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陈不凡自以为分析的头头是道,龙灵的回应却只是呵呵两声。
“不就是蛆妖布下天罗地网,引我们往里钻吗。”
“对,对,所以,我觉得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见龙灵觉悟,陈不凡暗自松了口气,省的这妖女头脑一热又给带偏。
“看来,你不单是匹配的悲哀,还是乾坤镜的悲哀,神一般的法宝,猪一般的主人。”
龙灵盯着陈不凡,毫不掩饰眼中的失望之色,猛地吸了口气,加重语气道:
“对于妖修,从来就没有什么惧死而生,只有向死而活,不论何时,临阵退缩,都是死罪。”
龙灵说完,直接跳入洞穴,留下陈不凡一脸懵逼。
神?的向死而活。
人之所以叫人,不是动物,还不是因为有了智慧。
能屈能伸有什么错。
我又不是逃兵。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就退缩了,你说气人不。
鬼才跟你去送死。
陈不凡疯狂吐槽,冲洞穴啐了一口,果断转身往电梯走去。
“抓住他,继续找,抓住他抓住他.........”
结果,还未走出一步,被龙灵喝退的残灵不知从哪个角落又都钻了出来。
看那青面獠牙的样子,比起刚才还要凶戾。
“我都说了哥心里没鬼,你们滚吧。”
学着龙灵的样子,陈不凡紧闭双眼暴吼一声。
再次睁眼时,一只靠的近的残灵长舌如蛇,都快伸进自己嘴巴了。
“妖女,等等我..........”
陈不凡吓的惨叫一声,连滚带爬的钻进洞穴,比地鼠还要利索。
.................
————
在陈不凡二人探寻地底洞穴时。
热浪酒吧迎来了两个怪客。
一对三十出头的双胞胎。
这两人长发披肩,身材魁梧,凤目蛇眉,脸白无须,偏偏又喉结高耸,显的不男不女。
一身黑色大褂外加落地披风的打扮也是相当另类。
再加上绑在背后的紫檀棺材,除了看着怪异,还让人心里发毛。
此时正是落日时分,酒吧开始上客的时段。
结果这两人往酒吧一站,愣是吓的顾客绕道而走。
就算是玩cosplay,也没有背着棺材的。
除了吓人还挺晦气。
“去把你们管事人叫来。”
阴仄仄的嗓音自一个怪客口中发出,不禁让人想起进宫的宦人。
“我,我们管事的不在,负责人被剐了眼珠和舌头,刚从医院回来,还在休息。”
酒吧的保镖队长是个铁塔猛男,但在这两人面前却像风雪中的鸡仔,连说话都带着抖音。
并非摄于棺材,而是一个怪客的指甲,正如利剑般,抵在他的心脏上。
“何人所为。”
“一,一个独眼的男人。”
“独眼?他怎么会来?”
“不,不知道。”
“很好,你很诚实,现在,带我去负责人那里。”
见怪客收回指甲,保镖队长汗如雨落,慌忙转身往一侧的房间走去。
直到两个怪客进了房间,保镖队长还忍不住手脚颤栗。
这两人让他心生出小命被拿捏的错觉,现在仿佛是捡回一条命。
“队,队长,要不要报警。”
房门关上,一旁的几个保镖才凑近过来,低声问道。
至于那些火辣女子,早就跑的一个不剩。
看来,上次独眼的狠毒手段已经在他们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报,报报个屁,你忘了黄毛的下场了。”
保镖队长摸着满头大汗,后怕的不行。
..........
“谁?”
房间内,听到开门声,黄毛警觉的坐了起来。
刚接好的舌头,吐词并不流利。
不过因为失明的原因,听觉反是出奇的好,他能听出是两个人,已经来到了自己床头。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所知道的东西都得告诉我们。”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黄毛吓的往后就躲,身体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无法动弹。
“别,别杀我,我说,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
传来盖板开合的吱呀声,紧接着就是阴风袭面卷起淡淡的腥臭,仿佛有什么怪物现身一般,黄毛双腿一抖,直接吓尿了。
“那倒不用,你口舌不便,怎么好麻烦你开口。”
阴柔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关切,这让黄毛多少缓过一口气。
不对!
我不开口,他们怎么得知想要的东西。
黄毛心里刚升起一个恐慌的念头,就觉脑袋被一根利物刺穿,还未及发出惨叫,灵识就被利物抽取,瞬间失去任何意念,成了一具空壳。
“师父果真料事如神,叛徒当真是藏在这里,不仅跟我们玩灯下黑,还发现了好东西。”
“很不错嘛,竟然找独眼合作,倒也省心,估计我们都不用清理门户了。”
“那我们是先去找师叔他们,还是先取东西。”
“师叔他们睡了十年,也不在乎一时,倒是那件东西还是尽快拿到的好,要不是被叛徒偷走,我们也不会等到今天。”
“喋喋,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二人盘膝而坐,一番交谈后,收掌起身,合上棺材,从嘴里吐出一口青气,隐隐间有着黄毛的模样。
走出房门,二人径直出了酒吧,只留给众保镖一道披风飞舞的背影。
“队长,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直接背着棺材上路,不会是传说中的赶灵人吧。”
“我怎么知道,应该是那条道上的殷人,总之,不要去招惹他们。”
想起两个怪客披风上边绣的殷字,保镖队长信口猜测。
“不好了,队长,经理,经理不见了。”
“什么!”
一个保镖从房内跑出,慌张的喊叫着,众人只得齐齐往房间跑去。
门内,床铺上已经空无一人,黄毛不翼而飞。
“会,会不会是被那两个怪人装在棺材里带走了。”
“不是,是化尸水,他们竟也有老板那样的化尸水。”
保镖队长盯着床铺上的人形水印,狠狠的吸了一口,除了脓水味还有新鲜的血腥气,顿时面露骇然之色。
“那,那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报报个屁,你看到黄毛的下场了。”
保镖队长猛地吸了口气,接着道:
“如今黄毛死了,老板又联系不上,我看这酒吧是不能呆了,大家赶紧回去,先躲上一阵再说。”
在热浪酒吧关闭的时候,两个殷人已经从一处独立别院走了出来。
手上多出一卷破旧的羊皮纸。
“师兄,你说那叛徒为何会养女人,他能行吗。”
“用手啊。”
“师兄你好坏,我还是觉得男人好玩,特别是和师兄的时候。”
“哼,刚才那女人勾引你的时候,你还不是扒了她的衣服。”
“师兄别吃醋嘛,我只是好奇她的器官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