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地盯着那双唇几秒钟,傅厉行难以自控,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猝然吻了下去。
傅厉行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这个女人的蛊,否则不会一夜记了整整八年。直到现在,她的一切都那样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毁灭欲。
她的味道那样美,是独属于他傅厉行一个人的,乔祎休想沾染。一想到乔祎,傅厉行就不由得想到他箍住辛安向他示威的模样。
一根手指都能捏死的可怜虫,他是不屑和他计较去降低身份的。然而,他确实是嫉妒,嫉妒乔祎能名正言顺地搂着辛安,甚至做出一些更加亲密的行为。一切仅仅因为他们签了一张有名无实的结婚证,简直儿戏!
就在辛安即将沦陷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辛安如惊弓之鸟,不住地扭动身体,而傅厉行一手掐住她的腰,反而不满她的分心似的,用力在她薄薄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唔……”一声门哼,被他吞没。
外面的人还在推门,用力踹了两脚后无果,咒骂起来。“谁把门关了……该死!”
惊慌之中辛安认出那是乔祎的声音,挣扎的动作愈发激烈了。而身上的男人不为所动,依旧死死纠缠着她的嘴唇不放,似乎还是沙哑地笑了笑,原本环住她腰的手开始向其他地方用力掐揉。
辛安快急哭了,耻辱得恨不得死掉。
泪水在辛安眼里打转,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乔祎推不开门,干脆就在门边接电话。
“是我!就这么说吧!”他的声音很不耐烦,暴躁得要命。“你考虑清楚了没有?什么时候去医院?我给你安排!”
“靠!生下来?你开什么玩笑?江碧琪,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这个孩子不能留!”
轰隆——犹如晴天霹雳!
辛安愕然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傅厉行也停止了动作,唇顿在她耳边,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现在不想要孩子,包括那个贱人,我也不可能让她怀孕!我不管你怎么想,我绝不会留下这个孩子!”
乔祎气得又骂了几句粗口,还泄恨地重重踹了一脚门,然后才走了。
昏暗的灯光里,傅厉行看着辛安,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凄楚地闭上了眼睛。
无声的泪水,却更令他心疼,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撕扯他的心脏。从不知道,另一个女人的情绪,会如此深刻地影响到他。
那样的情绪里,有对她的怜悯和疼惜,同时也有对乔祎的嫉妒。他是不懂得,那样一个人渣,究竟有哪里值得她爱?唯有一点很清楚,无论乔祎曾在她心里占据多么重要的位置,以后都会被他取代,她一定会成为他的女人。
**的喧嚣沉静下来,傅厉行松开了辛安,一低头,缓缓吻上了她脸上的泪水。
小心翼翼,珍爱而温柔。
……
回去的一路,气氛都很压抑,乔祎负责开车,时不时由后视镜扫一眼辛安。她低着头,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怔怔地出神,小脸被来往的车灯照得发白,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浑浑噩噩的。
一见她那副样子,乔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出轨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凭什么还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究竟哪来那么好的演技,哪来那么厚的脸皮,简直令人发指。越看就越讨厌!
“辛安……”
“辛安……”
乔肃然连叫了两声,辛安才怔怔地抬起头来,好像还没从失神中缓过来似的,回应时也是讷讷的。
“今晚怎么回事?一直心不在焉?”
“很明显啊,魂被傅厉行勾走了呗……”
传来前座乔祎一声讽刺,连鼻尾音都是特讥讽的那种。
“你闭嘴!没人让你说话!”乔肃然脸色也不大好看,阴沉沉的,“今天险些就让你搞砸了!”
“我又怎么了?你让我陪他吃饭,我陪了,而且没乱说话,还特别主动加入项目,哪做错了?”
乔肃然被他气得几秒钟说不出话,真是家门不幸,要出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将来叫他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他!
但眼下,乔肃然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沉吟了一会儿,语气有些低沉。“辛安,既然金先生指明是卖你的面子,那么世纪集团的项目继续由你负责。但想你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未免引来什么麻烦,以后工作以外,尽量少和他接触,别让那些记者有机会乱写!”
乔肃然说是怕招记者有口舌,实际上,辛安清楚他大概也开始怀疑她和傅厉行的关系了。
乔家和辛家以前一直走得很近,乔肃然又尤为疼爱她,就像她父亲一样,哪有父亲不了解自己女儿的?更何况,傅厉行也表现得相当明显,谁能不起疑心?
她明白,乔肃然还是站在她这边,选择相信她的,说话也很婉转。正是这样是视她如亲生的态度,才让她愈发惭愧。本来心里就涩涩的,这下喉咙更是酸得厉害。
一开腔,都有些哽咽,“我知道了!”
……
乔祎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知道乔肃然心情不好,也不敢把他们送回家就立刻走人。更何况他现在心里很堵,还有事要质问辛安,便跟着上楼。
一关上门,恶劣的态度就毕露无疑。
“今天见到奸夫感觉怎么样?你表现得可真够淡定的,在我爸面前,伪装得真好!”
“不过你以为能瞒天过海么?我都看到你们两个眉来眼去了!当我死的吗?嗯?”
“辛安,你可真是个婊子,女人下贱到你这样的程度,也真是绝了!”
一连串尖锐的问题跟连珠炮似地从乔祎嘴里蹦出来,都不带喘气的。
但辛安根本就不理他,回到房间后,就拿了衣服要进浴室。
乔祎挡在了她面前。“我跟你说话!少装聋作哑!你以为不说话,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说,吃饭的时候你去哪了?是不是去见傅厉行了?你可真行啊,真够饥渴的!你们俩在哪,做了什么?你说——”
一连串的逼问,让辛安本来就已经脆弱的神经更是濒临崩溃。但她不想和他争吵,嗓音异常冰冷,“给我让开!”
“这是我家,你配叫让开?你算个什么东西?”
“真以为当了傅厉行的玩具,就多了不得了?整个乔家都不放在眼里了是不?怎么?当初死乞白赖要嫁给我,现在看我不顺眼了?”
“想把我当成一块跳板,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你给我说明白,你和傅厉行到底干了什么?”
辛安彻底失控,睡衣狠狠丢在地上,上前一步,仰着脖子瞪着乔祎,咄咄逼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干什么?不就是**吗?没错,我就是淫荡,一刻都等不了……刚刚我和傅厉行已经在楼梯里做了一次……他摸了我抱了我,我也非常享受,你满意了吗?”
“你——”乔祎怒极,一巴掌扬了起来。
谁知道这一巴掌还落下,反倒被辛安用力推了一把。他猝不及防,倒退了两步,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你居然敢推我?你今晚吃错药发神经了吗?”
“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
“你说什么?你叫我……”
话还没说完,辛安又像斗鸡一般冲过来推了他好几把,整个人被她逼到了门口。乔祎脚步一顿,定住了身子,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那一般,两道浓眉紧紧拧了起来。“你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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