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绷着脸的女友,陆岑叹了口气,这算是善恶终有报吗。
“别生气了。”
这就是你哄人的态度,乌拉更加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
“好好好,你没有生气,我带你去买巧克力?”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巧克力吧?
这个哄人态度还不错,可惜……乌拉忍住自己想说不喜欢巧克力的冲动,陆岑态度都在那里了,她也不能太矫情不是。
“好啊。”
就这样陆岑带着乌拉,来到了刚才他路过的巧克力店。
看到巧克力店的log乌拉:……
这个牌子很容易让她想到冰岛boy。
乌拉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象征性的挑了几样,陆岑第一次给她买巧克力,她可不能坏了陆岑的兴致万一以后他都不送了那怎么办。
提着男朋友买的巧克力,乌拉心情好多了,但是她心里对葛慧秀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她才不信一切都这么巧合呢。
乌拉早有预谋,所以她早就订好了民宿,当然她定了个有两间房的套间。
毛里求斯的风景是没得说,这个月份天气也不炎热,白天短袖,晚上加个薄外套,很舒服的天气。
乌拉拉着陆岑各种拍照。
她也会担心,毛里求斯就屁大点儿地方万一遇到了葛慧秀,那多丧兴致啊。
不过还好他们在毛里求斯的两天时间并没有在遇到葛慧秀。
陆岑研究所里并不能请太长时间的假所以玩了两天他们就必须离开了。
乌拉舍不得啊,这才呆了几天完全不够,哎,她得努力学习赶紧上完大学四年的课然后搞定研究生的课程。
然后她就能回国和陆岑在一起了。
回德国乌拉才知道就在她开开心心她和陆岑的旅行照发k的时候,戴越和余姐姐彻底崩了。
戴越直接把学生公寓租了出去,她自己搬出了学生公寓。
更戏剧的是,戴越搬到了乌斯的公寓里。
乌拉直呼o!od!
这事儿有点大啊。
当她弟支支吾吾的跟她说戴越挺不错的,她觉得事情真特么大条了。
她的弟弟,她傻不愣登缺根弦的弟弟,该不会喜欢上戴越了吧?
乌拉行李都没拆就直奔乌斯的公寓。
其美名曰陪姐妹。
乌拉也是佛了,一进门家里明显跟以前不一样了,她每周都会过来看下,顺便监督乌斯打扫卫生。
哪次进来不是一沙发袜子,这次竟然出奇的干净连厨房的吧台都是锃亮的。
“又没人有人在家?”
乌拉喊了一句。
戴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拉拉你终于回来了!”
乌拉心想我要再不回来我弟就魂都要不剩了。
“哎哟哟,黛玉姐姐你怎么这形象。”
她还没见过戴越戴黑框眼镜的样子呢。
“哎呀呀,你是不知道我这出了火坑没想到掉狼窝了。”
“狼窝?你是说我家吗?”乌拉上下打量了下,脑中“登”一下反应过来了,这妞大概也看出来乌斯的意思了。
“要不说你穿的跟三十多岁的老,处,女似的,告诉你把自己打扮的再糟糕都没用,我弟拿不是肤浅的人,人家看内心。”
戴越要哭了,她的闺蜜也已经发现了吗,呜呜呜呜,那就真不是她的错觉了,这几天乌斯对她极其殷情,殷情的她都有点儿害怕。
乌拉摸摸趴在她肩头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哎,我觉得吧,这都是命啊~”
“呜呜呜,你还说风凉话,我这不是没地方去想先到这儿躲躲嘛,我那儿知道啊……都怪你没教育好你弟,大姐姐是他能喜欢的吗。”
乌拉笑了“没事没事我爸妈极为开明,女大三抱金砖嘛。”
“我只比他大两岁!”
乌拉笑着推开了肩膀上的脑袋,上下打量了下戴越“你现在说你三十二我都信。”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是,天妒红颜。”戴越捶胸顿足。
“说说吧什么情况,你咋搬出来了,是因为余姐姐?”
戴越看了看乌拉,有些不太想说,她往沙发上一坐,抱着抱枕,有些闷闷的。
“咋还自闭上了。”
乌拉打开冰箱,本来打算拿两罐啤酒的,发现冰箱里的酒都不见了,整整齐齐的摆满了碳酸水和果汁?
“黛玉,我家这是跟谁家换了冰箱?”
“哎”戴越谈了口气“你弟弟说了女孩子不要老是喝啤酒要多喝水和果汁,皮肤才会白白嫩嫩的。”
乌拉有些扭曲“哈?”
网上搜的泡妞秘籍嘛,这是,都什么年代了,还这套路,她弟变成了暖男,她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啊。
“哎,拉拉,姐怕是废了留学生公寓租出去了,这狼窝怕也是待不长了,我马上去找房子。”
乌拉失笑“你这个操作,我也是……你就住这儿吧,我弟他就是个孩子,孩子嘛三分钟热度,保不准就是在你那儿感受到了母爱,过两天就好了。”
“你可拉倒吧,你也说了姐姐那儿那儿都平,我那儿有母爱让他感受啊,我还是赶紧找房子吧,反正留学生公寓我租出去租金可不少。”
“多少?”乌拉随口一问。
“每个月2500欧。”
“我的天,哪个傻子?告诉我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傻子,我把我的也租出去。”
戴越嘿嘿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我已经租出去了。”
2500欧在德国租房子是挺正常的,但是2500欧租留学生公寓就……属实脑残了点。
要知道留学生公寓里最好的房间也不到1000欧。
“我这几天就住这里陪你吧?”
戴越看看了乌拉的行李箱,眼珠子一转“不用,我独自面对疾风骤雨就好,你回去吧,还得考那么多门试呢。”
乌拉眯眼“你该不会是突然觉得我弟弟挺不错的,想玩养成系吧。”
“别,千万别误会,你知道的我喜欢的是肌肉猛男。”
“你怎么知道我弟弟没肌肉,你看过啊?”乌拉语出惊人。
戴越直接呛果汁“你是要害死我啊。”
戴越整理了下自己,缓了缓,顺了口气“我就是心疼你,你说说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不是期末考试。”
“嗯哼。”乌拉抬了抬下巴,她很有兴趣看戴越接下去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