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老学士闲征姽婳词,痴公子杜撰芙蓉诔”马不停蹄来到第七十八回,很好,还好,还有三回的原汁原味的可以享受,
““话说两个尼姑领了芳官等去后,王夫人便往贾母处来省晨,见贾母喜欢,便趁便回道:"宝玉屋里有个晴雯,”“趁便便回”,王夫人很懂得把握时机,且看王夫人如何事后再说晴雯,
““那个丫头也大了,而且一年之间,病不离身;”(XX注:还不是为照顾你宝贝疙瘩得的病!)
““我常见他比别人份外淘气,也懒;”淘气倒可接受,但“懒”却与前面太多实际情况截然相反!
““前日又病倒了十几天,叫大夫瞧,说是女儿痨,”何其毒也,(XX注:若是今天必说是艾滋病!)
““所以我就赶着叫他下去了。”晴雯被说得一无是处,果然死后还要受如此诽谤,可见晴雯那“不甘心”之缘由,不过晴雯“现在”已经不放在心上了,由她去吧!
““若养好了也不用叫他进来,就赏他家配人去也罢了。”好个“赏”!(XX注:我赏你两个耳光好不好!(外人注:注意,不要宣扬暴力(XX注:王夫人的软暴力更是厉害!她为什么不来“赏”我呢,我一定当面骂她个屁股朝天!(外人注:...那你会被贾府的小厮们乱棍打死,然后去打官司时说你想刺杀王夫人(XX呆注:...可恨哪,我和她拼了!(外人注:...哈哈)))))
““再那几个学戏的女孩子,我也作主放出去了。一则他们都会戏,口里没轻没重,只会混说,”即戏子无情?恐怕是王夫人更无情吧!
““女孩儿们听了如何使得?”好恐怖理由,
““二则他们既唱了会子戏,白放了他们,也是应该的。”果然,这话却很有“理”,
““况丫头们也太多,若说不够使,再挑上几个来也是一样。"”不在话下,
““贾母听了,点头道:"这倒是正理,我也正想着如此呢。”王夫人哄贾母,那自然是不在话下,
““但晴雯那丫头我看他甚好,怎么就这样起来。”贾母自然是绝对相信王夫人,
““我的意思这些丫头的模样爽利言谈针线多不及他,将来只他还可以给宝玉使唤得。”如何?有贾母作主,晴雯与宝玉在一处绝非虚话,袭人恐怕也是很知晓这个的,
““谁知变了。"”变不变还不是王夫人一句话吗?(XX注:有点象皇帝只听宰相或太监的话(外人注:就是皇帝只听宠信人的话啦,什么宰相或太监!(XX注:...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王夫人笑道:"老太太挑中的人原不错。只怕他命里没造化,所以得了这个病。”以病作为基础,已经否定,再铺开来“尽情”说她其余,贾母便不会太在意,王夫人很懂秩序,
““俗语又说:‘女大十八变。‘况且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好个“有本事的人,未免就有些调歪”!这话可作为中国封建几千年的“至理名言”!所以每个朝代的末期都是没本事的人把朝代给送了!
““老太太还有什么不曾经验过的。”是啊,马上就要经验贾府被这些没本事的人送掉了!
““三年前我也就留心这件事。”他娘的屁事不去留心,来留心这鸟事!(外人注:...)
““先只取中了他,我便留心。”果然晴雯是袭人最大“竞争对手”!袭人恐怕在晴雯刚来时就也如王夫人般“留心”了!
““冷眼看去,”好个“冷眼看去”!王夫人之冷眼不是一般之冷眼,乃杀人之冷眼,
““他色色虽比人强,”不是说晴雯又病又懒吗?怎么又比人强了?
““只是不大沉重。”王夫人用语很有“创意”,“不大沉重”,说“沉稳”不就可以了呗!沉重难道是必须要沉得到了水底,重得再也起不来之意吗?(外人注:有趣)
““若说沉重知大礼,莫若袭人第一。”袭人果然知大礼,因为知道这个对她有极其好处,果然“沉重”,背后捅人仍能“笑谈风生”,眼也不眨一个!(外人注:好个沉重!)
““虽说贤妻美妾,”哈哈,又好个“至理名言”,古今都盛而不衰啊(XX注:什么?现代也盛这个?(外人注:...不要教坏了小孩(XX注:哪个是小孩了!)))
““然也要性情和顺举止沉重的更好些。”曹雪芹多次强调“沉重”二字,真是“沉得积重难返”了!当时的清朝岂不就是这样沉闷重得难以走动半步?!要不清朝末年怎么会有人喊着“不拘一格降人才”呢,要不鲁迅怎么会道“狂人日记”而“呐喊”呢(外人注:确实沉重得受不了了!),所以清朝也必须“沉重”地永远“沉入”水底了彻底去“重”了才是!
““就是袭人模样虽比晴雯略次一等,然放在房里,也算得一二等的了。”袭人容貌次于晴雯,不但袭人王夫人看着闹心,而且这里这句话可千万要引申至宝钗和黛玉!否则这些话与前面的某些文字几乎重复,这里是王夫人对“妾”之态度,所以不妨将这里的晴雯“替换”成“黛玉”,将袭人“替换”成“宝钗”,是不是也极其代表了王夫人对“妻”的看法呢?(外人注:极是!)
““况且行事大方,心地老实,这几年来,从未逢迎着宝玉淘气。”这里完全可以“替换”成宝钗!而且黛玉却真是恰恰相反,时常“引”得宝玉“胡闹”甚至“癫狂”,而这里“心地老实”,无疑是曹雪芹再次进行无情讽刺,(外人注:听王夫人的话就是老实,也不看看王夫人是什么人)
““凡宝玉十分胡闹的事,他只有死劝的。”宝钗岂不也是“冒死”劝宝玉要重些“经济政治”(XX注:经济政治不好吗?(外人注:...这里的“经济政治”与真正的经济政治完全不一样你知道不知道!(XX注:...干嘛又发这么大火?(外人注:...曲解和误解会害人的,你知道吗?(XX注:...怕什么嘛,我又不是什么人物(外人注:...你听说过小人调拨的事吗?(XX注:...我不是小人!)))))
““因此品择了二年,一点不错了,”好嘛,品择了二年,完全是为了符合王夫人!而且什么品择了二年!完全是袭人上次一次性“搞定”的!
““我就悄悄的把他丫头的月分钱止住,我的月分银子里批出二两银子来给他。”好个“悄悄的”,曹雪芹啊,你真是杀人不见血啊!(XX注:如何“杀人”了?(外人注:你不觉得王夫人此时说什么“悄悄的”很滑稽甚至会让人产生“恶心感”吗?))
““不过使他自己知道越发小心学好之意。”曹雪芹,你剥皮手段果然高超!接着该剔骨了吧!(XX注:大白纸在骂曹雪芹?(外人注:...))
““且不明说者,一则宝玉年纪尚小,老爷知道了又恐说耽误了书;二则宝玉再自为已是跟前的人不敢劝他说他,反倒纵性起来。所以直到今日才回明老太太。"”为了宝玉真是用心良苦,本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然无错,只是这里颠倒黑白,痛下杀手,已然不是犯下大错,已是在犯罪,(XX注:古代没这个罪吧(外人注:嗯,是的))
““贾母听了,笑道:"原来这样,如此更好了。”贾母深感欣慰,
““袭人本来从小儿不言不语,我只说他是没嘴的葫芦。”不言不语,主意儿心思儿可多着,这大概就是曹雪芹的意思,
““既是你深知,岂有大错误的。”这里曹雪芹的意思应该是王夫人是犯了大错误的,
““而且你这不明说与宝玉的主意更好。且大家别提这事,只是心里知道罢了。”哈哈!忍不住含悲地笑几声,这话用在宝钗和宝玉黛玉身上却又是如此恰当?!
““我深知宝玉将来也是个不听妻妾劝的。”这里更是唐突地再次出现“妻”字,
““我也解不过来,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孩子。”贾母背后如此说宝玉,已是相当“严重”的事了,所以黛玉如果和宝玉在一处,宝玉只能“变本加厉”,所以如何能把黛玉给了宝玉?!(外人注:...极是如此)
““别的淘气都是应该的,只他这种和丫头们好却是难懂。”贾母的等级观念如何?着实难懂啊,因为在贾母和王夫人心中,下人哪里算是人呢,象这些丫环们,不过是些小动物罢了,
““我为此也耽心,每每的冷眼查看他。”好个“冷眼”,看来曹雪芹对这“冷眼”很是反感,冷个鸟眼啊!沉个鸟重啊,你冷眼看些其他的,沉重一些其他的,岂不更好,全用在这些自以为是的事情上!岂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来冷眼了,连探春都知道如甄家般的“抄家”也许就要降临到贾府头上,还在这冷眼、沉重,好玩啊!(外人注:哈哈)
““只和丫头们闹,必是人大心大,知道男女的事了,所以爱亲近他们。”贾母如此说,恐怕也是知道贾府中这样的不乏其人,
““既细细查试,究竟不是为此。”这“细细查试”恐怕让不少看官出了滴冷汗,原来贾母细细查试过宝玉?看来不但是“小看”了王夫人,甚至也“小看”了贾母了!
““岂不奇怪。”可见宝玉确实象个“怪胎”,同时也可见不但贾府是积重难返,贾母等的思维思想恐怕也更是“积重难返”的,
““想必原是个丫头错投了胎不成。"说着,大家笑了。”这话确实有趣,贾母此时才说此话,恐怕在“大家”的心中早有此“想法”,但细细看过之前文字的有心的看官们,都知道宝玉之可贵,绝非这帮人包括贾母能及其百分之一二的!
““王夫人又回今日贾政如何夸奖,又如何带他们逛去,贾母听了,更加喜悦。”这帮人“喜悦”的都是这些破事,比如贾政的“夸奖”、带出去炫耀等等,
““一时,只见迎春妆扮了前来告辞过去。”迎春的事也迫在眉睫!
““凤姐也来省晨,伺候过早饭,又说笑了一回。贾母歇晌后,王夫人便唤了凤姐,问他丸药可曾配来。凤姐儿道:"还不曾呢,如今还是吃汤药。太太只管放心,我已大好了。"”真大好了?
““王夫人见他精神复初,也就信了。”这一句“也就信了”,曹雪芹已经透出几乎如同“回光返照”,
““因告诉撵逐晴雯等事,”凤姐儿当然只能听,
““又说:"怎么宝丫头私自回家睡了,你们都不知道?”这里又“突显”宝钗的重要性!曹雪芹真是总在“无意”之间透出一个又一个“重点”!
““我前儿顺路都查了一查。谁知兰小子这一个新进来的****也十分的妖乔,我也不喜欢他。我也说与你嫂子了,好不好叫他各自去罢。”有宝玉的如此之大的“教训”,现在要从孙儿辈抓起了!
““况且兰小子也大了,用不着****了。”这句话倒是有些象样,
““我因问你大嫂子:‘宝丫头出去难道你也不知道不成?‘他说是告诉了他的,不过住两三日,等你姨妈好了就进来。姨妈究竟没甚大病,不过还是咳嗽腰疼,年年是如此的。他这去必有原故,敢是有人得罪了他不成?那孩子心重,亲戚们住一场,别得罪了人,反不好了。"”这里花大笔墨来讲宝钗的事,除了经晴雯袭人的事后深知宝钗的“老实沉重”,当然也有上次宝钗用人参救凤姐儿的薛家的实力,有预见的看官这里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宝钗即王夫人心中的不二人选!
““凤姐笑道:"谁可好好的得罪着他?况且他天天在园里,左不过是他们姊妹那一群人。"”凤姐儿这话显然是没听出王夫人心中对宝钗儿的“份量”,
““王夫人道:"别是宝玉有嘴无心,傻子似的从没个忌讳,高兴了信嘴胡说也是有的。"”说白了,这里更显王夫人对宝钗这段联姻的如救命稻草般的急切!一句话,生怕宝钗儿走了!
““凤姐笑道:"这可是太太过于操心了。若说他出去于正经事说正经话去,却象个傻子;若只叫进来在这些姊妹跟前以至于大小的丫头们跟前,他最有尽让,又恐怕得罪了人,那是再不得有人恼他的。我想薛妹妹此去,想必为着前时搜检众丫头的东西的原故。他自然为信不及园里的人才搜检,他又是亲戚,现也有丫头老婆在内,我们又不好去搜检,恐我们疑他,所以多了这个心,自己回避了。也是应该避嫌疑的。"”这段话除了凤姐儿仍然没有听出王夫人心中对宝钗儿的“另意”外,也说明王夫人之愚钝之处,王夫人是根本没看出来宝钗搬出去的一点原由!
““王夫人听了这话不错,”这才明白,恐怕大大放下心来!
““自己遂低头想了一想,便命人请了宝钗来分晰前日的事以解他疑心,又仍命他进来照旧居住。”如何,立即行动!宝玉如何能少了宝钗,贾府如何能少了薛家!
““宝钗陪笑道:"我原要早出去的,只是姨娘有许多的大事,所以不便来说。可巧前日妈又不好了,家里两个靠得的女人也病着,我所以趁便出去了。姨娘今日既已知道了,我正好明讲出情理来,就从今日辞了好搬东西的。"”此话却怎讲?曹雪芹到底想干什么?
““王夫人凤姐都笑着:"你太固执了。正经再搬进来为是,休为没要紧的事反疏远了亲戚。"”且看看这三人哪个更厉害!
““宝钗笑道:"这话说的太不解了,并没为什么事我出去。”如何?厉害,万不可承认是因为抄检之事!
““我为的是妈近来神思比先大减,而且夜间晚上没有得靠的人,通共只我一个。”这个理由已很足够,
““二则如今我哥哥眼看要娶嫂子,多少针线活计并家里一切动用的器皿,尚有未齐备的,我也须得帮着妈去料理料理。”这里又埋下薛蟠娶妻之事,也就是香菱之事!(外人注:果然是马不停蹄!令人寒意顿生!(大白纸注:正是!悲剧者,令人想哭也!))
““姨妈和凤姐姐都知道我们家的事,不是我撒谎。”果然不是撒谎!但已经渐渐感觉到宝钗儿的“份量”竟是如此之重(外人注:...果然是一个比一个厉害!(XX注:...我竟如蚂蚁一般不知天高地厚了!(外人注:你也知道啊))))
““三则自我在园里,东南上小角门子就常开着,原是为我走的,保不住出入的人就图省路也从那里走,又没人盘查,设若从那里生出一件事来,岂不两碍脸面。”这个细心!
““而且我进园里来住原不是什么大事,因前几年年纪皆小,且家里没事,有在外头的,不如进来姊妹相共,或作针线,或顽笑,皆比在外头闷坐着好,如今彼此都大了,也彼此皆有事。”此话正合王夫人心意!
““况姨娘这边历年皆遇不遂心的事故,那园子也太大,一时照顾不到,皆有关系,惟有少几个人,就可以少操些心。所以今日不但我执意辞去,之外还要劝姨娘如今该减些的就减些,也不为失了大家的体统。据我看,园里这一项费用也竟可以免的,说不得当日的话。”这更显“大理”,贾府确实应该如此!而宝钗儿不是平时凤姐儿怎么问她她都作菩萨状不知吗?为何今日如何慷慨而谈?难道是“好钢”要用在刀刃上?!那可真是厉害了!(外人注:...有些喘不过气来...)
““姨娘深知我家的,难道我们当日也是这样冷落不成。"”宝钗儿态度坚决,这方面,她比黛玉高深了不止一个数量级别!
““凤姐听了这篇话,便向王夫人笑道:"这话竟是,不必强了。"”凤姐儿完全听得懂,而且内心自然是折服的,
““王夫人点头道:"我也无可回答,只好随你便罢了。"王夫人感觉到宝钗的强硬的同时,也再次深感宝钗的另一番更难得之好处!
““话说之间,只见宝玉等已回来,因说他父亲还未散,恐天黑了,所以先叫我们回来了。王夫人忙问:"今日可有丢了丑?"宝玉笑道:"不但不丢丑,倒拐了许多东西来。"接着,就有老婆子们从二门上小厮手内接了东西来。王夫人一看时,只见扇子三把,扇坠三个,笔墨共六匣,香珠三串,玉绦环三个。宝玉说道:"这是梅翰林送的,那是杨侍郎送的,这是李员外送的,每人一分。"说着,又向怀中取出一个旃檀香小护身佛来,说:"这是庆国公单给我的。"王夫人又问在席何人,作何诗词等语毕,只将宝玉一分令人拿着,同宝玉兰环前来见过贾母。”好个“大获全胜”、“丰收归来”!(外人注:已感大白纸之深悲!)
““贾母看了,喜欢不尽,不免又问些话。”“喜欢不尽”...(外人注:...越喜则越悲)
““无奈宝玉一心记着晴雯,”宝玉还是那个宝玉!甚慰!(外人注:关键时刻,什么是看到坚持,什么便是心慰!)
““答应完了话时,便说骑马颠了,骨头疼。贾母便说:"快回房去换了衣服,疏散疏散就好了,不许睡倒。"宝玉听了,便忙入园来。”看官们都在急等晴雯消息!且看下文。(外人注:大白纸今天心情不好?(大白纸注:...愿知我心))
“唉,”小戒愣了愣,黯然道,“不知怎么,心中总有无名之悲。”
“该来的来,该去的去,何悲之有?”小猴笑道。
“两位师兄都极是,”老沙点头道,“所谓江河日下,势不可挡!”
“阿弥陀佛...”小唐双手合什,闭眼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