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胆识,让白战天对眼前的染画不由又多了几分赞赏。如果以未来儿媳的标准打分,之前打了50分,那这下,绝对能一下子飙升到60分。
良久的沉默后,白战天目光灼灼,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你难道就不好奇本王今日让你来是所为何事?”
闻言,染画清浅一笑:“王爷叫染画来,自有王爷的用意。”
听着染画不咸不淡的回答,白战天双目一凝,心中却在暗想:如今啊,只要自家那目光‘挑剔’的宝贝儿子能看得上眼,别说是贫困人家的女儿,就算是乞丐,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向那人下聘礼。
不过,眼前这位虽不是百分百中意,但也能勉强凑合。不过就不知道自家那儿子是否满意,这可愁煞他老人家了。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未见到自家那些未来的孙子呢。
心里自白完毕,白战天方冷声道:“你就不怕本王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呵呵,染画并未认为自己犯了什么大不敬之罪。”染画一挑眉,不咸不淡的说道。
“别说你只是相府一个小小的庶女,就算是你父亲水轩弈,见了我,也不敢自称名讳,然你非但不改,反而还明知故犯,你还敢说你没犯这大不敬之罪。”白战天声音愈加冷然。
“染画一直以为王爷和那些天朝贵胄是不一样的,如今,染画算是看领教到了,原来王爷与那些人没什么不一样。”染画倏地一笑,眼中的失望毫不掩饰。
“大胆,别以为骆儿在意你,本王就能容忍你在本王面前撒野。”白战天脸色倏地一肃,突然拍案而起,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较之之前更甚几分。
“啊,父王,骆儿可算是找到你了。”话音刚落,凉亭中早已多出一道清丽的蓝色身影。
“哈哈,骆儿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午时爹爹去找你的吗?”一见自家宝贝女儿来了,白战天脸上哪里还有一丝威严之色,相反的满满的都是宠溺和慈爱。
哪知白骆越一听,当即撅着小嘴,怨愤道:“父王你还好意思说呢?”一边说,还一边对染画做鬼脸。
“哦,父王怎么惹了父王的宝贝女儿生气了,父王怎么都不知道呢?”
“父王耍赖,之前明明说好一起见土包,啊见染画的,可是你竟然一个人跑来了,也不叫我,你说这是不是耍赖?”白骆越不由气哼哼的道。
戍王爷当即一挑眉,笑道:“哈哈,就为了这个你就和父王怄气,父王不是以为你早就来了嘛,所以父王才未使人去唤你,这不正待使人唤你,你就来了。”
看着白骆越那渐渐缓和的俏脸,染画嘴角抽了抽,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世上也只有这个极品二货会相信戍王爷这漏洞百出的‘解释’了。
“好吧,骆儿暂且相信父王一次。不过,话又说回来,父王你有没有对染画摆架势啊?”
“啊,那怎么可能,父王这样和蔼的人,怎么可能对小辈摆什么架势,不信你问问染画。”话虽是对白骆越说的,不过眼角余光却始终都是瞟着对面一脸沉静的染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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