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猜想(1 / 1)

“郝公子不要着急,在下自会解释清楚,且坐。”

“……”,郝子竹脸色憋红,但还是听话的坐下,就想听听对方会怎么解释。

“知道那个团伙的本部在繁家镇后,在下便派人秘密搜寻,最后在一个地方发现了些踪迹,但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显然是提早收到了消息,至于在下为什么会将矛头指向张寨主,那是因为在下在那里发现了一个东西。”,繁似年拿出一个令牌,递到郝子竹面前,说,“这个令牌,在下想郝公子一定非常熟悉吧。”

郝子竹结果牌子一看,满脸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在那个团伙的本部里,怎么会发现这个东西……”

“但这是事实,在下设想过很多,当这个牌子就落在主卧在的床上,这所代表着究竟是什么意思,在下并不愿亲口说出,郝公子好好想想吧。”

阿陀以后骑得走过来一看就看到令牌上刻着三个大字,张袁河。

要说这令牌她还真在张袁河身上看过,因为它每天都被张袁河挂在腰间上,不想看到都难。

只是这玩意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团伙的主卧大床上?

虽然是不排除有人故意将令牌放在床上,但只要往深处想,这偷了令牌的人肯定是跟张袁河接触过,而且时间绝对不超过三天。

这令牌直接代表着张袁河本人,如若令牌丢失,张袁河肯定会过来寻找,可繁似年派的人到的时候,团伙主部已经人去楼空,却单单只留下这面令牌,那就太惹人生疑了。

“这并不能排除很多可能性。”,郝子竹说。

“这是当然,可是你没有在现场看过,如果你也在现场的话,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就怀疑上张寨主,众所周知,张寨主身长异人,身上所穿之物皆是精心裁剪,与绝大多数人不同,我们在那里发现了很多异于常人使用的衣物,这片令牌就是在衣物之上发现的。”

郝子竹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我想看看衣服。”

“没问题,来人啊,将衣物带上来。”

很快就有人将衣物送上,郝子竹连忙抓起衣物查看起来,时不时的放在鼻尖嗅了嗅,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最终只能将衣物重新放下,沉重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袁河的衣物。”

繁似年示意下人离开,随后说道,“所以在下怀疑张寨主就是那个团伙的头头。”

郝子竹捏起拳头,他知道张袁河脾性古怪,也做了很多丧心病狂的事,他心中虽然明白,但却从不去过问这些事,因为他知道越了解只会知道越惊心动魄的事,所以他选择了逃避。

却没想到会在今天,血淋漓的事实就摆在他眼前。

所以他无法去质疑繁似年的话,这个可能性真的非常大。

他相信张袁河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阿陀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却见他露出了一丝苦笑,有些凄凉的说道,“或许你的想法是对的。”

繁似年也收起了嘴边的笑,但天生上扬的嘴角,看起来仍旧在笑一样。

“所以在下希望之后的事郝公子还是不要搅和进来,在下知道你与张寨主感情深厚,但这不能掩饰他的罪行,你是我们繁家庄的恩人,但他却是我们繁家庄的仇人。”

“所以你让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阿陀将郝子竹挡在身后,皱着眉头看他。

繁似年低头看了她一眼,却是摇了摇头,“不止。”

“难道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

“因为在下现在的处境跟郝公子非常相似,在下需要一个强大的护盾。”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繁似年似是难以启齿,坐到副位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这才说道,“你可知道张寨主与我们繁家庄东西非常密切。”

阿陀闻言惊讶的说道,“这是我听过郝子竹说过,只是你这话的意思是……”

繁似年露出一丝苦笑,“在下并不愿意这样想,但这是现实,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过,如若张寨主真是那个团伙的头头,而且他们的主部还是在繁家镇里,他究竟是如何在繁家镇做到这种事而不泄露出来,除了有意偏袒或有意为之,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而繁家庄就坐落在这附近,我们繁家庄权大势大,在这么多年过去,却始终找不到失踪的小妹,虽然有各种合理到极致的说法不断在说服其他人,但在下却并不这样认为……”

“所以你怀疑繁家庄在这件事上也掺合了一脚?”,阿陀说出了最后的想法。

本以为这天方夜谭的猜想不会得到证实,却见繁似年点了点头,“在下不会无端去猜忌,在有意的调查过后,在下发现在附近一些较大的势力巨头对这件事情都心知肚明,却始终没有说破,经过一番威胁过后,他们才肯说出实话,在下所受到的打击,真的是不言而喻。”

这事听起来怎么那么骇人……

如果这一切都如他所说,那繁似锦为什么会被抓进那里,遭受着催人的下场,这可是繁家庄的六小姐啊!而且还是嫡出子嗣!

这究竟是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那你查到是谁这么歹毒吗?”

现在看来繁似锦之所以没有回到本部,也是顾及到这一方面,同时也是在保护对方不受到伤害。

“在下怀疑……是在下的父亲……”

阿陀瞪大眼,下意识的跟郝子竹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繁似年忧愁的叹了口气,“这是前年在家父身上,所以在下害怕无法在重要的事上做下正确的决定,所以在下需要一个强大的后盾,阿陀女帝,这事在下无论如何都得查清。”

阿陀也非常慎重的点头说道,“这事情绝对不能马虎,唉,你也不要想太多,这都是你现在的猜测,只要等事实真正爆出,才能定下最终的结果。”

繁似年眼中是有泪花闪过,最终又化为一声叹息,站起身,冲着两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在此我向两位道歉,将两位引到这么复杂的事上,都是在下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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