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徐州城的传,曾经有卫瑶池的仙女违反了规被贬下凡尘,就关押在那瀑布的上方,
而这瀑布便是仙女烦闷醉酒时打翻了琼浆玉液而化成的,有传饮了这里的水便可达到延年益寿的效果。
这样的传在徐州流传了下来,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一代的主事官将这里的水源引入到城内,家家户户开井凿泉,衍用至今。
“这水看着倒是没问题,尽管是在多日暴雨之后,可这潭水看着也还算清澈。”
花雾望着潭水了一句,陈昌也认同的点点头,“不瞒姑娘,其实昨我已经来过这儿,
也做过一番的调查,发现确实是没什么异样。”
“哇!这水好甜呐!”
不远处想起虎子欣喜的声音,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花雾和慕林夕几人同时望过去。
只见虎子正掬了一捧了清水已经喝了下去,花雾眉头一紧立马喊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花雾的厉声呵斥,虎子吓了一跳,原本手上已经捧起的第二捧水顿时散开了。
立马委屈巴巴的道,“不…不…不就是口渴了,我喝点水嘛,怎么啦,你干嘛凶我?”
慕林夕恨铁不成钢的斜了他一眼,骂道就你这样的也就雾愿意把你带在身边,
实在是并笨得令人发指了,你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完这句话又看向花雾安慰道,“雾你也别生气了,应该死不了。”
可是花雾还是气不过,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虎子脑门上。
这一巴掌下去是用了劲道的虎子吃疼,整个人都矮了一截,眼泪也快疼地出来了。
他辩解道,“雾,我不就是喝了一口水吗?你打我做什么呀?”
花雾忍不住翻白眼,“你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
虎子点点头,“知道啊,就是来查看水源的吗。”
“那为什么查看水源你知道吗?”
“也知道啊,不是这水源有问题吗…”
虎子的声音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便一个劲的去抠喉咙,想要把刚刚喝进去的水全都吐出来。
可惜抠了半却并没有什么作用,什么也没吐出来。
只是给慕林夕和花雾几人看的够恶心的…
花雾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朝他走近了两步,直接拉过虎子的手探向他的脉搏。
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便暂时松了一口气,可若这水真是有问题的话,恐怕出现症状也不会那么快,她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
但若是这里真的有问题,那现在已经感染的人还大有人在,只是暂时没有发作而已,
更可怕的是,只怕她自己,慕林夕,容尘以及徐州城所有的人此时都已经感染病原体了。
毕竟他们饮用的水的源头都是从这儿流出的,的想到这这种可能
花雾猛地打了一个板子陈昌也以显然是猜到了他的担心。
“姑娘也不用太过担心了这瘟疫的源头也不一定是这里
若是这里的话只怕城中现在感染的人已经远远不止这个数了。”
尽管陈昌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可他仍是选择用这样的话去安慰花雾。
因为时间有限,他们也不便在这里多留,花雾从随身的袋子里取出盛水的容器,走到潭水边,取了一些以便回去研究。
花雾不过是才离开了不到一的功夫,韩太医和邓太一二人接管徐州城的病人也就不到十二个时。
可就是这样,城内经完全乱了套了,原先那些病人花雾所用的治疗方法是中西药二者兼用,
哪种管用便下哪种药,可是韩太医和邓太医等人却不认同花雾的治疗方法。
他们接管后便启用了太医院所记载的曾经应对那些疫情时所用的方子。
然而病人喝下了药之后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对于一些轻症的病人或许感觉不到,可是对于已经是身染重症的病人来,
这药喝下去有没有效果,那是倾刻间便能见分晓的。
花雾的要和太医院的药孰好孰坏这些病人只要一入口便能喝得出来。
于是都不干了,纷纷喊着让这些太医们滚出去,他们要花雾姑娘的治疗。
韩太医等人是又羞又恼,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目前也只是对这些病饶症状做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所用的药也都是以前在应对瘟疫时所用的一些预防驱邪的药。
有没有效果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又听到那些百姓们对自己破口大骂,他们这帮资历深的老太医居然还不如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
还现在时间就是他们的命,花雾姑娘为他们多争取了活下来的机会,
可是这帮太医们到了之后为了居功,便赶走了花雾姑娘。
自己占着茅坑又拉不出屎,这是要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
搞得一帮太医们哑口无言,只能自己臊的面红耳赤,
尤其是邓太医那是气的不行,可是再气又如何呢?
再气也改变不了他们所用的药确实不能够医治这些病人。
最后没办法由韩太医决定,“你们看现在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要不大家还是去跟花雾好好吧?”
“我觉得可行,毕竟这城中的老百姓原先是由花雾接手的。
她现在倒是好,想当甩手掌柜,把所有的责任都丢给我们,
自然是不能这么便宜她了,那既然病人要找她就让她去好了。”
韩太医斜邓太医一眼,觉得他这话虽然的很不负责任,可到也是句实诚的话。
从徐州疫情蔓延的趋势来看,若是他们不能平息这场,
恐怕回去后也是掉脑袋的事儿等着他们,事到如今,什么架子不架子,规矩不规矩的都得抛到一边。
徐州城的老百姓要活命他们也要活命,那唯一还能做的便是求助花雾了
于是韩太医和邓太医两人便先回到了前司马大的府邸,决定还是去请花雾出山。
可是去了花雾的院子里边,却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情况紧急又耽搁不得,他们只好又去找了太孙容尘。
最后从容尘那儿才得知,原来他们出门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就给韩太医急坏了,一个劲的在那儿唉声叹气。
容尘看不过眼了,开口问了句。“二位这是怎么了?早上的时候不都是还雄心壮志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哭丧着一张脸回来了?
难道是徐州城那帮刁民不配合你们的治疗?”
于是,韩太医只得将今陈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汇报了容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