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血书
老太医明白的点点头,对她说道:“你知道吗?你有多幸运,你今天流了身体上三分之二的血,将那天花的毒性减到最低谷,又喝了大量的上了20年以上的三七粉,给你补血同时,有抵制了病毒。但你现在必须吃药,七天后就能全愈。不知道玛瑙姑娘可否愿意等七天后在来金銮殿上?”
玛瑙心下大喜,可又担心有变故,老太医只她所想,就过去给那车夫把把了脉,发现没有异常。但鉴于天花的潜伏期有12-20天,所以老太医也不敢让他去面圣。
正在为难之时,就见那破相的冷面侍卫过来了,说道:“血书给我吧,我帮你们递上去。”
老太医一看是他,便行了一个大礼,正要跪下,他立马拦下了。
对他摇摇头,老太医见是他送去见皇上,就一并说了自己的要求和建议。
那侍卫点点头,转身拿起血书就走。老太医在他背后喊着:“睿亲王,你的酒能否再送我一壶啊。”
睿亲王摆摆手,身体却是没回头的,意思是不给。
玛瑙一听,这个是皇上的弟弟,是太上皇最后几年生的,比皇上还小了十岁。听说他不是去前线打战,最后战死了吗?怎么又活着?
玛瑙不解的问老太医,老太医,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道:“睿亲王,聪明绝顶,一身武艺超人,在江湖上也能一呼百应的。
他怕引起皇上的猜忌,于是将自己的脸再战场上划破像,就有了假死的消息传来,这皇上啊,即是开心,又是伤心,因为他是战神啊。
如此一来,我们赵国就损失了一名战神,多了一个当守卫的侍卫。还是一位亲王侍卫,唉唉,这天家啊,都是无情的。”
玛瑙看着阳光下这位战神的身影拉着很长,她盯着似乎有些出神。
金銮殿上,皇上等着都不耐烦了,因为大家都饿了啊,唉,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冤案,今天居然遇到了,皇上是郁闷的,可大臣们是开心的啊,他们难得近百人审一起这如此怨气冲天的大案子啊,个个都想着当包黑子吧。
皇上只在心里骂墨言,太不会做人了,这么点小,手段也太毒辣了些,把人逼到这份上了,这还是女官呢,她不过是个身份卑贱的农女,要不是看她有点用的份上,他早把她赶出京城了。
他想到皇后查到消息,说祝嬷嬷胆子大,连小郡主找到了都敢隐瞒着,还和太后串通一气,生怕他害了小郡主,可他是这样的人吗?那是他亲妹妹唯一的血脉,不就是怕让她去和亲吗?大不了再多认几个义女就好。唉,这事办成这样他只是想惩罚一下祝嬷嬷,没想她死,毕竟她是小郡主唯一认识的人,如真死了,等小郡主回来,不哭死?那太后能放过他?
这墨言,太胆大妄为了,皇上一边想着,一边等着。
众人也都快坐不住了,这时,殿外传来一个声音“启禀皇上,因为特殊原因,请让属下在殿外回话,属下不便进殿。”
皇上一听他声音就高兴起来:“小皇弟,你来了啊,快进来让朕看看,今天是你当值吗?最近天气还没转太暖,你当值,多穿点衣服啊。”
众人一听都知道这个是声音的主人是赵国的战神,死里逃生回了就诈死,把皇上吓个半死,就算后来知道了,也没太多责备。毕竟他也是为了皇上,所以皇上对他越来越宠溺了。
“皇上,属下很好,只是为了众位大臣和皇上身体着想,属下还是在殿外汇报吧。
启禀皇上,告状之人是素玉公主的义女墨言小姐的贴身丫鬟玛瑙,原先在宫里是皇后的二等掌事宫女,她状告墨言小姐给祝嬷嬷下了天花之毒,又于今晨给她下了天花之毒。
她得祝嬷嬷遗言,可求她一命,便去了药安堂,找了林大夫帮她逃脱生命危险,后被查出她也得了天花。于是她要告状墨言小姐要害她全家,她全家都是平民,她弟弟有童生在身。”他的回禀还没说完,众人都深吸一口气,马上离殿内靠近一些,他们可都是朝堂上的重要栋梁,可千万不能出事,个个面如青白的死尸一般,皇上又惊又怒,手重重拍在金銮殿上的龙椅扶手上。大声问睿亲王:“你怎么样?有没有让钟太医看看可有染上?”
睿亲王轻轻的笑了,不知道他笑的是什么,但众人都大其不敢喘,生怕睿亲王冲进殿内。其实他早在4岁就因为宫斗,在他母妃争宠的失败下他就中了其他妃嫔们的暗算得过天花了,当时这大哥还是第一个发现的,明知道他得过,便在不会被传染,现下在金銮殿上如此高调的问着,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回答。
于是他只好继续回禀道:“现有钟老太医的医治详情回禀,经钟太医把脉,她这病毒在一周之类可痊愈,皆因她失血三分之二。钟太医建议在刑部大牢里的死牢空一间出来收留他们,等康复之后再审,另天花潜伏期是12-20天,所以那另外的证人如同玛瑙姑娘一起移到死牢,到时候一起再上金銮殿大审。而属下身上这份万字血书,却不能亲自送进殿内给各位大臣亲自阅览,所以属下举荐自己亲自读出来,众位大人可信任我?”
皇上听说那血书上有天花病毒,也是吓了一跳,心里对今天的事,是越来越不耐烦。这墨言,早点嫁人吧,既然那草原大汗没提,朕直接提醒得了,留着祸害赵国,不如去祸害别人。
众位殿内大臣也都相互交头接耳,不过一会便一口同声的答应了,那声音叫一个整齐。让皇上心里都不痛快了些,但一想这时候也是特殊时期,便也放下了。
皇上马上对殿外说道:“准奏。”
于是睿亲王开始念道:“小女子玛瑙乃皇后宫中二等女官,奴婢从8岁进宫,伺候皇后主子8载,于6年前调去服侍素玉公主义女墨言小姐。奴婢从来都是谨言慎行,兢兢业业,认真工作,从未说过任何人的妄言,此事,无论宫中还是别院皆有人可查……...
奴婢垦求皇上为奴婢做主,此墨言小姐的行为可找殿外车夫和宫内林嬷嬷查问。奴婢叩谢皇上圣恩,敲登龙鼓实非万不得已,皆因墨言小姐让奴婢得的是天花,非登龙鼓不得见皇上。奴婢此案一了,即刻以死谢罪。”
万字血书睿亲王语气较慢的读完了,众人听了只打寒战,这什么时候赵国出了这么一位狠毒的女子,听听,对那些她不喜的嬷嬷,私下用刑的方法,什么老虎凳,灌辣椒水,蜂蜜涂满身放蚂蚁,拿竹签和银针扎的浑身都是针眼不见血,可却把人活活疼死,还有十八种相冲的药材,还都是补药,最厉害的是将细如牛毛的银针扎进血管了,任由银针随着血液流动,最多不过几个月就活活痛死,因为银针随着血液流进心脏,无药可治。可这些手段仅仅是让她做实验的,这,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众人听了脸色比听到天花时还青白的厉害,这样的女子,谁敢娶回家去?只有刑部尚书张大人在笑着,摸摸胡子,他对皇上说道:“皇上只让人执笔将那方法记下,以后那些死士便不用在只杀死一途,有了这些,咱们赵国的刑部肯定不会再有冤假错案了,只在旁观看就能审出很多事了,不会再浪时间了。”
皇上想得是这些手段要是宫里的女人用了,这不是血流成河吗?早知道,不在大殿上读了,唉。
皇上抚着额头无奈的说道:“睿亲王,这万字血书里的事情着你去查证,刑部监审。对了先把那还未死的祝嬷嬷赐药吧,至于玛瑙的家人和药堂的人都先关一起,另开两个死牢吧。让另一个值班的侍卫也先住进去,让钟太医一起看看,如发现得了天花,立即赐药。今日大殿上所听到的那什么18大刑法,均设为我赵国机密档案,锁进刑部档案室,如今日刑法被泄露出去,抄家灭族之罪。
着御前侍卫长鲁战带300侍卫围守公主别院,只许入,不许出。凡发现逃跑一人,就地格杀。等20日后开金銮殿大审此案,居时请所有人证物证都上金銮殿。退朝。”
皇上回到养心点,一问时辰才知道已经寅时二刻了,他都饿的没气了。
邓总管马上端来了一些绿豆糕和一些参茶外加一碗燕窝粥。皇上看了马上端起粥来喝了几口,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邓总管是太上皇赐皇上的,今年等50多岁了,他对皇上可是忠心耿耿,看皇上如此吃相便知他这是饿得很了。
便心疼的说道:“皇上,下次大朝之前还是让奴才把吃食端上吧,最多奴才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老是这么恶着也不是个事,那些个倚老卖老的,就会啰嗦个不停,一点正事也不提的。”
皇上摆摆手,苦笑着说道:“别说了,让别人听到,你这身上有得挨板子了。朕啊,这是苦肉计,什么时候饿晕一次再金銮殿上,朕就改了这大朝会为小朝会,七天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