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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高中,校内是不允许停车的。郁好低头跟着舒健昔,随着吃过午饭以后出了食堂的学生大潮往外头走,赫然看见了舒健昔的那辆英挺别致的黑色迈巴赫。郁好不太懂车,看不出那是什么型号的,但是一看那车连轮胎都还能辨清底色,想必就是最近才新添的。
她在人群中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本来是走在她身后的,保持着一定距离把她虚虚护在身前。见她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高大的身躯俯过来贴在她耳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呼吸沉沉低声说:“怎么了?”
郁好下意识地往后躲,脸弄个半红,皱着眉,小声说,“你把车子开出去,我在校外再上去。”她顺势抬头看看周围三三两两好奇的望过来的同学,“在这里太过招摇,我以后在学校不好过。”
家里有急事的确是舒健昔的假言说辞,其实不过是舒健昔很久没吃到郁好,又刚刚出差回来,小别胜新婚,想搞个情调,带她去海边旅游度假的。
郁好虽然有心理准备,还是惊得脸色煞白,双腿直打颤,她真是害怕,他那么粗暴,会不会一使劲把自己掐死。
度假的地方并没有走太远,市是出了名的山城,但是古人云山水相依,有湖就必然有水,那里的梨清池也是远近闻名的国家一级旅游胜地。
他们是坐飞机去的,两个小时航程,到那里才下午4点钟左右。这里都是舒健昔提前安排好的,下车就有专车来接,只行驶不大一会儿就来到了宽阔美丽的梨清池了。
下榻的酒店是当地有名的五星级民俗酒店,这个酒店讲究的是一个风情和格调。并不是所有房间都收归于一栋豪华大楼里,而是好几个建筑风格不同的小洋楼在一个小区里,这片楼群才是这个酒店的全部构成。
舒健昔到场的时候,他们公司的经理亲自来接,拿着客房簿毕恭毕敬的随侍在一旁,业务倒是熟练,也不知道舒健昔到底带了多少女人来过这里。
郁好喜欢那间玻璃温室,住起来就像沐浴在天地之间一样。舒健昔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然亲了亲她的额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那咱俩那个的时候,你倒是不怕羞了。”
说完,郁好脸一下子血红血红的,然后不知怎么的,又变的煞白一片。
只不过舒健昔没注意到而已,还在兴致勃勃的选房间。
在这里是要住三天的,所以他选了三套不同主题的房子。
第一套是云南傣族风十足的二层吊脚楼,都是当地原木做的,古香古色,白天站在高处往外望,时不时还会飞来几只丛林里的飞鸟,远处的景色也能于高处尽收眼底。
第二套是纯情-趣房间,全屋子里都是一些情-趣工具和暧-昧的家具主题。屋子里的摆设中,水床是最大的,占了整间房的三分之二,全是深深的紫罗兰色,四周围点着泛红的小夜灯,一串一串围城星海,床头柜上是一些情-趣工具,音乐开关也在这里,只要稍稍一按,全方位立体环绕音响里让人动情的音乐就会缓缓流淌出来。
第三套是农家土炕,高高的炕有半人高,屋子里陈列的都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家用工具,就连床褥和被罩都是红色双喜的罩面,矮头镜就立在正对着炕头的墙上,旁边是那种瓷的老式洗脸盆,屋子里做的古旧,却处处讲究,倒是有积分禁-欲的味道。
郁好只顾在一边害怕,当然不知道他选的是什么。随后跟他去外出吃饭,吃的是当地有名的荷叶全宴,饭菜都是一水用的荷叶做调料或者陪衬,需要戴上手套自己动手撕食物。
这个时间,郁好也的确是饿了,不像身旁几桌顾自矜持的女人装作斯文的不肯动手撕食物只是装装样子小口抿,她戴上手套吃的很用心。
吃过饭以后又去了梨清池畔旁散步,郁好在白天总是对他冷冰冰的,只有晚上关上灯才会好一些。这会儿她就扬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径自跟在舒健昔身后,搞得舒健昔十分无语,强把她拉过来塞进自己怀里,“咱们都是什么关系了,还在乎这牵牵手,拥拥抱了吗?爱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周围有几对情侣,在低矮暗云的逼仄里紧紧相依相偎。散步是郁好提议的,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舒健昔有些等不及,于是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哄她,“宝贝,天气也不好,咱们回去吧,我忍得难受,你体谅体谅我,不然我真的忍不住就在这里要了你。”
郁好见终于拖不了了,才闷闷的应允。
小竹楼里的独立卫浴没有门,只有一层薄薄的绿色纱布在门上一挡。舒健昔先去洗的,然后是郁好,她尽量磨蹭,足足洗了一个半小时,后来连手指都泡囊了,她才洗好换上睡衣。她怕的直抖,坐在马桶上不肯出去,舒健昔也不进去,就极有耐心的站在门外轻声细语地哄。
郁好想想也是,有些事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再耗也改不了结局,再不出去一会儿惹毛了舒健昔可不是闹着玩的。
索性慢吞吞地走了出去。刚一出门,舒健昔高大的身躯就欺身过来,把她打横抱在怀里。
舒健昔的确是忍了好久,憋得难受,他抱着瘦弱的小姑娘就像抱个孩子似的,狠狠地收进怀里,两个人紧紧挨着,肌肤相熨,严丝合缝。
他深深的吻着好好,哦,不能说是吻了,应该是咬,是噬,郁好晕晕乎乎间觉得舌根麻麻的疼,甚至还在脑中幻想,下一秒他就会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含在嘴里吃了。
她的睡衣是保守的上下两节式,上衣就像男性的衬衫一样宽大,挣扎间,香肩裸-露,胸前风光也若隐若现,舒健昔探入她衣襟中的大手也在邪恶的揉捏着那团柔软,郁好瞥眼一看,登时脸烧的红起来,舒健昔呼气极重地在她身上闷闷地笑,还恶意地往前推,捏出各种不同形态。
点火点的差不多了,舒健昔就埋头吃她的脖子,伏在她身上,肿着的□抵在她小腹处,一前一进,模拟着律动的动作。郁好任他舔自己的脖子,间或时不时地咬上两口,就像一只狼在吃猎物一样,有节奏有力度的撕咬。郁好抱着他的肩,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让人听不出来她的情动,“嘶...轻点啊...明天会留下痕迹,让人看见了不好的...”
舒健昔又闷头笑,大手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来来回回煽风点火,最后郁好抱紧他深深的抽搐起来,小声的碎吟,那声音倒像是吃饱了餍足了的小猫一样,娇滴滴的。他脑中一热,吻上她的唇,“这么快就满足了,小丫头,这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便冲着还在犯有余韵的她那里挺进去,郁好疼得叫了一声,舒健昔被那声音激得情动,同时又感受着她又湿又紧的那里,只进去了个头,简直美好的像是天堂,那股勾魂摄魄的咬紧让舒健昔登时爽的灵魂出窍。
野兽本性立刻又暴露出来,并没有注意到郁好苍白了的脸色,抓住她的小手,十指相扣,抵在她头部两侧的枕头上,禁锢着她的动作,□尽根没入。他那健硕的窄臀像电动马达一样开始运动,汗珠滴下来落到郁好的下巴上,他红着眼睛低头亲她的眼睛。
郁好又一次感受到了蚀骨的疼痛,就像那晚那个噩梦一样。不知不觉开始流泪,在舒健昔兴奋嘶吼的脸侧,颤抖着说,“...你轻点...轻点...我很疼。”
舒健昔在这事儿上头绝对是个混蛋,不常顾着另一方的感受。因为早年在德国进学,交的女朋友都是奔放的外国女孩儿,她们早就不是敏感害羞的雏儿,有时表现得甚至比他还要热情,故而他在床事上一向放得开,和对方女孩子一起拼尽全力,抵死纠缠。
郁好直觉上感到那里内壁上一阵火辣辣地疼,好像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他还在不断地捅,郁好扣紧他的肩膀,指甲狠狠陷进去,一张绯红的小脸挂着泪痕,声音哼哼的越来越有韵律,张开嘴说话都有种撒娇的意味,“...舒健昔...我让你轻点呀...那里都被你弄坏了...现在肯定在出血呢...”
舒健昔本来是微抬着头,仰脸俯视她的,目光有些幽深和恍惚。听见这话以后,回过神来,勾起嘴角笑,沙哑着嗓音,“好好,你说起荤话来,咳,比我厉害...”
郁好不敢看他,把脸埋在枕侧。小竹床也是木头做的,结实是结实,但是人在上面晃起来,小竹床也跟着吱嘎吱嘎地响,听得郁好简直羞愤欲死。舒健昔选这个房子目的就在于此,他刚才一直在忙活没有注意身旁的声音,这回听到以后,邪邪地一笑,埋头吻她的脖颈,两个人身体之间基本没有缝隙,零距离地深入浅出,又是一阵大动,捣得郁好快要喘不过气来,那小床像是要不堪重负一样,嘎吱嘎吱越叫越响。
他的力道倒是轻了许多,郁好也没有刚刚那么痛,反而体会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小蛮腰不自觉的随着他摆动,强忍着不叫出来,但是总有几句破碎的呻-吟冲口而出。舒健昔摸到她的敏感点左右地磨,待到她再一次抽搐的昏死过去时,舒健昔才匆匆大动了十几下,抱着她射了出来。
重重地瘫在她身上,沉沉的呼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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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华丽丽来袭~妹纸们不要在评论下说肉肉哦~
只说哇,舒老二好厉害,郁好怎么怎么样的就好啦~
我怕锁章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