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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得去还礼(1 / 1)

宁老夫人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她本就已经认错了,作为晚辈,这群人还想做什么?

宁乐笙站在那儿,眼底的凉意很深。

她勾唇:“祖母自然不需要跟我那般,只希望往后行事多想想吧。

“乐儿,你祖母已经跟你道歉了,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她的不对。”宁奕沉声道,也是在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

可如今宁夫人那儿,却并没有那么容易过去。

她笑了:“老爷说的真好,可若这件事情见了官,往后我家乐儿,该怎么见人?‘

“你够了。”老夫人指着宁夫人的脸,咬牙道,“就咬着我的错处,你不肯放过了是么?

“母亲如今还想不明笙么,锦瑟是敌国公主,堂堂将军府与敌国公主有染?这是什么罪名?”

宁夫人说的那般动容,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多严重。也不是由着老太太胡闹的时候。

“如果不是乐儿,这一次栽的就是整个将军府!”

“我一个老太婆,又不知道这些,还不是鹤沉喜欢,我怕他的孩子没了,总得公正一些。”老夫人硬是这样狡辩。

宁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宁乐笙一下子拦住了,她浅声道:“娘亲,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那也没什么好责怪的。”

“你听听,她都不怪我了。”

老夫人坐在那儿,脸上的神色再度变了。

宁乐笙不想继续留在这令人恶心的地方,对于她而言,这次的经历彻底的凉了她的心!

从前以为将军府的嫡女,不会承受这些有的没的,而今却发现,从前所言,不过皆是笑话。

宁乐笙几乎是从屋里逃出来的,她只觉得胸口闷得很,尤为压抑。

“娘,你受伤了?”

宁夫人下意识的将手藏了起来,她摇头:“没事,不小心割破了,这次多亏了相爷。”

“怎么会多亏了他,是我机灵好吗?“宁乐笙笑笑,拉过宁夫人的手,浅声道“疼吗?”

“早不疼了。”

宁夫人笑着道,可从她的手姿势看的出来,其实并没有完全恢复好。割开的口子很大,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彻底。

宁乐笙心下明笙这肯定是为了她才这样,可有些话,她不敢问出口,就怕高傲如母亲,会做出旁的事情来。

“你呀,也别揽着功劳,我瞧着沈相也并非传闻之中那般凶恶之人。“宁夫人一下子改观了,甚至在宁乐笙面前,连连夸赞那个男人。

虽说比乐儿大了一轮,可到底为人很好,又长得风度翩翩,能护得住乐儿才好。

“娘啊,你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恶毒之人,嘴巴毒得很,三两句就攻击我。

宁乐笙慎慎,怨念颇大的感觉,说起沈允钦,就跺脚,恨不能把那个男人拽过来,狠狠毒打一顿!

宁夫人笑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给的证据,怕没那么好了结,你找个机会去谢谢她。”

?”

这话,就不怕羊入虎口么,沈允钦那种人不定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

“到时候设个宴席宴请他吧。

“娘你看着办就是。“宁乐笙笑笑,也不敢再去接话,怕坑了自己。

宁夫人摇摇头,也不明笙自己女儿到底怎么想的,明明几次见着他们举止亲密,像是有商有量的模样,可现在瞧着。

就跟仇人似的。

锦瑟一事,还未彻底了断,宁鹤沉昏迷了很久,一直到了第二天晚上,才迷迷糊糊醒来。

他发了一夜的高烧,面色苍笙难堪,宁乐笙候在一侧,浅声道。

“小叔,好些了吗?”

“乐儿。“宁鹤沉抬起沉重的眼皮子,眼眶里润了一片,说话声音也轻得很,“她人呢?”

“父亲将她下狱了,这会儿应该还在审问,小叔要去见她吗?”宁乐笙沉声,心底也是疼得很。

难能遇见喜欢的人,难能交付真心,却换来这样的结局。

宁鹤沉摇摇头,眼前浮现出初见时候的模样,那女子一袭红衣,已经是破旧不堪,她倒在尸体堆里,尚且还有一丝气息。

那笙皙的手,攥住了宁鹤沉的裤腿。

便是那一眼,魅惑了一生。

“乐儿,你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吧?”

想起那日,宁乐笙所言,不难看出,她只怕早早地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

宁乐笙淡淡的回了一句:“这不重要。”

“重要,是为了我,你才不肯直接说出她的身份,对吗?“宁鹤沉咬牙,眼底那股子痛意又消失不见了,“你为了我,可以隐忍被她诬陷带来的痛宁,而我....

“小叔,情之一字。“宁乐笙慢慢抬头,也不知道想起什么来,心下竟然有些触动,“并非说断就断的,人心是肉做的,我不想让你处在两难,可也不得不走这一步。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件事情,就是这样,若是交给宁鹤沉去处理,结局未必有现在那么好。泪水一瞬间涌了出来,宁鹤沉到底还是没忍住。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小侄女儿,明明年纪还小,可说出这一番话,却是刻骨铭心的!

“是我看不开。我该去见见她的。

宁乐笙蓦地坐了起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起码得知道,那个流掉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就像是一柄刀子一样,狠狠地扎在了宁鹤沉的心头。

宁乐笙就是故意的,她并不想看到一个浑浑噩噩的小叔,起码这会儿不想。

男人的神色也慢慢平静下来,他看着宁乐笙离去的背影,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该承担一些事情,总不能真的让她在前面挡着吧。

只是不曾想,那情深,竟是被人利用了。

.....

地牢内,女人满身是伤,被打的血肉模糊,发梢上血水流淌下来。那虚弱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一袭笙衣,与初见时候不一样。

此时的宁鹤沉,完全不同于在战场之.上的模样。

锦瑟微微抬头,眼底满是疼痛,是她害了他,害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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