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人给抓住,提了起来,就被人拖抱着,往外头走去。
而屋外,又哪里只有这窗户上头是白色的喜字,整间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都染上了骇人的白色,无论是窗花、灯笼,都无一幸免。
“不是喜宴吗,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绑我?!”
宁乐笙大吼一声,立即想要挣扎,可整个人早就已经没有力量,就连大吼,都已经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王婶和王叔两人相视一眼,脸上的表情逐渐阴暗下来,还未开口,就瞧见不远处竟然走来一道身影,宁乐笙抬头去看,满是惊愕。
这不是之前去过她村子里小铺子的男人吗?!
怎么会在这里?
“看你这个模样,应该是还记得我了?“秦诚笑了笑,轻抚几下自己的小胡子,“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我还是把你弄到手了。”
宁乐笙这才想了起来,眼前这个男人,之前来她村子的时候,好像也是为了求亲而来的,只不过,后来被她娘给赶走了。
因为这厮求的亲,不是什么正常的姻缘,而是所为的阴婚!
难怪自己昨天还听见丫鬟们说的什么织女织女的。
宁乐笙咬紧牙关,从唇间挤出话语来:“你居然....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把我骗到这里,给你儿子配阴婚?”
“宁姑娘怎么这么生气?你这福气,配上我儿子,那是喜事啊。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开心点。“秦诚笑了笑,本来还和蔼的脸庞,竟然显现出深深的阴暗来,任宁乐笙瞧见了,都忍不住打寒颤。
这厮,果然是疯了!
看来罗小小之前说的什么乡绅,也就是这个家伙了。
这些个迷信的玩意儿!
宁乐笙咬紧牙关,刚要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一旁的公鸡,却突然一声啼叫:“咯一
“吉时已到,把她关进去吧!”
秦诚一声令下,宁乐笙就被王婶和王叔给押着往前走去,没走几步,迎面,就出现一口黑木棺材,开着棺盖,显然是在等着她。
而旁边,则是一口早就钉好的棺材。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宁乐笙奋力反抗,但安神香的后劲实在太大,她依旧没有丝毫力气,就这样,直接被两人给塞进棺材去。
接着,只听几声锤子的声响,棺盖就此被订上,她的声音,更是被阻隔,小了下去。
“终于,让我儿子娶到了十签皆中的女子,这气运,一定能让我们秦家转运!
“下葬!”
铺子步入正轨,家中一片祥和,就连友人她也已经拥有,差的,不过只是一个身边人。
但这棺盖一盖,竟然要将她这一切全部打碎。
视线顷刻全部陷入黑暗,她还未来得及去反抗,就感受到了一股失重感来临,让她无法保持平衡,身子,随着棺材的左右晃动而摇晃起来。
“少爷已经在下头等着她了,赶紧的送她上山,莫要错过了这良辰吉日
依稀听见外头传来几句话语,宁乐笙感觉到了自己被人装上了马车,颠簸过后,又一次被人抬了起来,整个人随之倾斜。
如此看来,应当是照应方才说的上山了。
她皱起眉头来,一路下来,身子也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终于可以听她的使唤,能够动弹了。
她当即抬手去猛拍棺材,敲打出声音来,“放我出去!你们这样绑我,就不怕官府县衙发现事情,来抓你们吗?!”
宁乐笙大吼几声,但这话,并没有让抬棺人停下,反而是速度更加,险些让她磕到脑袋,令她下意识的抽了一口气:“嘶...
“抓我们那也是之后的事了,到时候,你早就已经下去陪我儿子了,再抓我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听秦诚大笑,随后,手就在棺木上猛地敲击一下,声音之大,差点要将宁乐笙给震聋!
“而且,我也早就命人去你家里,做好准备了,就算之后被人发现你不见了,那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来!
准备?
宁乐笙眉间更紧,连忙就要开口去问,话刚到嘴边,却感觉到棺木落地,继而,秦诚得意的声音又一次从头顶上传来。
“时辰正好,埋下去吧。
宁宅一
宁小宝满脸愁眉的坐在门前,眼巴巴的望着大路,等待着一个眼熟的身影出现,但待了许久,却也并没有瞧见。
奇怪,他姑姑先前明明交代过,只过去两天就回来了,怎么这都出去第三日了,还未见人回来?
拾起地上的小碎石,小家伙随意往一旁丢去,而这枚石子,刚好砸中一旁经过的马车。
马车停下,惊得他连忙站起身来。
不是把人家的车砸坏了吧?一枚石子,不应当呀。
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人影便已然逼近,他连忙抬起头去看,入眼的,竟十分眼熟的身影一白家公子。
“小子,随意乱扔东西不是好事,我的马车可不便宜。”沈允钦满脸平争,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让宁小宝听了,心里就满肚子气。
他早就习惯白家公子这副嘴脸了,平日里,只要他姑姑不在,沈允钦就这副谁都欠他钱的模样。
虽然在他爷爷奶奶面前,多少会收敛有礼一点,但这人本性就是如此
果然,平日里都是做模样装出来,给他姑姑看的,他以后一定要寻个机会,给姑姑揭穿这个家伙的嘴脸!
宁小宝瘪了瘪嘴,扬起头来,“定然也贵不了多少,我姑姑也有钱着呢,一辆马车算什么。”
沈允钦也懒得去跟一个小孩子计较,随后,将视线投往宁宅中去,但里头却并没有平日熟悉的身影,令他皱起眉头来。
他先前记得宁乐笙说过,只去做个点心蹭个宴会,就会回来了,可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见人影?
转眸去看旁边的小家伙,瞧见对方还在看大路,他便开口问:“你姑姑还没回来?”
“是啊,明明说今日就要回来的,但都要天黑了,怎么还没瞧见呢?”宁小宝嘟着嘴巴,对于姑姑的事,他还是十分担心的,故而,也顾不上去跟白家公子生气。
后者闻言,则皱起眉头来。
对于贯全镇,他多少也听说过,不过那个镇子向来奇奇怪怪的,宁乐笙这么一去不回,他还真有点担心。
还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屋内,却突然传来了林春花的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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