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慕家那边,慕夜星想了想,觉得还是先暂时不说,免得他们担心。
等她处理好这边的事以后,专程回C市一趟,当面跟他们说。
要是现在纪泽云和慕贵凡知道了这件事啊,肯定二话不说二妈从C市跑过来。
……
到老宅的时候,所有人员都在,就连战梨音都从公司回来了。
看到他们回来后,孟美瑜赶紧出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啊?昨晚你爸在接到顾家人的电话,让咱们今天去参加顾予蓝葬礼的时候,我们真的……全都震惊到了!这是什么情况?那顾予蓝怎么就……就死了?”
“别急,听我慢慢跟你们说。”战墨枭先安抚了下孟美瑜的情绪,然后这再正了正色,开始从顾予蓝逃走那儿,开始说起。
听完战墨枭的陈诉以后,战家的其他几位,全都沉默了。
“顾予蓝那女人怎么这么可恶啊!都死到临头了,她竟然还想要把星星拖下水!”孟美瑜气哄哄地说道。
越说越气,顿了下后,孟美瑜还加了这么一句:“要是星星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顾家赔得起吗?!”
听到这儿时,慕夜星的心里,像是突然被灌进了一股暖流,这种暖意,热意,真的从头暖到了脚心。
无论发生什么事,战家的人,他们也都和她的墨枭一样,是向着她的。
这点,让她真的很欣慰。
就像当时墨枭抓了顾予蓝,直接于顾家为敌,而战家的人,也都是二话不说,直接向着她的。
“不过现在顾予蓝死了,这件事也总算是结束了。”战梨音说道。
“还没有结束,在M国那边,还有一股势力在帮助顾予蓝,不将其揪出来,我不放心。”战墨枭紧抿起了薄唇,脸色也正色了许多,然后这再一字一顿地说道。
“小小女子,竟有这样的心计和智慧,真是了不得。而像顾予蓝这么偏执的人,留着……只会后患无穷。”战忠国这时,都忍不住出声感叹了一句。
对顾予蓝,老爷子以前也一直是欣赏颇多的,觉得她很有能力,但是,也一直都知道,这个孩子,心思比较深沉,让人看不透。
但却没想到,私底下,她却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
这份时心计和手段,是绝对不容小觑的。
“明明一直深爱着墨枭,却也能隐忍多年,都未曾向别人透露过自己的情感,单单是这份隐忍,就不是一般人能行的。”战陵锋也感叹道。
“哥……那你和予白,经过这事儿以后,你们俩之前的兄弟情,回受影响吗?”战梨音想了想,倒也忍不住询问了这么一句。
被她这么一说起,他们倒也才陡然想到这个问题。
是啊!毕竟顾予白可是亲眼看到他妹妹死在自己面前的。
孟美瑜想了想后,再抿抿唇,陈诉道:“不过予白那孩子,是个明事理的孩子,他只是细细一想就能知道,这事儿怨不着墨枭和星星他们,都是他妹妹自己咎由自取的。”
“予白会想明白的,只是暂时,他还不能接受这个事,所以,我们都需要点时间。”战墨枭点点头后,再一脸正色地陈诉道。
“好在这个事,现在算是已经解决了,星星身边的隐患,也没有了,能睡个安慰觉了。”说到这里,孟美瑜将慕夜星的手握住,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给予她安慰:“孩子啊,苦了你了。”
若不是因为他们枭儿,慕夜星也完全不用遭受这些的。
那些个男人,总说什么女人是红颜祸水,其实他们男人,又何尝不是蓝颜祸水呢!
不管是乔若岚,还是顾予蓝,还是之前的顾予青……哪个不是因为他们家枭儿的原因呢?
说实话,若她是慕夜星的亲生母亲啊,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的心里,也难保不会对他产生怨怼。
所以她真是有些担心,万一慕家人知道这事儿以后,会不会不让星星和他们枭儿在一起啊?
想到这里,孟美瑜这心里,还真是有些愁。
“那爸妈,这顾予蓝的葬礼,咱们家去不去啊?”战梨音倒是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悠悠然地出声问了一句。
“去什么去啊!他们顾家女儿差点害死了我们战家的儿媳妇,这个罪魁祸首死了就死了,她的葬礼,咱们还去!脑子有病啊!”孟美瑜现在真是提起顾予蓝,不,提起顾家人就烦,所以,听到战梨音的话后,她立刻气势汹汹地怒吼道。
战梨音听到这儿,倒是忍不住笑了笑。
战陵锋倒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咱们家一个人都不去……这是不是不太好呢?”
孟美瑜对于他的这句说辞,却是相当不以为意,扭头瞪了他一眼后,再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有什么不好的!是他们顾家做错事在先!怎么?还当真以为是咱们战家对不起他们家啊?还给他们脸了是不是?也不知道顾家哪里来那么大的脸皮,敢把电话打到我们家来,让我们去参加他女儿的葬礼!嘿!真是有意思。”
“妈咪威武。”战梨音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给孟美瑜点了个赞。
战墨枭和慕夜星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扬唇笑了起来。
“爸,您觉得呢?”孟美瑜将头转向老爷子,出声询问着他的意见。
“就听你的。”老爷子也直接下令。
“爸英明!”笑眯眯地冲老爷子说完这句话后,孟美瑜再随即狠狠地剜了自家丈夫一眼。
战陵锋缩了缩脖子,辩解:“我只是这么说说,又没说我真的要去。”
“说都不应该。”
“是是是。”战陵锋连连点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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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宅出来以后,战墨枭便带着慕夜星回了战锋财团。
现在,闻文还在他的手里。
而有些事,慕夜星也想亲自问个明白。
所以,慕夜星在会客室,静等着闻文,而战墨枭便回了他的办公室处理公务。
没一会儿,闻文就被带来了。
因为她全程是被蒙着眼的,所以,此时此刻,她身在何处,他一无所知。
将她像破布一般地仍在地上,那两个男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