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京都赶飞机回到港城的AK,正准备告诉他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可谁知,确听到张北如此嘶吼声,AK忍不住的打了一下冷颤,轻声的问道:
“班长,你都知道啦?”
“什么知道不知道,陪我去砍人,西区路口等我!”说完,张北立刻挂了电话,站在那里愣了良久的AK,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刚到风华正茂门口,调头就往西区路口赶去!一路上尘烟四起,连红绿灯都忽视掉。(免费请牢记.)幸亏AK挂的是军牌,不然估摸着车后要跟一批警车。
当AK的车刚驶到西区路口,就看到张北从其车后猛然窜了过去,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坤子向其招手示意,紧跟在车后的AK,一路上没少嘀咕。
三里河隶属港城西区最西侧,紧挨港城四县之一的云海县,随着城市重心东移,这里成为了港城的贫民窟,廉价的房租使得这里引来了不少打工者居住,不过这几年,港城发展迅速,而这边环境优雅,已经有多个地产商把别墅选址在这,大华也是其中一家!
从省道下到乡镇上的张北,行车速度就慢了下来,道路两边不断吆喝的地摊,阻碍了汽车的快速行驶,再加上从其镇上到三里河这段路程,张北不是很熟悉,继而在导航仪的帮助下,缓慢的向前行驶着!
在进入土路的霎那,AK终于迎头赶了上来,紧跟在张北车后的AK,不断大声吆喝着什么,把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张北,下车左右张望着,廉价导航仪就他吗的不好,连下乡的路都标注的不清楚!
赶紧从车上冲下来的AK,急急慌慌的跑到张北身边,一脸紧张的对张北说道:
“班长,什么事情让你要杀人?”站在那里的张北并没有打理他,而是走向田头询问了一个正在耕地的老汉,随后递过一根香烟,站在远处的AK和坤子,看着那位老汉在指着什么!
在张北那里得不到任何信息的AK,再次轻声的询问着坤子,当坤子把大致情况简单的向AK叙述一遍后,原本还想劝张北冷静的AK,选择了沉默。
用他的话说,这种男人一刀刀的凌迟都不亏。
顺着茂密的树林,两辆高档轿车,在穿过几条泥泞的小道后,终于驶入了低洼不平的柏油路上,看到出这条路已经有些年份了,不少路段都被车碾洼进去!
按照那位老汉的指引,这条柏油路走到头便是三里河。约摸十分钟后,当两辆高档轿车驶进这个并不富有的村里时,顿时引起了村口青年和妇女们注意,虽然现在正是农忙之际,这会刚好赶到饭场,继而不少人蹲在端着碗,蹲在树荫下吃着午餐!
奔跑中的小孩,时不时上前抚摸着两辆行驶的相当缓慢的汽车,在村口的一个超市旁,张北率先停下了车,摘掉自己的墨镜,从里面走了出来!紧跟着下来的坤子和AK站在其身后半步的位置!
“向您打听一个人,孟杰在哪住。”当看着身着打扮都相当得体的张北,询问孟家老四的时候,原本蹲在那里吃饭的大叔,立马起身饶了过去!张北有些诧异的看着其匆匆离去的背景,就在这时,原本躺在超市里藤椅上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着他那古铜色健康矫健的上体,站了起来,抚摸下自己的小平头,嘴里叼着半根香烟,说话有些含糊的问道:
“你是谁?找我们家老四干什么?”听到对方这样回答,张北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站在他侧面的AK知道,这个笑容背后隐藏是无尽的杀机。
“你是?”
“我是他大哥!怎么他又在城里输钱了?讨债的?”听了对方的话,张北轻轻的摇了摇头,回答道:
“他没输钱,但我确实是来讨债的。”看着张北有些犀利的眼神,那为大汉,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往前走了两步,瞪着张北,吐掉嘴里的烟蒂,恶狠狠的说道:
“讨什么债。”
“血债。”当张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原本蹲在一边吃饭的村民纷纷散开,不过没有离去,显然都准备看一场好戏。
“兄弟混哪里的?看你开的车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弟弟虽然不正混,不该得罪到你吧。”显然孟家老大,还想试图去辩解些什么,毕竟看着张北三人的衣着打扮,是个有钱人。
“我兄弟叫黑子。”
“不认识。”对方回答的很干脆。
“他姐姐叫李萍,当然,她也是我姐。”当张北说出李萍这两个字后,站在张北对面的大汉,脸色霎时间变了,他终于明白张北所说的血债是怎么回事。
但孟家人是在这一带嚣张惯了,估计张北也是从外地刚回来,不然的话,自家弟弟打李萍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怎么现在娘家才找上门。
“呵。呵。”冷笑两声的孟家老大。轻蔑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着呢?”
“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说这话的时候,孟家老大故意提高了声调,原本在超市后面玩牌的数十个青年,全都站在了孟家老大的身后,一副跃跃欲试的派头!
把眼睛递到AK手中的张北,脸色很是阴沉,淡淡的说道:
“往后站,谁都不能动手。”猛然转身,一拳实实在在的封在了孟家老大的脸上,猝不及防的孟家老大,顿时身体撞到身后的几名青年身上,鼻孔瞬间流出了通红的鲜血。
张北这一拳几乎用出了全力,在自己拳头和对方的鼻梁接触的那一霎那,张北能清晰感觉到对方鼻梁被自己打碎的感觉!这就是张北所要的!
看着平常在村里一个打数个的孟家老大,被对方一拳封倒在地上,愣是起步来身时,站在其背后的十多个青年,在愣了霎时后,猛然冲到了张北身边!
对于这些手无寸铁,毫无任何招式可言的小青年们,每一次张北的出手都伴随着一名青年的倒下!这次的张北真的的怒了,原本以为自从经历了百盛衰败后,自己的内心已经很难如此有较大的波动,但是这一次,李萍的事情,让他压抑了很久的怒火得以发泄。
七零八散躺在地上的数名青年,不停的在地上吆喝着什么,而一人站在中央的张北,手里提着的一名青年的衣角,连扇了数巴掌,随后阴森森的说道:
“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孟杰住在哪里吧。”已经被打蒙,打怕的小青年,此刻如同孙子一般,不停的点着他那血流满面的头颅,张北如同提小鸡似的,带着他径直的往孟杰家,也就是李萍家走去。
紧跟在身后的AK,戴上那副原本属于张北的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对着身边一直沉默的坤子说道:
“这事整的,感情咱俩就是托啊,来这只能看不能打?”和AK并排往前走的坤子,嘴角上扬少许,回答道:
“你没看虎子哥故意放走一个小青年吗,估摸着等会有的打哦。”在说这话的时候,两人已经追赶上了提着小青年的张北。
如同黑子的姐姐李萍所说的那样,孟家在三里河算是根深蒂固,而张北故意漏掉那个小青年,就是要把这些刺头把找出来,一个个的拔掉,没有他们的为虎作伥,李萍也至于被打成这样。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这边会来人的原因,那个被张北提着的小青年,走的异常的慢,看出端倪的张北,并没有去制止他,反而掏出一根香烟跟在其后,不多时,从村子里四面八方来不下三十多号壮汉,各个赤、裸着膀子,以扇形把张北,坤子以及AK围了起来!
那名被张北松开手的小青年,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对面,张北漠视这一切,眼光犀利的扫视着这三十多号人。
“哪个叫孟杰?”张北的声音不大,但亢劲有力,在这稍显的寂静的环境显得十分响亮。
“尼玛的,老子就是。”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手里提着铁锨,嚣张的往前一步走。
“一人十个有问题吗?”
“有,肯定受伤。”站在张北身后的AK,没心没肺的说道。
“全羊宴,打完我请。”
“早说吗,我干十五。”说完,AK从腰间拔出一个部队专用的橡胶棒,率先一步走了出去!而坤子抽出自己的裤腰带,缠绕在手臂上,一脸无所谓的往另一边的走去!
而站在正中间的张北,嘴角上扬,拳头紧握,如同一头追捕猎物的豹子一般猛然往孟杰所在的方向冲去。
看着如狼似虎向自己扑来的张北,孟杰下意识的身体往后缩了半步,待到其身后几位青年冲到自己前面后,他才抬起自己铁锨冲向张北。
毫无章法的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利器,因为村民过多,而地方不打,使得许多拿‘利器’的青年,一不小心砸到了自己人身上!
对于这种群狼战术,张北几人都选择了避轻打重的原则,谁冲在最前面,就狠狠打下去,打的他满脸鲜血,使得后面冲上来的人有所顾及,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