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翔鹜并没有把孙‘玉’琦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说出来,他隐约地感觉他的遭遇与刀娘有点关联。
胖子说:“隐修界的隐者都是好人,你才遇到这么点困难就害怕了?”
“是啊,我真是怕了,我就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的好人和好事。”
黄利杰副社长想了想,道:“入‘门’考试有难度这是正常的。”
季翔鹜极少与别人辩论,这次却因心情极端郁闷而反驳道:“正常?连刀娘都说不符合规矩,没有这样招收新生的。”
胖子也道:“是啊,确实有些过分。我所见过的许多新生入‘门’考试好像都没受过这样的罪,都很容易就通过了。”
黄利杰副社长说:“他们这事做的过分不过分,老夫是没感觉,因为不同的社考试方式都不一样。天涯何处无芳草,世上的歪脖树又不是只有这一棵,你又何必非把绳子挂在它这里呢。在一棵歪脖树上吊不死,那就多试几棵树。”
季翔鹜被黄利杰副社长逗笑,想了想道:“也是啊,我干嘛在这里生气呢?走!”
胖子点头表示赞同季翔鹜的决定。
黄利杰副社长接着说:“很多新生入‘门’都是这个样子的,往往会接连碰壁几次。季翔鹜你才碰了二次壁,有的人碰了三次,到最后的时候才被选中。”
季翔鹜听了这些,心中才稍稍平衡一些。
实际上黄利杰副社长只是在暗示季翔鹜,可能要经历几次入‘门’考核。
胖子眨了眨眼,搜寻了一下记忆库,似乎没有碰了三次壁才通过考核的。通常考了二次都不能通过的新生,就会被派进后勤部‘门’工作。
黄利杰副社长说完后,自己在心里也暗道:惭愧!目前为止我还真没见过连碰三次壁才被录取的新生。新生录取其实并不难,入‘门’考核很容易通过,难以通过的是来后的晋阶考核。而现在季翔鹜在入‘门’考核这里碰壁,实属**。
不一会儿,刀娘就乐滋滋地来了。
“丫头,心情怎么又好了?”黄利杰副社长问。
“会不会是刀社长同意录取季翔鹜了?”胖子问。
刀娘皱了一下眉头,马上有些烦恼地说道:“那倒没有,他们还是不同意。”
转而又笑着说:“不过我已经报名参加晋阶考核,同时申请参加火翼翼长的竞争了,而且我爸也同意让我跟着黄副社……跟着老黄头再次出‘门’历练。这样我就可以帮季翔鹜争取在下一次考试中过关,考进隐修界。”
季翔鹜听后心里却仍旧很不以为然,还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黄利杰副社长突然“嘿嘿”一笑,说道:“老夫每次来他们都对老夫小心谨慎,你们想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处处防范着老夫?”
胖子笑道:“想啊,黄副社长,你给我们讲讲吧。”
黄利杰副社长发现季翔鹜对菊之社的事情很难释怀,决定把自己捉‘弄’菊之社的事情当故事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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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黄利杰副社长的版本:
上一次我来菊之社公干,事情办完了就与菊之社的几个社长在一起用工作餐。
哪知道他们社的四副社孟社长十分傲慢无礼,尤其当我们讨论到四大社的战力强弱时,他居然说什么四大社之中论战力菊之社当数首位,其他三社都不如他们,其他社在团战的时候都是他们菊之社的辅攻。
这种屁话你们自己在家里吹一吹也就罢了,居然恬不知耻地在公开场合拿出来说,摆明了是向我挑衅。
老夫我这脾气可不惯人,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于是我就让他们见识了一些低等级魔术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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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翔鹜突然想到当初黄利杰副社长在动物园里做的事情,看来那些也是他让自己见识的一些低等级的魔术的威力。
胖子笑道:“黄副社长,那次你在我们社让季翔鹜见识的是不是也是低等级的魔术啊?”
众人莞尔。
黄利杰副社长想起在梅之社捉‘弄’季翔鹜那次,先是得意,结果却是‘弄’巧成拙,差点替别人背了黑锅。
于是苦笑道:“捉‘弄’季翔鹜那次,算是老夫有生以来少有的一次失策。技术方面不存在问题,只是在策略方面因意外因素而产生了与预期相反的负效果。搬起了石头却差点砸着自己的脚,教训深刻,太深刻了。”
刀娘撇一嘴角,道:“你们要听更客观,更真实,离真相更近的版本吗?”
季翔鹜说:“难道黄大叔隐瞒了什么?”
黄利杰副社长却没有反对刀娘讲述新版本的意思,尽管黄利杰副社长和所有听众都知道这个新版本肯定不是褒扬,肯定有损黄利杰副社长想树立的光辉形象,但黄利杰副社长就是微笑着吸起烟锅,却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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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刀娘的版本:
那一次老黄头到菊之社公干,事情办完了就与菊之社的几位社长在一起工作餐。
四副社孟社长在座中算是职位最低的,按规矩倒茶水的活就由他来做。但是在座的还有二位‘女’士,同时这二位‘女’士还不是最高职位者,所以这个倒水的活也可以由二位‘女’士来做。
这样也比较符合社会的习俗,可以体现出‘女’士的温柔贤淑的一面。如果在座的‘女’士是最高职位者,则绝不可以给别人倒水的。顶多可以给下属夹某种菜,以示关爱亲近重视之意。
孟社长接过倒水的工作,先是给刀社长倒了茶水,再给邹本贵社长倒了水。接下来按规矩应该先给客人倒茶水,然后再给同职位的王建华副社长倒茶水,但是孟宪东副社长因为新晋职位不久,再者此方面所受的教育也不足。
给王建华副社长倒了茶水后,顺手又给旁边的三副社张红‘艳’社长倒了茶水,然后才给兰之社的二副社长黄利杰副社长倒茶水,最后才给自己倒茶水,也总算没全失了礼数。
黄利杰副社长居然碰都没碰那杯水,就那样忍着口渴吃完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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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黄利杰副社长忍着口渴?”胖子问。
刀娘解释道:“他老人家一离开餐桌,就跑到我的那里,把我凉水杯里的水全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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