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曾背叛过百盛的兄弟们,在张北还没有从刑警队,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交代了坤子,不许打,不许骂,也不许软禁他们,作为土生土长的郊区人,张北对待每一个曾经跟过自己的兄弟,都一份不一样的感情,就如同李泽平的副手说的那样,就是在正规企业里,也有跳槽的人,更何况是在他这个二流势力内呢?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拿起武器,砸向自己的兄弟,他们这样做不单单是寒了张北的心,更伤透了整个百盛人的心,从最初的一起打拼,到现在局面,正儿八经的来说,是靠着的众兄弟们的努力换来的,平常一起吃,甚至一起睡,他们怎么就忍心下了去手呢?
当张北,走进的后面仓库的时候,几个吃里扒外的原百盛的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当他们看到张北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来的时候,原本还能站在那里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扑通’一声跪在了那里!甚至于不敢抬头看向他这个曾经,让他们崇拜,甚至热血沸腾的虎子哥!
坤子从外面搬了个凳子,放在了几人面前,走过去的张北,并没与坐下,而是径直的站在那里,阴沉的目光,扫视着他们,虽然他们没敢抬头看张北,但当其眼光略过他们头顶的时候,他们还是感到了少许的阴森。(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都到了?”张北转过头,看了下金蛋,随口说道!
“有两个,已经离开港城了。”
“呵呵,跑的到挺快,你们几个还算有些良知,知道最起码的男人,敢作敢当,但是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当初是怎么忍心,举起手里的利器,对着自己的兄弟砸去呢?你们告诉我,你们当初是怎么想的,啊。”张北的声音有几分悲凉,有几分萧条!但更多的是愤怒!
“没人说是吧,我替你说,操、蛋的,你们都是为了那点钱,是不是。”说道着,愤怒的张北,拳打脚踢着这些跪在地上的人,不重,但每当他出一拳,出一脚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的心痛。
“他们许你多少钱?啊?你们告诉我,来,来,告诉我,今天你们为了那些钱,出卖兄弟,是不是有一天,你们会为了钱,把自己的妻儿老小都出卖掉?你们告诉我。”随着的张北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起来,到了最后,还能安然的跪在那里的人已经没有几个。
没有人求饶,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尊严,在进百盛的那一天起,张北就一直给他们灌输着,男人活着就一定要有尊严,他们已经为了钱,丧失了一次,这一次,他们不配在这里的求饶。
每个人都用自己的臂膀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让自己活的像个人样,最起码,在此时此刻,他们想男人一把!
莫过身,微微的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对其说道:
“你们走吧,坤子,去你嫂子那,一人给他们拿两万块钱,在百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从此以后,你走你们的独木桥,和我百盛再没有任何关系。”说完,张北大步的走出了仓库,直奔健身房。
硕大的沙袋,被张北打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健身房里,不时传出张北咆哮的声音,站在门口的金蛋,大头几人,没敢走进去,这时候的张北需要发泄,更需要冷静,作为百盛主脑,他必须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压抑在内心的不满,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发泄!
听着健身房的咆哮声,原本正在那里干活的众兄弟,纷纷伫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紧锁着的健身房大门,为其数好钱的钟小慧,站在院中,紧咬着的嘴唇,投向那里。
约摸三十分钟后,当张北着上身,浑身布满汗珠的走出健身房后,站在那里的兄弟,不约而同的喊道:
“虎子哥。”抬起头的张北,微微对他们一笑,喃喃的说道:
“在这里的兄弟都给我听好了,当有一天,你觉得百盛不在适合你的时候,请不要把你的拳头,砸向你曾经的兄弟,不然的话,我虎子,第一个不会放过你们。”说完这些,张北漫步的走向了办公室,而跟在他身后的金蛋,迅速的脱掉自己的外套,搭在张北肩膀上。
“金蛋。”
“我在虎子哥。”
“今晚,我想疯狂一把,你可陪我?”
“别说一晚,十晚都行。”
“操、蛋的,别搞的咱们像是断背山似的,把那些这段时间,不老实的势力,一一给我找出来,我虎子,亲自动手。”
“好嘞。”说完,金蛋快步的走近了办公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叠资料,这些资料都是坤子这段时间,分划好的,郊区的那些势力,在这段时间得瑟,主要场所在哪,其领头的叫什么,家在那里,都写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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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元镇口,最靠里的一间房间内,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十分,但是里面依旧灯火辉煌,数十桌,麻将桌前,坐满了连夜奋战的赌徒门,而这家麻将馆的老板,正坐在里面,悠闲的玩着电脑!
坐在他身边,看场子的几人,恭谨的应和着,不时有人高喊几声。
作为三角元最早一批,开设的赌场的肥膘,在秃子没被张北放倒之前,在三角元就小有名气,凶狠不说,这些年,靠着赌场又挣了两钱,继而开始得瑟起来!
对于税镇‘虎子哥’这个名号,他一项不甩,不过因为张北的场子并不涉及到赌场这一方面,继而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以及冲突,但是肥膘,就是看不惯,百盛里面的人,那副神气劲,继而在得到张北被抓后,离洗车场最近的他,是第一个出来挑花的,而且,还曾出口侮辱过整个百盛的人!
这些天,张北出来后,他心里有些发怵,生怕对方找上门,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肥膘,从不怀疑自己的实力,但心疼钱的他,就怕多花了自己的钱,对于郊区三大势力,他肥膘只服气威式天以及齐林,对于税镇‘虎子哥’,在他眼里,就有一个跳梁小丑,自吹自擂。
好些天过去了,看到百盛竟没有任何的发应,开始翘尾巴的肥膘,逢人就说,自己如何,如何在洗车场门口大骂的,现在百盛的人,如何,如何惧怕自己,虚荣心得到满足的肥膘,在一次喝醉酒的时候,更是豪言壮志的对人说道:
“我弄死,那个叫虎子的,给掐小孩一个吊样。”他的这句话,也渐渐在郊区传开。
就在肥膘几人正在麻将馆里,嘻嘻哈哈的时候,原本从屋内紧锁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顺着声音,那些原本连夜奋战的‘赌徒’以及肥膘本人,都不禁看向门口!
一位七尺大汉,手拎钢管站在门口,跟在他身后的只有两人!
“谁叫肥膘。”
“我草你吗的,砸场子咋着,你是谁。”待到,其三人走近后,有在这一片混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轻声的喊道:
“税镇‘虎子哥’?”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个时候,全屋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肥膘,深咽了一口的吐沫,心里开始发怵起来,但是想到这是自己的地盘,而且身边,还有那么多的小弟,继而壮着胆子喊道:
“虎子个,我就看就是一头病猫,蹲了几天号子,就得瑟了?我告诉你,这是三角元,不是税镇,兄弟们说是不是。”故意嘶喊着声音,想要鼓舞士气,但是让他跌破眼睛的是,那些原本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纷纷给自己拉开了一丝距离,满脸恐惧的看着张北!
不在郊区混,你是不知道税镇虎子哥的凶狠,没见过税镇虎子哥打架,你是不知道他的勇们,而这些人里面,恰恰见过张北打架的人,继而,在他的带领下,不少人,纷纷为其让出了一条道路。
“我虎子办事,不愿伤及无辜,给面子的靠边站,啥时候闲的时候,到洗车场,咱们喝两杯,不给面子,别怪我虎子翻脸不认人。金蛋守门,一个也别跑掉了!大头,不给面子的就不用手软了。”说完,这些话,张北提着钢管,漫步的走向的肥膘,而此时,在肥膘身边,只有寥寥的三四人,还是靠着他吃饭的兄弟。
“吗的,他只有三个人,给我上!”说完,从桌子下面,抽出了一个把开山刀,率先的冲了过去。
可是还没等他砍刀挥舞起来,已经起速的张北,顺势反身一脚,重重的踢在了肥膘的脸上,顿时,肥膘整个人,抛物线似的飞了出去,连砸几个麻将桌,才停下来。
显然,今天张北要蓄威,打怕这些墙头草。拎起手中的钢管,毫无顾忌的冲了过去,狠狠的往对方身上砸去,而站在他身后的大头,眼睛盯着那些肥膘的小弟,吓的他们,一步不敢多迈。
当肥膘,躺在血泊中,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的时候,张北伸出手,跟在身后的大头,递过来一把锤子,握紧锤子的张北,轻声的说道:
“你他吗的这张嘴,让我恶心。”说完,高举重锤,狠狠的砸向了对方紧闭的嘴唇,直到其嘴里的牙齿,全部被砸碎后,他才站起身,缓缓走出麻将馆。
这一幕,在这个夜晚,在郊区的各个角落持续发生着,他们拥有的着共同的特点,其倒下的人,满嘴的牙齿,全都被砸碎,而右手腕,都被挑下了手筋。
这一夜,税镇‘虎子哥’用他的凶狠,再次向众人诠释着一个道理——税镇虎子哥,你们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