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今日是水染画的幸运日,她押在哪,哪赢。这样的好运,也给白骆越带来了一笔巨大的财富。看着怀中白花花的银子,眉开眼笑,乐得不得了。
众人顿时随大流,水染画下哪,那些人就跟着下哪。庄家已经输得满头大汗,摇骰子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掂量了一下怜蕊怀中的银子,至少也有上万两。为了装银子,怜蕊甚至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来装银子,满脸激动。
现在她们发了,这么多银子,够她们衣食无忧几十年了。
白骆越似乎也赌红了眼,见水染画一副不打算下注的样子,赶忙催促道:“哎呀,土包子,快下注啊,人家都快开了。”
水染画看了她怀中白花花的银子一眼,转身便走。白骆越似读懂了水染画眼中的意思,本是兴奋的小脸顿时拉了下来。领着四个丫鬟也挤出了人群,却见五六个壮汉将两个土包子堵住,其中一人一脸凶光的道:“就是这两个人刚才出老千。”
面对眼前这些凶神恶煞的恶徒,水染画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冷眼看着,唇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既然你们认定我们出老千,那就请拿出证据,否则别在这血口喷人。”
这时白骆越也已走上前来,周围赌钱的众人也停止了赌钱,纷纷围了过来。一脸看热闹的表情,他们这些都是蒙在鼓里睡觉的主儿,赌一辈子,也不可能赢这么多钱,自然不知道其中利害。
白骆越并未立马上前,只在几步开外站定,双手环抱,一脸看好戏的看着那两个土包子,她倒要看看,自己不帮助她,她有什么能耐打发了这帮恶徒。
眼角余光早已撇到抱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白骆越,唇角的笑容更甚。
“我刚才明明就看到你出老千,你还敢在这狡辩。”那恶徒恶狠狠的道。末了目光凶狠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众人,喝道:“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
在这样的目光扫射下,众人哪还敢再观看,纷纷如来时般,瞬间散去,不一会儿又传出了众人高呼的喊叫声。
恶徒向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个肌肉男上前,伸手便向怜蕊怀中的银子抓去。眼见便要得手,水染画不慌不忙的伸出手,很巧妙的捏住肌肉男的手腕,肌肉男顿时痛得额角冒汗。
水染画妖孽一笑,一字一句道:“我刚才可是和骆越郡主一起的,你们说我出老千,便是在怀疑骆越郡主的人品,怀疑骆越郡主的人品便是在质疑戍王爷的威信。”
听水染画这么一说,恶徒顿时一脸惊惧,提到这位郡主,人人头疼,就连那些亡命之徒见了白骆越都得绕路走,谁不知道戍王爷那超级护短的品行。惹上戍王爷,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他都会不予余力的将其追回。有些纯碎易容换面,他都有本事将那人揪出。
这样令人心惊胆战的报复还在那打着广告呢,谁敢吃饱了没事干的往枪口上撞。
最恼怒的莫属于白骆越了,这土包子上一刻还对自己嗤之以鼻,现在却又把自己给搬出来了,这还不打紧,本来几杆子打不着边的事,竟然被她凭空捏造出来。
人家说那土包子出老千,凭什么就是自己人品问题了,而且还连带着父王的威信,也被她说得头头是道。
转念一想,这土包子这会儿将自己拉出来,想来自己给她的映象也不是那么坏。不过,这年头想要赚点横财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了,想到这点,白骆越还是挺郁闷的。
“她是我的人,你们谁敢怀疑她,就正如她所说的,就是在怀疑本郡主人品,本郡主人品搁那儿,谁还敢质疑,老娘废了他。”
众人不由嘴角抽了抽,水染画更是额头划过三条黑线,这郡主还真不是一般的自大,就她那人品,还搁那儿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二货。
几个恶徒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似在交换着意见,谁都知道今天是惹上了什么样的主儿,都不想过那种亡命天涯的日子。
见几人在那眉来眼去的,白骆越本来就是个急性子,当即怒火冲天道:“你丫的,还在那眉来眼去的干嘛事,到是给本郡主一句话,今天这人,你们是放还是不放。”
末了补上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赶快啊,如果耽误了本郡主用膳时间,本郡主定踏平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