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便知道怎么做了,连忙拿出几个银锞子递到她们手上说:“请几位大嫂喝茶的。”
这些大妈们平日里东家长里家短的就爱嚼舌头,看到有人给银钱她们便更加想说了。
“这位夫人,您有啥话就问吧?”
由于窦蔻现在梳着妇人头,穿着又比她们好,便很顺口地叫了声夫人。
这声夫人让窦蔻有些不好意思,说实话她还真没进入肃亲府王妃的角色呢。
摸摸自己的妇人发型,窦蔻忍不住瞅了眼蝉衣,给她梳了这样的发型表示很不满意。
但是正事要紧,以后再跟这丫头算账,便说道:“是这样的。我与出事的那屋里的朱娘子相识,昨日看她没来上工,今日受主家所托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却看到了这样一幕。幸好路上碰到了大理寺的人,要不然我可真是有嘴说不清了。”
“这样啊,谁说不是呢!”
“唉,作孽哦。朱娘子昨天儿个出去后就没回来。”
……
几个妇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便说了起来。
窦蔻捡着有用的信息听,看她们说起来没完没了便又问道:“昨日你们确定朱娘子是哭着出去的?”
“是啊,一定是那赖子又欺负她了。”
“你是不知道啊,今儿天不亮我们这院里的人都听到朱娘子的叫了,那声儿呀,啧啧!”
窦蔻皱眉道:“叫什么?”
几个妇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哈哈一笑,“叫炕呗!”
其中一人说道:“这赖子是个无赖,要说朱娘子哪里看上他了,肯定是他炕上厉害呀。要不然朱娘子怎能每夜都能作几回活神仙?”
“哦哦,呵呵,这样啊。”窦蔻尴尬地一笑,这些妇人呀,瞧这荤话说的。
但是她的话还没问完,又道:“不知朱娘子昨日哭啥呀?那赖子不是她选的吗?就算是个无赖也得跟他过呀,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妇人们又笑了,“说啥嫁鸡随鸡呀,谁不知道朱娘子和赖子就是搭火过日子,没名没分的,过不了就散呗。说不定朱娘子昨儿个就是被赖子一个劲地要钱逼急了,离家出走了。”
“这样啊,多谢多谢!”窦蔻得到了她想要的,便稍稍福了福身走了。
李捕头很不明白王妃为什么要问这些粗鄙的妇人话,在他看来破案是很需要聪明才智的,这些妇人也只会八卦而已。同时又有些不满,这可是他们王爷的王妃,怎能动不动就跟人讨论叫炕的话题呢?这太低俗。
“王妃啊,你看咱们是不是该走了。”李捕头心里的话不能说,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问。
窦蔻道:“等衙门里的人来。你心里是不是对我刚才和这些人谈话不满啊?”
“没,没有。绝对没有,小的真没有。”李捕头连连保证,被王爷打了一顿,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