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亨利用肥肥的咸猪手抓着辛安,很贪婪地抚摸着她柔软的肌肤,肥得流油的身子拼命往她身上挤,“我安排了这么多美女陪乔少,礼尚往来,你得好好陪我……”
辛安忍着,“您误会了,我是秘书,不是、不是那个……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帮您安排……”
“其他女人我都瞧不上眼,就喜欢你这样矜持的……”亨利在她下巴上摸了一把,“乔少和我打过交道,他知道我喜欢美女,肯定是想把你献给我……你还不清楚么?”
“一定是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请你放手……”辛安一手推搡,可是亨利那么肥硕的身子,一层一层的肉挤成一堆,就像铁塔一样,推都推不动,都快要被闷得窒息了。
“我是来谈合作的,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是是是!合作是要谈,明人不说暗话,你陪我一晚,我就签约,怎么样?别装了,没意思……”亨利越来越过分,身子不断往下压,几乎要将辛安整个压在沙发上。她惊慌失措地向乔祎求救,但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包厢里只剩下她和亨利两个人。
亨利精虫上脑,已经冲动得不行了,恶相毕露,伸手去扯辛安的衣服,急得她一个劲叫,“放手……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你喜欢玩这一套?嗯?叫吧叫吧,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人来救你……”
“我不是什么秘书,我是乔祎的老婆……”
“那更好,他都把你给我玩了,我管你什么人……”亨利动作很粗暴,一下就扯断辛安两颗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肉,愈发兴奋了。
辛安扭动着身子,手脚并用地挣扎,奈何亨利整个骑在她身上,千斤巨鼎一般,压得她都要昏迷过去了,耳旁清晰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
就在这时,门被“嘭——”地一声踹开,紧接着亨利的身子就飞了出去。
“你……你是什么人?”
“要你死的人!”傅厉行暴怒,冲上去猛挥拳头,揍得亨利哭爹喊娘,大声求救。
辛安拢紧衣领坐起来,眉眼朦胧地看着傅厉行。是他来了,是他来救她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出现,总之她一直都相信,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出现。
情况越来越失控,亨利被打了个半死,但傅厉行已经杀红了眼,猛踹他的腹部,亨利吐血也不放过。
辛安怕出人命,急忙拉住他,“别打了……”
但傅厉行已经中了魔障一般,一心只想着杀了亨利,脚下的动作仍无比勇猛,亨利的五脏六腑很可能已经被踢爆了。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辛安吓坏了,“求求你……别打了……阿行……停止!停止!”
在她的尖叫和哀求下,傅厉行似乎才清醒过来,看着她满脸泪水拼命摇头求他住手,眉心一蹙,有一丝不忍,迟疑着收住了脚。此刻他的恨意足够让他做出杀人的事情,但他不想吓坏了辛安。见亨利已经吐血晕过去了,才将她拽出了包厢。
辛安被拖拽着一路快走,一手拢紧衣领,跌跌撞撞地跟上他,“你慢一点……我……我穿了高跟鞋发……”
他猛一顿步将她推到墙上,身子如猛禽一般压上去,双手撑在她头两次。昏暗的灯光里,赤红着一双眼睛,让辛安联想起恐怖的野兽,不由得瑟瑟发抖。
“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我……我谈生意……”
“谁叫你谈生意?乔祎?操蛋!”傅厉行骂了句脏话,“我tm弄死他!”说着就气汹汹地要找他算账,但辛安急忙拉住他。“别……别去……他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
傅厉行一听就气疯了,“他不知道?他不是第一次和亨利打交道了,会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把你一个人丢在那,你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你还护着那种人渣?”
“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既然我没事了,就别再计较这件事了!”
“现在没事你能这么说,但如果唐骏没看到你和亨利在一起,没通知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傅厉行咬牙切齿,目光凶狠,“假如……他刚才真对你做了什么,你还会这么说?”
发红的眼眶,落下了委屈的泪水。
傅厉行余怒难消,恨不得一枪崩了乔祎。这件事事态严重,绝不能原谅,辛安的哭声却让他心软,他极力去忽视心中的不忍,“不是每一次你出事,我都恰好出现,只要你还和乔祎在一起一天,这种危险就还会发生。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认清现实,离开那个人渣!”
辛安低着头,一个劲掉眼泪,咬紧牙关,也不哭出声,但这样更是可怜。
离开乔祎,他以为她不想吗?可乔祎不肯离婚,她有什么办法?她不想借助外人的力量去解决,哪怕他傅厉行做得到!
昏暗的后巷,两人站了很久,傅厉行闭了闭眼,最终怒意还是输给了对她的心疼。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抱住她的后脑,不断用力,几乎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健壮的胸膛,不定地起伏着。
“你总是这么不让我放心,你知道刚才在赶来的路上,我有多担心你么?想到之前那两次,你差点吃亏,我都要疯掉了……我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这么担心一个与我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可是辛安,你总叫我发疯!”
“我不该对你吼,可那是因为,我怕你出事……怕你需要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我心疼你,你明白吗?”
她在他怀里无声哭泣。每一次,他总能融化她所有的坚强、伪装,在他面前,她脆弱得不堪一击。那样多的委屈,只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为她所渴望依附的一部分。
她真的好累,和自己斗争,和世界斗争,和他斗争。她只希望有一个地方,只有他们。
……
乔祎被美女秘书带到了隔壁包厢,她直接坐到他腿上,露出了性感的ding字裤。乔祎喝了酒,现在很兴奋,两人热烈激吻。然而在这时候,他脑子里总是时不时闪现辛安的脸,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我秘书和亨利还在隔壁……”
“那不是更好吗?我老板和你秘书,我和你……”
美女秘书主动献身,并紧紧是为了任务,而是被乔祎的魅力吸引了。她是亨利的工具,也是他的女人,每次和他做都恶心的要死,好像身上压着一头肥猪。但乔祎就不同了,英俊能让所有女人疯狂。
她吻着乔祎的脖子,但他抓住了她的手,扯开。“什么意思?”
“不就是交换女伴的意思么?”
“交换女伴?谁说了!”
“这是潜规则啊……老板安排了,我和你在这间房,他和辛秘书就在刚刚的包厢……他们现在应该也和我们一样……”
乔祎急了,一把拽开秘书,急冲冲跑回隔壁房间。一进门,却看到亨利晕死在地上。
……
傅厉行将辛安带到了酒店,她洗了个澡,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了。走出浴室,傅厉行在厅里,灯光中,英俊的面容有一种温润的硬朗,叫人安心。“我泡了一杯宁神茶,你喝了,一会儿好睡觉!”
谢谢!”辛安盘着腿窝在沙发里,两只手捧着茶杯,身上一点点暖起来。
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包裹着一张素面朝天的小脸,就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看得傅厉行心疼,满腔的温柔,只想灌注在她一个人身上。她,总是叫他心疼。
走到她身后,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擦头发。修长的手指在她发丝间穿梭,泛起轻微的灼热,慢慢熏红了辛安的脸,心里的小鹿,好像跳了两下,低低说了一声。“谢谢!”
在这样温馨的时刻,她却偏偏很煞风景地想到了秦雅香,有一些失落起来,“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你在这,我还能去哪?”
“回家!你不是说你妈生病了么?她要人照顾。”
“家里有女佣!”
“可是女佣哪比得上你,她是需要你的陪伴!”
“难道你不需要?”
简单一句话,瞬间就攻陷了辛安刚建立的防线,鼻子又是一酸。她需要,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需要他,只不过是,逼自己不去需要,假装不需要罢了!
低声喃喃,“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口是心非!你不知道多希望我陪着你!”
头发已经差不多擦干了,傅厉行坐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在那张俏生生的脸上亲了一口,眼里有着足以让人溺毙的温柔,“我今晚哪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
辛安就是这样倔强又别扭,越是感动,嘴上却越是说一些背道而驰的话。“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不是小孩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可我喜欢你,不管你多坚强**,在我眼里,你都是一个小丫头,都需要人照顾。”
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好,可是今晚的他,格外温柔,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字眼,都让辛安心里好暖好暖,暖得她几乎都快承受不住了。
就好像一直光着腿在沙漠里奔跑的小孩儿,没有人会管她痛不痛,她就拼命跑拼命跑,以为自己已经痛得麻痹了。可直到有人给她一双鞋,她才知道从前有多痛。
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是傅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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