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翔鹜搔搔头皮,不知该如何回答。
刀娘说:“我感觉没问题,我教出来的学生差不了。”
胖子也点头附和道:“没问题。”
“哼,凡事还是要做二手准备,成功了固然可喜,失败也不要气馁,继续努力就是了。”黄利杰副社长说。
刀娘问:“老黄头,你成天东一头,西一头地到处‘乱’窜,前几天又窜哪里去了?”
黄利杰副社长说:“老夫当然是有正经事在做,我去找了一个比我还老的老头,然后又去找了沙宗主。”
刀娘说:“老黄头,以你的职位居然随时能和宗主勾搭上,有什么绝招吧。”
黄利杰副社长说:“好事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个味道,沙宗主和我那是伯乐与千里马的关系。”
刀娘笑了,道:“还千里马呢,也就十里八里的吧。”
黄利杰副社长习惯了刀娘对他的嘲讽,不仅没难受的感觉,反而很受用的感觉。
黄利杰副社长从包里拿出来一本书,说道:“要说此次去见宗主,最大的收获是从他那里借了这本《意气谱》。曾经在网上看过,不过最初的录入者打字的时候打了一些错别字,后来的转载者也囫囵吞枣、原样复制,所以看得并不爽。一直想买纸质正版的都没有,这次在宗主那里看到,于是就借来了。”
刀娘狐疑地问道:“你所说的‘借’,是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嘻嘻,你懂的啦,就是你经常用的那种借别人东西却不告诉别人的方法。”
黄利杰副社长瞪眼睛佯怒道:“胡说,老夫什么时候那样借别人东西了?借是要还的,老夫什么时候还过别人东西?没还,那就不是借。”
“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你是偷宗主的书。”
胖子也点头,说道:“宗主发现书丢了,会不会生气。”
黄利杰副社长笑道:“你们这些孩子胆子真大,敢去宗主办公室偷东西,老夫可不敢。老夫这本书确实是经过宗主同意才借来的,不过,我越来越不想还给他了,这可怎么办呢?”
刀娘说:“嘿嘿,这是你自己的烦恼,我们可没心思替你‘操’心。”
黄利杰副社长说:“你们听这一段啊,‘人偶有所得于分之外,必不能复力于分之内,其得失常相敌,而用之也必侈,侈于用而不力,则立尽之术也。原其始,则无分之得为之祸也。’入木三分,有道理。”
刀娘的古文功底较浅,眨了眨眼睛表示没听懂,胖子更是鸭子听雷,只有季翔鹜略有所感。
黄利杰副社长继续说道:“这些话就是仿佛是对朝堂宗现在一些隐者的真实写照,所以沙宗主说的有道理,朝堂宗确实需要做一些整顿了,再不整顿真要让连某人成就一番事业了。”
书是黄利杰副社长从宗主那里借的,宗主有爱看书的习惯,黄利杰副社长也爱看书,至于后来有些人推测黄利杰副社长爱看书是受了宗主的影响,说什么“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上有不好,下必效焉。”
如果说黄利杰副社长爱看书是受了上级的影响,其实并不完全正确。
黄利杰副社长如果骨子里不爱看书,仅仅是为了讨好上级而“爱”看书,也就不能对书的内容领悟到这种程度,只能是装模作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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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入‘门’的训练学习很快就结束了,结果直到这个时候,孟宪东副社长与王长利副翼长也没想出能够阻止季翔鹜考进菊之社的办法。
“副社长,马上就该考核那个小子了吧?”王长利副翼长问。
“入‘门’考核就定在明天。奇怪的是,竹之社的罗二康社长恰巧又路过我们社,也要观看一下招收考试。”孟宪东副社长说。
“你是说,这不是巧合?”
孟宪东副社长说:“我感觉不是,不过这事似乎只有刀社长知道内幕,而我听说黄利杰副社长和罗二康社长都……”
二个人正在说话,一副社长邹本贵走进来。
二人赶紧起立,低阶位或低职位隐者在高阶位或高职位隐者出现时要起立,这是隐修界的规矩。
邹本贵副社长对王长利副翼长说:“刀社长让我来通知你们,明天社里要对来报考的所有新生进行一次考核,决定由你们火翼派出几个人参加对新生的测试。另外找一个阶位略高一点的隐者,另有安排。”
王长利副翼长听得有些糊涂,问:“单独找一个阶位高一点的人参加测试?”
每次招收新生,虽然都要有一些搏击的测试项目,但都是由一些初级隐者担任测试员。
这种常规‘性’的工作似乎不用特意来叮嘱一番,从没有过由社长们亲自安排人的先例,但是这次社长们居然专‘门’要用一个阶位高一点的隐者,这是怎么了?
“对,这次招考与以往略有一点不同。你们的人需要下场与那些新生们过过招,但对其中一个新生不是检测‘性’的过招,而是一定要赢的结果。”
“哪个新生?”孟宪东副社长问。
“就是那个叫季翔鹜的。”
孟宪东副社长和王长利副翼长对视一眼,王长利副翼长狞笑道:“也就是说必须揍他一顿喽。”
邹本贵副社长呆一呆,想了一下,分析道:“刀社长通知我的时候只是说一定要赢,至于是不是揍人我还没深入分析,你们只要严格执行一定赢的命令就行了。”
等第一副社长邹本贵一走,王长利副翼长马上‘阴’笑起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副社长,明天就让我们教训教训这小子吧。”
“行,不过下手别太狠,差不多就行啊。”四副社长孟宪东说。
“不行,你总是心善。他敢跟你抢刀娘,我第一个饶不过他。更何况我们社还根本就没准备要他,不趁机教训他一下,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不是心善,刚才我就想告诉你,我听说他是黄利杰副社长领来的人。黄利杰副社长的为人可不君子,你把他的人打狠了,总不是好事。而且不仅黄利杰副社长,连罗二康社长似乎都与这个人有关系,我们还是不要惹火烧身。”
王长利副翼长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想一想前不久黄利杰副社长来菊之社,不知哪里没把他招待舒服,他便暗算菊之社小隐者的事情,王长利副翼长还有些嘴里发苦。
“哦。还是你分析的有道理,我就是不行,头脑就是不如你。”王长利副翼长说。
“所以啊,你要想顺利地升到火翼长的位置,还有许多东西要学。”
“那是,那是。我一定努力学习,升翼长的事又让你费心了。”王长利副翼长谦逊地说。
“适可而止就行了,借这个公事公办的机会,即让他吃些苦头,又不得罪黄利杰副社长。”
“好咧。”副翼长王长利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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