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如流水马如龙”,成语就是“车水马龙”,小时候“望文切义”时,看见说“车水马龙”是路上非常拥挤非常忙碌的样子,便想,那是什么原因呢,噢,明白了,原来是车上装了许多水,象马象龙一样在大街上飞奔,大家当然怕水会溅到自己身上,于是纷纷叫着让开,于是街上便显得非常拥挤而这装水的车子便非常忙碌了,因为,装了一趟还要装第二趟第三趟啊。
“少日对花浑醉梦,而今醒眼看风月,恨牡丹笑我倚东风,头如雪”,这个头发发白了,用“头如雪”来形容总觉得有些唐突,因为好象隐隐有“头如血”的样子,前两句倒是聪明人的眼光,年少时对着花儿如醉似梦,而现在“头如雪”的时候了,却是醒眼看风月,而此风月就是彼风月,就是《红楼梦》中的“**”之风月,其实为什么风月要叫做“风月”,所谓风之而来,月之而去,来无影,去无踪也。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少年不识愁滋味”,这是老一辈,其实也是不怎么老的一辈“感慨”或“教训”年青一辈的常用语,而其实,这句话并不是不能说,前提是这位少年在“强说愁”,“强说愁”,什么意思?就是不真实,这几句并不是辛弃疾要表达的意思,他要表达的意思在后几句:“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要注意了,作为辛弃疾来说,这里的“愁滋味”并不是指没有钱,并不是指家庭担子之重,并不是指在单位上和同事和上司闹了别扭,而是指自己的如此正义如此正确的坚决抗金的主张却如蚂蚁见大象,大象却是看不见蚂蚁的,而且这大象相反却是主张投降的,这种愁,才是真正之愁,这里的“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好象挺熟悉,大概经常用在女子恋上男子,所谓“欲说还休”,或者“欲说还羞”,最后一句就是愁的泄道:“天凉好个秋”,唉,唉,愁啊,愁啊,愁什么呢?唉,哎,抬头看看外面,才觉得身上嗖嗖地冷,呵,真是啊,“天凉”嘛,却是“好个秋”啊,前面是“不识愁”,现在是“识尽愁”,前面是“强说愁”,这里却是“强说好”,真是唏哩又哗啦。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这个跟上面有点相似,但是,让我们来看看整首词吧,后面是“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少年时,沉醉于“歌楼”上,思维只在红烛昏罗帐内,所谓情思绵绵,慵而懒之,而壮年时,已漂泊在客舟中,虽然有力量,能听到“江阔云低叫西风”,但是所处的环境却已如凄风厉雨,而“而今”,也就是老年时,想去的地方却只有僧庙之中了,而今再听雨,已经“鬓如星”了,这个与辛弃疾的“头如雪”倒能配上,其实还有李白的“暮成雪”,此时,再听雨,只感到“悲欢离合总无情”,而“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老年或说晚年,或者说甚至中年衰弱之期,如果有此想法,如此心境,那可真是人生之不幸,当然,作者当然是不幸的,因为,他生活的这几十年,正是宋朝从衰而至灭亡之时,所谓“国之将亡,已亡,何以为家,何以为人?”。
“少年情事老来悲”,少年之情事,老了还能因此为此而悲,可真是太不美满的。
“少豪气慨总成尘,空馀白骨黄苇”,这里好几句,说的都是少年怎样,然后老来凄空的,其实,少年做错了事,青年改过来就是了,何必要等到老年去如此,也是怪哉。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这里有三个动词,连成一串,又各有各的动静、空间,不愧为柳永,“上”,日缓缓而上,而其实离花梢又有多么远,“穿”,这个就是轻盈快速的动作,是贴着柳带而“穿”的,“压”,这就是完全接触了,而且是纯粹的静,仍然还卧在床上,这自然:“日”,动物:“莺”,人:“卧”,成了一体。
“日日花前常病酒,敢辞镜里朱颜瘦”,义无反顾去“病”,去“瘦”,从字面上来看,也是吃饱了没事做。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日日思君就来见君吧,什么共饮长江水呢,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吗?你在长江头喝一口,我在长江尾喝一口,这也叫共饮长江水?那只要在地球上,就是“同吸地球气”了?所以,别说“长江水”可以共饮,就是黄河水也可以共饮,黑龙江水也可以共饮,珠江水也可以共饮啊,当然,最温暖最温馨的是在一起喝喝开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