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曰鸡鸣》,这个有意思,大概丈夫比较懒或说比较恋床,所以不想起来,而妻子的意思是天已经亮了,他应该去打猎了,因为打猎回来才有吃的,才可以去换来其它物品,不过她没有直接这样说,她说的是看你弓射大雁的本事和暗示他射中后的成就和兴奋,然后还说射中了飞禽,回来给你做好吃的,还和你饮酒,还
“琴瑟在御”,还说到将来的美景之
“与子偕老”,意思是告诉他这样的人生多么和详美好啊,然后还有你对我这样地相恋,你对我这样地温存,你对我这样的好,我则
“杂佩之赠之”…其实,这里讲到了一个挺重要的事情,就是有没有感情好象容易判断而且也好象容易表达(不过表达得好不好妙不妙真不真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维持或应该说是使感情能不时地越来越好越来越美越来越有趣,这里的这位女子就做得应该是相当之好相当之妙相当之智而且也是相当之真的(但也许她做起来相当自然相当轻松,因为也许她天性有这么聪明她性格有这样亮色啊),因为,所谓以后的什么感情破裂也好甚至分道扬镳也好,除了男子的责任男子的诸多缺点或什么这样那样的突发事件之外,女子的不懂得让男子觉得她仍然是可爱和聪明甚至说新鲜有趣的有一定甚至相当的关系,其实女子不要以为去
“让”男子觉得自己上面说的这样那样是迁就对方,因为对于懂得这些的男子(我想这样的男子应该有许多的)来说这实在是互丽互励的啊,即互相能使对方和使自己美丽,互相能对方和使自己受到激励,何乐而不为呢?
《有女同车》,那时的男女同车就是出嫁,看来平常是绝不同车的。这里很简单,就是几句话,女子美丽而且灵巧,品高而且聪明,所以懂得这一点的男子在那
“称幸”不已。《山有扶苏》,这也很简单,就是碰错了人,想见的是子都,来的却是狂且狡童,这里的女子也很直接,至少没有让这位狡童觉得他好象有机可乘的意思,这是女子的智慧也是她的原则所在,因为如果表现得**不明的话,不但会害了她自己,也会害了这位狡童的,因为她认为他是狡童,但也许他只不过比别人或表现得比别人稍微聪明一点,虽然他也同样喜欢这位女子,但他至少不是坏人。
《tuo兮》,这里好象是上面那位女子仍在思念着那位子都,盼他过来和自己你情我悦。
《狡童》,这里的狡童译成了
“姣童”,看来和上面的那个狡童意思不一样,但是却好象是同一个人,而且似乎是顺承上面而来的,即上面的子充子都可能是女子虚拟的,意思是在说着这狡童不是她心中所想的(当然,也许是嘴上说一说,因为可以打击对方的所谓
“狡”和
“狂”),而这里很明显是这位女子爱上了这位所谓
“狡童”,所以那位
“狡童”只要稍微对她不笑不言,她就说或认为他是背弃了他,而把她吃饭都难以下咽全部的
“罪责”全推给了这位狡童,而那位
“狡童”只要没有和她一起吃顿饭,她也就认为他是背弃了她,而把她睡不安的罪责全推给了这位
“狡童”,看来女子爱上一位男子,这位男子可能也会倒上一些霉,背上一些锅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tuo兮》应该是这位女子心中暗暗地对这位狡童的一种应该是深情但是深藏的呼唤或说招唤了。
《褰裳》,这里恰巧对上首诗是一个相当有趣的延续,因为狡童其实真的不
“狡”,你看,他在河那边大概是前思后想,左徘右徊,让在河这边的应该也就是上面那位女子看得又好笑又着急,而说道:你若是真的好心而且想我,就过这条河来,如果不是想着我,难道没有别人想我,你这狂妄的傻小子!
嗯,这位
“狡童”又背了一个大什么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