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季翔鹜这个候补人员最终需要进场比赛,打输了也只不过丢1分,相比赢了棋局所得的5分,还是比较划算。
算明白了这笔帐,耿秋菊翼长总算心气平和了。
管理者们重新回到会场。
穆fèng珍社长:“经过我们兰之社班子成员的讨论,现在我宣读考试结果……”
参加考试的新生或喜或忧,名字都读完了却没听到季翔鹜的名字。
众人正在疑‘惑’,穆fèng珍社长又道:“管理者开会决定暂不确定季翔鹜的去留,等这次与南之会的比赛结束后,再根据季翔鹜的表现确定他最终的考核成绩。接下来请于副社长宣布参加象棋比赛的人员名单。”
这可是众人都关注的事情,所有人的注意力马上都转移过来了。
“上场的十六个人分别是:xxx,xxx……接下的是候补人员名单:按约定有8名候补人员,xx,xxx,……季翔鹜。”
“啊?”除了早已经知道名单的几位管理者,全场上下所有人都hold住了。
“散会。”于福德副社长宣布。
众隐者议论纷纷地离开了。
回到了住处,季翔鹜仍然有些‘迷’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真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会让我参加这么重要的比赛。那些没被选中参加比赛的人,能力比我强的有许多,为什么会选我呢?”季翔鹜说。
“我也想不通,可能是老黄头的面子吧。”刀娘说。
胖子说:“我估计,让你参加比赛也是对你考核的一部分。”
“啊难道他们招收的新生都要经过这样的考核?”
刀娘马上否认:“好像不是这样,他们可没有为每一个考核的人准备这样的比赛。”
散会后,有几个隐者并没有回自己的住处,他们径直去找穆fèng珍社长。
穆fèng珍社长听到敲‘门’声,说一声:“进来。”
看到进来的几个隐者脸上怒气冲冲的样子,穆fèng珍社长心里就已经猜出他们来的目的了。不过,穆fèng珍社长并没有挑明,心里已经有答案的事情应对起来自然容易得多。
最重要的想法就是先把这几头犟驴安抚住,然后再处理自己手头上的其他工作,于是穆fèng珍社长格外温和地问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对挑选季翔鹜进入比赛名单有意见,他连我们兰之社最起码的基本技能都还没学习全呢,怎么能让他去参加比赛?”
穆fèng珍社长说:“这事啊,这件事是由社长会议决定的,其中自有道理。”
“什么道理?”
穆fèng珍社长不悦地道:“这个,还不是你们这个级别的隐者可以知道的。”
“我们觉得不合理,这事不应该这样办。”
“那你们想怎么办?”穆fèng珍社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本就是比较独断强硬的‘性’格,再加上这些天工作比较繁忙,哪里还有耐‘性’向这些小隐者解释其中的缘故。
同时心里也在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们自己什么身份地位已经忘记了吗?社长们决定的事情需要你们觉得合理与否吗?
“我们要求向上级申诉。”
“宗主办公室应该不会受理这种事情,司法院就更没有可能了,因为这种量级的事情一直以来就是由社一级的机构作出决定权。”穆fèng珍社长的表情已经可以扭出水来,‘阴’的不能再‘阴’了。
几个小隐者眼见社长脸‘色’不好,也不敢再顶撞,却气鼓鼓地道:“那我们没事情了,我们回去了,社长再见。”
“嗯。”
几个小隐者出了穆fèng珍社长的办公室‘门’,迎面碰上三副社长章随善。
“张副社长。”几个小隐者站定按礼节招呼一声后,向旁边让了让,正准备离开。
“呵呵,你们几个刚从穆社长办公室出来?”
“是的。”
“穆社长还在办公室吧?”章随善副社长问。
“在。”
“呵呵呵,你们走吧。我找穆社长有点事。”章随善副社长笑容满面,看着几个心里气愤难平的小隐者转身离开。
当黄利杰副社长将这个决定的真正原因通知季翔鹜的时候,季翔鹜有些吃惊。
“我,我能行吗?”
黄利杰副社长说:“我就猜到你一准会说这句话,我告诉你,以前他们与我下棋的时候,输多赢少,现在我与你下棋也是输多赢少,那么让你去与他们下棋,赢的几率不就更大了吗?”
“那好吧,我上。”季翔鹜说。
参赛人员名单公布后,兰之社所有的隐者都忙碌起来。参赛的自然积极练功,不参赛的则帮着参赛的隐者做准备工作。
所有人都忙碌,反而都好像把季翔鹜忘记了。
除了几个社长翼长级的核心人物,其他隐者都对季翔鹜能够成为参赛成员这件事情羡慕嫉妒恨,因此也都故意疏远他。
“大家都在忙,就我像个没事人一样,我该干点什么呢?”季翔鹜垂头丧气地对身边的二个朋友说。
胖子蹲在季翔鹜肩头上,忧郁地看着季翔鹜。
刀娘霍地站起来,“走,陪我练搏击。”
“别闹了刀娘,我要参加的魔术比赛,所以我现在最需要练的是魔术。”季翔鹜说。
“刀娘啊,你可长点心吧。”胖子说。
“我知道你要参加的是魔术比赛,可是,没一个人来找你练功。与其在这里闷坐着,不如去干点事情了。”
季翔鹜看一眼胖子,胖子耸耸肩,居然表示同意刀娘的话。
于是,在所有人都准备着魔术比赛的时候,季翔鹜却只能与刀娘练搏击,与胖子练炼‘药’制符。
黄利杰副社长又来找季翔鹜下棋,这时已经不再是为了比赛而练棋了,纯粹是黄利杰副社长的棋瘾来了。
二个人在摆棋子的时候,刀娘和胖子站在旁边观看。
刀娘说:“老黄头,你总这样来让季翔鹜给你当陪练,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
“表示点什么?”黄利杰副社长问。
“虽然他只是一名候补队员,但是如果他有机会上场,就以他现在所掌握的技术,怎么打赢?”刀娘说。
“是哦,没法打赢。”胖子说。
“在手里变出一个小球,用小球打敌人吗?那还不如直接用拳头教训敌人。”黄利杰副社长说。
刀娘说:“如果全部都用拳头打不违规话,季翔鹜倒真可以用拳头。”
黄利杰副社长想了想,为难道:“关键的问题是季翔鹜的真气太少了,高难技术都是以真气为能量才能使用。”
“那你们让他当替补做什么?”
“让他当替补其实就是给他一个进赛场的资格,然后让他下棋,同时也有一个长见识的机会,没想过让他与敌人‘交’手。”
“这就是你考虑不周了,既然让他进了赛场,就要想到他有机率下场战斗。而现在他这种技术水平,很难赢。”刀娘说。
黄利杰副社长说:“季翔鹜,把你的真气展示给我看看。”
季翔鹜认真地坐好,调整呼吸进入状态,让体内的真气慢慢在右手指尖凝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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