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言不着雨村。且说那买了英莲打死冯渊的薛公子,【甲戌侧批:本是立意写此,却不肯特起头绪,故意设出"乱判"一段戏文,其中穿插,至此却淡淡写来。】亦系金陵人氏,本是书香继世之家。只是如今这薛公子幼年丧父,寡母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遂至老大无成,且家中有百万之富,现领着内帑钱粮,采办杂料。”正是由薛蟠引出薛家引出宝钗来!而“溺爱纵容”薛蟠到草芥人命的地步,恐怕在薛姨娘乃至薛宝钗眼中心中,相当多的人的生命与薛家的百万家财相比也不过是那么回事!
因此,这种对生命的漠视恐怕正是薛家日渐以来的传统!
也才有之后其实应该是以王夫人为主,薛姨娘为次主,薛宝钗为重要铺助,甚至毒杀了林黛玉之可能!
即毒害林黛玉,只有王夫人能和敢下这个决心,因为是在贾府,薛家再漠视生命,也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私自动手”,
但一旦王夫人提出这种可能,首肯和默许之后,则薛姨娘之后有进大观园“亲自照料”林黛玉的饮食之便,
而薛宝钗也有已经笼络甚至之后是彻底笼络了黛玉的重要“辅助作用”!
甚至薛宝钗还有可以亲自给林黛玉送燕窝这样的动作!
而关于薛宝钗给林黛玉送燕窝,则有以下几中可能比较严谨一些的可能,
第一,薛宝钗为什么起的是笼络林黛玉的“重要辅助作用”?因为,这样,林黛玉才能失去戒心!因为,千万别忘了,黛玉是足够聪明的!她能看出薛宝钗来贾府主要是冲着宝玉而来,就能猜出薛家是因此而来,甚至就能以此猜出王氏集团的存在!而那首葬花词正包含以上这些意思在内!而一旦黛玉失去戒心,王夫人包括薛家才有可能在黛玉的饮食和药方上做手脚!
第二,贾宝玉在得知宝钗给宝玉送燕窝后,悄悄去问,而且说由贾府自己来提供燕窝,其实并不是宝玉已经猜疑燕窝有毒,因为宝玉确实是觉得黛玉的病应该由贾家负责,而薛家实在是“外人”!
而燕窝有没有毒现在已经不重要,甚至很有可能至少刚开始是没毒的,重要的是要让黛玉失去戒心!这是首先要达成的“目标”!
而如果不是宝玉在提醒,那为什么要似乎多此一有些“奇异”之笔呢?因为,这是曹雪芹在提醒看官们!即要“注意”薛家为什么要如此“接近”“亲近”林黛玉!
而之后曹雪芹似乎“无意”中写到林黛玉的病情有“变化”或说加重,便几乎肯定与此有关!因为王夫人包括薛家经过之前“努力”,恐怕已经得知宝玉和黛玉的感情的爱情牢不可破坚不可摧!而贾母的支持也是坚定不移!则唯一能拆散他们的办法就是只有让黛玉去死!
而第三,以后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变本加厉”了!以致很可能刚开始不是“毒药”,而是使黛玉病情加重的错误的药方,而到最后实在有些等不及的时候,因为象宝钗等的年龄都大了,而且恐怕中间贾母有所察觉,又吃了正确的药,于是,甚至连掉包计都“迫不及待”使出来了,那之前就只能下更猛的药,当然就是毒药!而且王夫人将这招之后又直接用在了贾母身上!
当然,这事非同小可,要害死黛玉和贾母,不是害死几个丫环那么随便那么就可以逍遥法外的,因此,在这毒药的配制上定要几乎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当然最好就是一要在病人身上使用,二当然要能加重病情,三几乎必须要能致命!
(XX注:有不少人质疑掉包计的存在,掉包计是不是有些小儿科呢?(外人注:如果黛玉不能一时如王夫人等的“愿望”而快速逝去,掉包计是唯一能让宝玉娶宝钗的方法!而且最好的借口是在宝玉比如也是“看起来”病重,所谓不得以要“冲喜”之时!而这些,在基本逻辑和基本过程上,八十回后的掉包计的实施是完全符合的!不符合的只是一些或说许多重要细节,象贾母是不可能参与的!象林黛玉的逝去交待得极其仓促!)
““这薛公子学名薛蟠,表字文龙,五岁上就性情奢侈,言语傲慢。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甲戌侧批:这句加于老兄,却是实写。】”这也几乎是脂批!即薛蟠能被批判的特别是草芥人命几乎可以比“奸雄”重一万倍来批判!但这里竟然只拣“不过略识几字”来极轻地调侃调侃薛蟠“老兄”,还道什么这个是“实写”,足见此批的心虚几乎到了极点!
““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虽是皇商,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之旧情分,户部挂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寡母王氏乃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之妹,与荣国府贾政的夫人王氏,是一母所生的姊妹,”这里如此“无意”道出王氏姐妹来,却不知这其中所含的黛玉之后的血泪史!
““今年方四十上下年纪,只有薛蟠一子。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甲戌侧批:写宝钗只如此,更妙!】”脂批重点维护的对象之一,即宝钗!竟然如此“迫不及待”“毫不掩饰”地出来“更”妙!也真是比司马昭之心更甚的脂批之心了!
““当日有他父亲在日,酷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过十倍。【甲戌侧批:又只如此写来,更妙!】”脂批自然不遗余力!再施以“更妙”!
““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依贴母怀,他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近因今上崇诗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凡仕宦名家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选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甲戌侧批:一段称功颂德,千古小说中所无。】”这便是脂批的原心批露!
““二则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买卖承局,总管、伙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中几处生意,渐亦消耗。薛蟠素闻得都中乃第一繁华之地,正思一游,便趁此机会,一为送妹待选,二为望亲,三因亲自入部销算旧帐,再计新支""实则为游览上国风光之意。因此早已打点下行装细软,以及馈送亲友各色土物人情等类,正择日一定起身,不想偏遇见了拐子重卖英莲。”这里有人质疑薛宝钗选才人的真实性,其实这个真实性倒很可能确实是存在的!
即第一,正好也说明宝钗和薛家的“志向高远”,为宝钗日后嫁宝玉是为了什么垫定基调!
第二,甚至也为之后宝钗极可能的再嫁与贾雨村奠定更深更远铺垫!
第三,重点不是宝钗要不要选才人,因为,皇帝是不是会看上一个当时皇商的女子,已经要打非常大的疑问号,重点是以薛家之财富,完全可以自立门户,而就算不自立门户,也可以住更亲的王子腾家中,薛姨娘甚至还可正好以此来约束薛蟠!但他们偏偏就是要就是愿意“挤”在贾府内!这才是真正的最重点!即这个目的性其实是相当之强的!尤其是在黛玉来之后!尤其是在王夫人当然察觉甚至是强烈地察觉到贾母要撮合黛玉和宝玉之后!
““薛蟠见英莲生得不俗,【甲戌侧批:阿呆兄亦知不俗,英莲人品可知矣。】立意买他,又遇冯家来夺人,因恃强喝令手下豪奴将冯渊打死。他便将家中事务一一的嘱托了族中人并几个老家人,他便带了母妹竟自起身长行去了。人命官司一事,他竟视为儿戏,自为花上几个臭钱,没有不了的。【甲戌侧批:是极!人谓薛蟠为呆,余则谓是大彻悟。】”这里曹雪芹甚至是非常“直白”地甚至有一点点“违”实录地道“人命官司一事,他竟视为儿戏,自为花上几个臭钱,没有不了的。”,已经足见曹雪芹之态度!而这恶脂此时更几乎十恶不赦地道什么薛蟠连“呆”都不是,而是“大彻悟”!即此批竟然完全是以“模糊”之笔调竟然是在“赞同”用钱来摆平一切的“彻悟”的!
““在路不记其日。【甲戌侧批:更妙!必云程限则又有落套,岂暇又记路程单哉?】那日已将入都时,却又闻得母舅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薛蟠心中暗喜道:"我正愁进京去有个嫡亲的母舅管辖着,不能任意挥霍挥霍,偏如今又升出去了,可知天从人愿。"【甲戌侧批:写尽五陵心意。】”这里随便一个“九省统制”,其实已经见王子腾之显赫!四大家族中,其实做实权官做得最大的当属王子腾!王子腾甚至还极可能是财势最盛的!不象贾府的经济已显败象,因为王子腾一直在升腾的实权的地位,要捞钱实在小菜一碟!因此也有之后王熙凤对贾琏说过,王家随便刮一刮,就够那时的贾府用了!
因为贾赦和贾珍和贾政虽然有好象“高爵位”,但其实都是无能的只知挥霍浪费,无能力“生财”的人!
贾珍是极贪“玩”,贾赦是极好色,贾政则一天到晚只知假正经玩尽虚的!所有男子加起来连王熙凤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贾府当然只有日渐甚至是快速虚空的趋势和结果!
““因和母亲商议道:"咱们京中虽有几处房舍,只是这十来年没人进京居住,那看守的人未免偷着租赁与人,须得先着几个人去打扫收拾才好。"”如何,连薛蟠都想着要自立门户的!因为堂堂“好大雪”的薛家,哪里就会沦落到“寄人篱下”的程度!
““他母亲道:"何必如此招摇!咱们这一进京,原该先拜望亲友,或是在你舅舅家,【甲戌侧批:陪笔。】或是你姨爹家。【甲戌侧批:正笔。】”这两批几乎就是曹批!正是点明薛姨娘首先“绝不”自立门户,其次薛姨娘虚晃了住王子腾处的所谓“陪笔”,而“正笔”正是住贾府!
这就是薛姨娘和王夫人的共同目的的第一步!而终极目的是什么当然不言而喻!
““他两家的房舍极是便宜的,咱们先能着住下,再慢慢的着人去收拾,岂不消停些。"”从薛姨娘口中说出“便宜”二字来,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薛蟠道:"如今舅舅正升了外省去,家里自然忙乱起身。咱们这工夫一窝一拖的奔了去,岂不没眼色。"”薛蟠正不想去能严管他的王子腾家!这也正是薛姨娘料到的,所以才叫“陪笔”!
““他母亲道:"你舅舅家虽升了去,还有你姨爹家。况这几年来,你舅舅、姨娘两处,每每带信捎书,接咱们来。如今既来了,你舅舅虽忙着起身,你贾家姨娘未必不苦留我们。咱们且忙忙收拾房屋,岂不使人见怪?【甲戌侧批:闲语中补出许多前文,此画家之云罩峰尖法也。】”此段文在此回中极其重要,即薛姨娘都“无意”中道出王夫人“每每带信捎书”,既然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书信,其中应该肯定提到过类似“你有宝钗我有宝玉,真乃天赐之合于我王家”的意思!
而此批也直接道“闲语中补出许多前文,此画家之云罩峰尖法也”,正是前面所说的意思!
““你的意思我却知道,【甲戌侧批:知子莫如父。】守着舅舅、姨爹住着,未免拘紧了你,不如你各自住着,好任意施为。【甲戌侧批:寡母孤儿一段,写得毕肖毕真。】你既如此,你自去挑所宅子去住。我和你姨娘,姊妹们别了这几年,却要厮守几日,我带了你妹子投你姨娘家去,【甲戌侧批:薛母亦善训子。】你道好不好?"薛蟠见母亲如此说,情知扭不过的,只得吩咐人夫一路奔荣国府来。”这里薛姨娘也“无意”中透露出重点是宝钗要“过去”!薛姨娘有一个“可爱”的地方,即无意中将自己内心所说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就象之后说宝玉和黛玉类似小儿情感,以及对黛玉说的什么“看似定下的姻缘其实有很大变数”之类的话!
““那时王夫人已知薛蟠官司一事,亏贾雨村维持了结,才放了心。”这里又“无意”写出足见王夫人对薛家的相当重视!
““又见哥哥升了边缺,正愁又少了娘家的亲戚来往,【甲戌侧批:大家尚义,人情大都是也。】略加寂寞。”这里“愁”恐怕是愁身边少了一个大靠山,
““过了几日,忽家人传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正在门外下车。"喜的王夫人忙带了女媳人等,接出大厅,将薛姨妈等接了进去。”试与黛玉前来比较一下?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也不为过吧,虽然这是别人家事,但这其中如果包含黛玉和宝钗之“别”,那“意思”就大了!
““姊妹们暮年相会,自不必说悲喜交集,泣笑叙阔一番。忙又引了拜见贾母,将人情土物各种酬献了,合家俱厮见过,忙又治席接风。”薛家几乎成为了贾家的一部分,
““薛蟠已拜见过贾政,贾琏又引着拜见了贾赦,贾珍等。”黛玉却一个也没见着,不管是不是巧合,但足见黛玉如果想和薛家相“比”,恐怕是犹如“麻雀”比“凤凰”了!而也再次证明黛玉在贾府的地位和重要程度完全由贾母一人“支撑”!这一点恐怕聪明敏感的黛玉之后越看越清楚,这也是葬花词中的相当所指!
““贾政便使人上来对王夫人说:"姨太太已有了春秋,外甥年轻不知世路,在外住着恐有人生事。咱们东北角上梨香院【甲戌侧批:好香色。】一所十来间房,白空闲着,打扫了,请姨太太和姐儿哥儿住了甚好。"【甲戌眉批:用政老一段,不但王夫人得体,且薛母亦免靠亲之嫌。】”这个批相当有“含义”,几乎是曹批,因为这批的隐含的深意,与之前我之所述几乎是完全一体的!而这段批的意思也很明显地就是说薛家此来就是来“靠”王夫人的!而且贾政说的这番话也很可能是王夫人“授意”的,因为正如之后所言,这地方实在太方便王夫人和薛家进行“沟通”了!
““王夫人未及留,贾母也就遣人来说"请姨太太就在这里住下,大家亲密些"等语。【甲戌侧批:老太君口气得情。偏不写王夫人留,方不死板。】”这里却只道是“贾母也就遣人来说”,其中的意思也尽可猜测,
““薛姨妈正要同居一处,方可拘紧些儿子,若另住在外,又恐他纵性惹祸,遂忙道谢应允。又私与王夫人说明:"一应日费供给一概免却,【甲戌侧批:作者题清,犹恐看官误认今之靠亲投友者一例。】方是处常之法。"王夫人知他家不难于此,遂亦从其愿。从此后,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住了。”这都是曹雪芹的实录风格,其中有一个核心写法之一即掩饰写法,即曹雪芹的重要的实录风格或说原则就是,很少以侦探或揭密的“身份代入”来写心理和红楼梦中的人“不愿”说出的内容,比如说,前面薛姨娘收到的王夫人的那些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既然薛姨娘“不愿”说,曹雪芹的实录原则之一就当然不能写出!(外人注:嗯,曹雪芹的实录其实是很成复杂庞大而又极其严谨的体系的!)
““原来这梨香院即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余间房屋,前厅后舍俱全。另有一门通街,薛蟠家人就走此门出入。西南有一角门,通一夹道,出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边了。”请注意此处!即薛家所住之处与王夫人处可谓相当接近,甚至来往都颇为私密!那么,薛姨娘包括薛宝钗与王夫人通过这条通道交往些什么,交往了多少内容,也就尽“可”“含”在之后的全文中了!(外人注:曹雪芹不得了,真是处处不露痕迹,又处处是痕迹!)
““每日或饭后,或晚间,薛姨妈便过来,或与贾母闲谈,或与王夫人相叙。”也请注意这里的用词!与贾母是“闲谈”,与王夫人则是“相叙”!
““宝钗日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甲戌眉批:金玉初见,却如此写,虚虚实实,总不相犯。】或看书下棋,或作针黹,倒也十分乐业。【甲戌侧批:这一句衬出后文黛玉之不能乐业,细甚妙甚!】”这批也含深意,
““只是薛蟠起初之心,原不欲在贾宅居住者,但恐姨父管约拘禁,料必不自在的,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扫出自己的房屋,再移居过去的。【甲戌侧批:交代结构,曲曲折折,笔墨尽矣。】谁知自从在此住了不上一月的光景,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凡是那些纨绔气习者,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渐渐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甲戌侧批:虽说为纨绔设鉴,其意原只罪贾宅,故用此等句法写来。[此等人家岂必欺霸方始成名耶?总因子弟不肖,招接匪人,一朝生事则百计营求,父为子隐,群小迎合,虽暂时不罹祸,而从此放胆,必破家灭族不已,哀哉!]】”足见让薛蟠来受管教也完全是幌子!薛姨娘甚至对薛蟠几乎已经失去信心,薛姨娘现在的重心几乎全在宝钗身上!现在也就可以说,几乎全在宝玉或说贾府上!
““虽然贾政训子有方,治家有法,【甲戌侧批:八字特洗出政老来,又是作者隐意。】”请注意这里的用词!贾政是“训”子有方!而不是“教”子有方!(外人注:哈哈,大白纸这双眼睛!(大白纸注:嘿嘿,我这双眼睛…我却喜欢极喜欢着另一双眼睛,那里才有我真正的所有的一切…(外人注:呵呵,嘻嘻,恭喜恭喜))))
而且贾政是“治”家有文,但“管理”家呢?自然是无方的,
““一则族大人多,照管不到这些,”这是在为贾政“掩饰”之前没明说的,二也是为了引出以下更糟更坏的!
““二则现任族长乃是贾珍,彼乃宁府长孙,又现袭职,凡族中事,自有他掌管,”自然只有坏家毁家的份!
““三则公私冗杂,且素性潇洒,不以俗务为要,每公暇之时,不过看书着棋而已,余事多不介意。”足见贾政之务虚!已现“假正经”三字!
““况且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另开,任意可以出入,所以这些子弟们竟可以放意畅怀的,因此,薛蟠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薛蟠没想找到真正“福地”了!
“【梦:正是:】【渐入鲍鱼肆,反恶芝兰香。】”这批几乎是在批薛蟠,
而这回似乎没有总评,但有的版本有,但其余版本的所谓“总评”已经完全不能与前几回总评相比,几乎是脂批,照抄如下:“看他写一宝钗之来,先以英莲事其进京,及以舅氏官出,惟姨可倚,辗转相逼来,且加以世态人情隐跃其间,如人饮醇酒,不期然而已醉矣”,完全写的是犹如小学生是如何作文的笔法,与本回包含大量的“内容”和“意思”和“意义”相去十亿八千万里!
因此,总评也当然并非完全是曹雪芹全评,要么曹雪芹总评丢失,要么曹雪芹此处并未做总评,因为不象每回的回目,曹雪芹没“义务”在每回后都做一个总评,否则恐怕反而泄露更多“天机”!
且先到这。”
“嘻嘻,眼睛,能看出一切吗?”小戒笑道。
“有时是能看出的。”小猴哈哈道。
“爱的力量,无所不在。”老沙笑道。
“阿弥陀佛,”小唐笑道,“从眼观心,以笑识爱。”
“还闻香识女人呢!”小戒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