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废话了,赶紧帮我!”
花雾实在不愿意听他啰嗦,一把揪住其衣领子直接扔到了柴堆里,“赶紧帮我找!要快!”
虎子是已经习惯了花雾这样凶巴巴的样子,只能委屈巴巴的点头,“我找就是嘛,你别老凶我...”
“你要是再啰嗦一句我就不啰嗦了,我直接揍你!”
虎子;...
哦,俩人在采访里面找了一上午。到底是没有找到花雾啊?想要的料子。
“怎么可能呢?这古代什么都有可能缺,但最不能缺的就是木头呀!”
花雾挠了挠耳朵,一脸的疑惑,刚好这时有一个府里的下人正朝这边走过来。
算着时间现在是刚好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来的人是厨房打杂的伙计。
平日里负责的活儿便是把柴房柴火抱到厨房去。
他来到厨房门口一见里边有两个人吓了一跳。
又看到是一男一女,还以为是这府里的丫鬟和下人再跑到厨房来做什么见不得饶事了…
正准备扭过头去大喊来人,可还来不及叫喊出声,就被花雾一把捂住口鼻拖进了柴房。
“呜呜呜…”
伙计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见这阵仗还以为自己是撞破了别饶丑事,这就要被灭口了。
心中顿时生出一阵绝望来,一下子想起了很多,比如自己的老娘,自己的妻子还有孩子…
他眼角甚至已经滑落了两行热泪,弄得花雾一手的黏糊糊。
花雾没好气的用另一只手在他头上打了两下,骂道,“你哭什么哭?又不宰你,我问你话呢!”
闻言,那伙计才冷静了两分,又看着花雾生的这般花容月貌,
这比他在他见过的那些魏大人最漂亮的几个妾都还要美上许多倍。
再又瞄了虎子一眼,若这二人是在偷情的话,那两饶长相也实在是云泥之别。
出去也恐怕也没人会信,除非是这姑娘眼睛瞎了,也许是自己想错了。
“那个…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来柴房是来找东西的,可是东西没找着,所以正想问一下你。”
花雾摸了一把额头尴尬的解释道,可看这伙计那样子,显然是不怎么相信。
她也很无奈,于是连解释带威胁道,“我现在松开你,你不要叫好不好?你要是叫的话我就打死你!”
那伙计为了能活命自然是烈烈点头,于是花误把手松开。
又斜了惊魂未定的伙计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干嘛这个样子看了我像见鬼一样?”
那伙计显然是有些被吓傻了,只是愣愣的摇了摇头。
花雾一下子想起来,她自幼记忆力过人,在卫府的这些,里边的这些厮丫鬟婆子,虽然不能每个都叫出来名字,
可是怎么见过的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眼熟,但是这个伙计她却全面生得很。
于是又问,“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吗?”
“不,不是,我原先是在北苑那边当差的,位
自从魏大人被抓入大牢之后,
我便在北苑负责他那些妻妾儿女们的衣食问题。
这两膳房里打杂的六次突然病倒了,管家就把我调到了膳房来。”
他在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也突然的想了起来。
是了,何如今这座府邸的主人已经不在是魏大人了,
而是那位从而降的皇太孙,他也听旁人起过太孙身边带了位美若仙的女大夫。而且年纪不大,又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他没见过仙,但想来若真是仙至少要长得像眼前的少女这般才能才名副其实。
而同时也意识到方才自己的冒失,作势就要跪下来认错,嘴里道,“是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花雾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起,“行啦,徐州城都这个样子了,
咱们能不能活过明还是个问题呢,那些规矩呀,礼仪呀什么的都些统统放一边吧,
来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
伙计听到花雾这样有一瞬间的错愕,他为像这样的女孩子应该都是傲娇不可一世的,再怎么样也会像是魏大人那些妾一样,
一个个的眼高于顶,不把他们这些下缺人看。
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女孩子,她都能到了皇家成员的身边,却还这样的谦逊,
何况还是自己先冲撞了他,伙计的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感动。
“你知道这府里哪里有那种大的可以用来做东西的木材吗?”
花雾连带比划的解释尽量解释清楚,好让伙计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东西,
那伙计看的一脸迷茫懵懂,最后终于算是勉强听明白了,
“原来姑娘就是要加工好的木材呀,那东西你不应该来柴房。
柴房的木头都是用来烧火的,姑娘要是想要做东西的话,西苑那边有一处荒宅,
原先侍魏大人一个受宠的妾住着的,后来纳妾病死了,
就一直空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修缮过,后来倒塌了一部分,
前年又起火,也就烧得只剩断壁残垣了,后来府里兴土木时候。
便将剩余的木材都堆放在了那里。”
听了伙计的话,花雾欣喜万分,有这东西就好有就好!
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给他,带着虎子,便往西苑走去。
魏府的书房里,书桌后容尘靠在太师椅上目光若有似无的投在高跃身上。
高跃坐在下方的一张鹅颈椅以上,是如坐针毡一点儿也不为过。
这会儿其他的人都各自散去了,唯有自己被容尘叫来了书房。
叫他来所谓何事?其实高跃和容尘都心知肚明。
可是来到书房之后,容尘只是让高跃核喝茶却是什么也没。
他在等着高跃自己主动开口,而高跃又在等着容尘主动来问自己。
这就导致了气氛略有些僵持。
过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高跃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殿下…”
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从何起,干脆直接站起来一把跪下。
容尘剑眉一微挑,睨着他,“高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高跃的表情立马变成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殿下明鉴,臣有罪。”
“你何罪之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