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里吸了一口烟,黄利杰副社长美滋滋地道:“真不错,真不错,这可让我怎么谢你呢?”
“别那么客气了。。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季翔鹜说。
刀娘气恨恨地道:“狗肚子存不住四两香油,有点好东西就送人。”
季翔鹜“嘿嘿”笑了笑,道:“我留着也用不着嘛,我姥爷如果吸烟,我早就把烟嘴给姥爷了。”
胖子蹲在季翔鹜肩头说:“我费了好大劲也没抢到,让黄利杰副社长拣了现成的。”
夏思荣翼长说:“物尽其用,也算得其所哉。”
“看看,还是人家夏思荣翼长小丫头会说话。”黄利杰副社长说。
刀娘突然说:“我记得你的烟杆上面曾有一个烟嘴,‘弄’丢了吗?”
黄利杰副社长脸‘色’微酡,道:“嗯,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可能是昨晚丢在山上了,当时场面毕竟太紧张。”
事实是,黄利杰副社长故意将自己的烟嘴‘弄’下来,然后再故意在季翔鹜面前摇晃没了嘴的烟杆,其目的不言自明。
他的小伎俩差一点被刀娘戳穿,着实有些心慌。不过刀娘也只是有口无心地一问,并没有往深里想。
一个每天都要用十几次的东西怎么会说丢就丢呢?而且用惯了的东西,如果没有了根本会很不习惯、很不舒服。
这都是黄利杰副社长的小伎俩,他故意把自己的烟嘴拔掉,拿着一支秃嘴的烟杆在季翔鹜面前晃来晃去,什么用意还用得着费脑子想吗?结果粗枝大叶的刀娘还真就没往这方面想,倒是夏思荣翼长早就看透了黄利杰副社长的伎俩,抿着嘴偷笑。
季翔鹜不知不觉中计、刀娘粗枝大叶没往深里想,胖子的智商还运算不了这种事情,夏思荣翼长看破却不说破,黄利杰副社长自然也乐得赚了一个大便宜。
不过季翔鹜也由此得了便宜,这是后话。
夏思荣翼长将取到的水换装进另一个瓶子里,把瓶子放进背包。
几个人从二道白河火车站上火车往回去。
黄利杰副社长说他也要跟着去,除了可以在路上帮助照看水之外,他还得亲自去找乐坤副社长解释这件事。
在汽车,火车,飞机,轮船这几种常用的‘交’通器里,火车和轮船算是自由度较大的‘交’通器。
以火车来说,什么吃喝拉撒,洗洗漱漱都比较随意,火车车厢的连接处还是烟民过烟瘾的地方。
黄利杰副社长得了新烟嘴,烟瘾似乎都变大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得跑去吸一锅。
车厢吸烟处也有人在吸烟,其中就有那个跟踪黄利杰副社长的彭希君翼长。
黄利杰副社长只当那几个都是凡人烟民,哪里会想到其中居然掺杂了一个隐者,也没留意那几个吞云吐雾的烟民,自顾自地掏出烟袋锅吸烟。
彭希君翼长躲在另一个烟民身后,借助烟雾的遮掩,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深深地盯了那个‘玉’石烟嘴一眼,便急忙收回了目光,继续吸烟。
彭希君翼长狠吸了几口烟,把烟屁股在烟灰盒里按灭,转身去了另一节车厢。
坐在座位上之后,拿出手机发短信:李会长,你要找的东西确实在黄利杰副社长手上,下一步如何做,请指示。
别人的烟瘾似乎都没有黄利杰副社长的烟瘾大,别人吸一支烟能顶一个小时,黄利杰副社长吸一锅烟才顶半个小时。
黄利杰副社长再去吸烟的时候,居然只有他自己。
黄利杰副社长拿出手机,发短信:老罗,最近是不是闲的蛋痛?
老罗回复:没有,前天我骑自行车路过你家了,正好看见弟妹在家,我骑着车子‘日’一下就走了。
黄利杰副社长:啊呀,没想到啊,老罗你现在的‘性’趣居然转移到自行车上了?
老罗回复:有屁快放啊,我单位一堆事呢。你个绿壳的老王八蛋肯定有什么事求我。
黄利杰副社长看着短信,嘴角洋溢起笑容,自言自语地道:“我就等你主动入瓮呢。”
黄利杰副社长短信:刚才我发现有条尾巴,我分析有可能是北之会的,不是弱手,至少是翼长级的,有没有兴趣来帮我一下?
这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小把戏,他们以前经常玩。
老罗回复:你现在在哪里?
黄利杰副社长:我正在二道白河往通化的火车上,到通化再换乘往青岛的火车。你可以在沈阳上车。
老罗回复:我现在没有沈阳,我正在河北,你随时告诉我你的位置,或许我能在河北找机会上车。
黄利杰副社长:好的,即使赶不上也不要紧,大不了到了青岛你再帮我剪尾巴。老罗,省着点用自行车哦。
老罗回复:嗯,以后不用自行车了,借弟妹用。
黄利杰副社长笑着收起手机。
老罗是竹之社的罗二康社长,黄利杰副社长与他以“黄‘色’”开始沟通,说完正事再以“黄‘色’”结尾。这种方式已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了,不这样说话似乎反而会感觉到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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