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也就坐在地上,然后揉着眼睛,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你就是不要全一?死爹爹,死爹爹,老不死的东西,你就是不要全一?”说完,只听:“啊!啊!啊啊!呜!呜!”哇哇大哭声音。
谭小慧听到哭音,见是他哭了,忙放下手中扫把,走了过来,见张三丰泪流满面,只得蹲下身来,把他抱起,楼在怀里,笑问:“怎么?又哭了?不听话了?”
张三丰神情凄苦,哭的伤心,他怀抱着娘,止住不哭,只扑在怀里,对娘说道:“娘?爹爹是不是不要全一了?不要我们了啊?啊?”只听啊!啊!啊!呜!呜!呜!又哭了起来,哭的伤心,撕心裂肺。
谭小慧抱着他,把他楼在怀里,抚摸他小脑袋,笑答:“你这傻孩子?爹爹疼你还来不及?连抱都没时间抱?怎会不要你啊?好了,不哭了?先睡一下。”
张三丰也不哭了,他抱着娘,喝着娘奶,满足的睡着了,进入了梦乡,发现自己身在清山绿水间,走着一条山路,爬着层层石阶,只见石阶盘绕而上,他对这里好像很熟悉,什么时候来过一样。只见四周峰峦环绕,满山松柏,一座庞大古城,带着几丝浮云,些许薄雾,出现在眼前。
此情此景,好美好美。
这个地方,不是仙境,又是什么?
他进了古城,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嘀嘀咕咕:“这里到底是那里啊?是不是神仙住的地方啊?师父住在这里不会是神仙吧?”自言自语,小步,小步,往水浒松涧,轩山古亭走去。
在轩山古亭里面,只见一白衣老者,神情肃然,自己和自下棋。他银白长须,长发白眉,老的不能再老了,老的无法形容了。但这老不是苍老,而是老的有气度,老的有精神,老的仙风道骨,老的可爱,老的慈祥。
只见他一身白衣,全身雪白,慈祥神情,和蔼笑容,仙风道骨,可爱可敬。真正是神话中的神仙,真正是传说中的仙人。他是轩山祖师,已经找到衣钵传人的他,这时神采奕奕,说不出的高兴。
轩山祖师在审视古图,推演古书。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在写着什么。时而神情慈祥,绘心一笑。时而神色古恼,暗自叹气,不明所以,连掐手指和自己说话。只见在他身侧桌子上堆着厚厚书籍,书页字体细小,有红色、橙色、黄色、绿色、青色、蓝色、紫色、黑色、白色、褐色、粉色,灰色十二种颜色封面线装书,整齐放在那里。
在地上排例百个书盒,上注《乾坤古书》,张洞玄编著。旁边是支青铜箱,成四方形,偏平如镜,用来装这些书的。他神情一苦,揣测书籍,愁纹深陷。
理了理垂腹长髯,苦笑一下,低低自语:“张洞玄编著的《乾坤古书》,当真神奇。上载神仙道术,下载百科奇方,末日预言,无不推算出来,可真苦了他。编辑神学、仙学、道学、儒学、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数术,以及政治、天文、地理,还有生物、化学、物理、光学,包括元子、矿物、农业、科技,当真惊人,也难为他了。我深研数千年御剑术、奴剑术、摄物功、气功……毫无成效,竟被他摸索出了。”苦笑说完,他时走出大殿,来到广场之上。
时值晨初,林寒涧肃。
轩山古城,此时松山,祥云缭绕。
松涧山林,城堞古木,被薄雾覆盖,说不出的祥和。
轩山祖师注视着古书,呆呆思索,忘了身在何处。时神色肃穆,牙关紧咬。时不能自已,无法言语,满是讶容。神情不定,悲喜交加。苦笑一下,走出大殿。
他身立峭壁,下俯深渊,看着远处,自言自语:“张洞玄预言:千年之后,天下有饭无人吃。有衣无人穿。有路无人走。有屋无人住。有田无人耕。至五六月间,恶蛇满地,共有十劫之数。一愁水火劫。二愁烟火绝灭。三愁昏迷死。四愁夫妻拆散。五愁恶蛇咬人。六愁尸堆满地。七愁刀兵动杀。八愁昼夜作寒。九愁有家送与别人。十愁不见太平年。路上死人无其数。一万之中死九千,这些事情难道是真?会在这个世界出现?”苦笑一下,自问自答:“不会,一定不会。”自己问自己,不知说什么好。
说完这些,太清祖师身背长剑,手执拂尘,他捏着长须,理上一理,含笑走近,笑答:“轩山师兄之言和我不谋而合,在《乾坤古书》上说:米价大涨,白银一两,买米五升。人民九死一生。又言人民大难。一遭风劫。二遭火劫。三遭水劫。四遭刀兵劫。五遭伤痨劫。六遭雷火劫。七遭蛇咬劫。八遭难产劫。九遭饥饿劫。十遭人民绝灭劫。虽然这些事情还没发生,现在只是预言,我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轩山祖师回过头来,看到是他,不由有些意外,笑答:“这推演推算,谁也没把握,不管是真也好,还是假也好,时间到了,早晚应验,严加防备就是了。”
此时,神山伫立,仙峰环绕,满山松柏,陪衬其中。城堞古木,松涧山林,被烟雾覆盖。轩山古城,松山道观,祥云缭绕。
太清祖师背负长剑,手拿棋盘,回答一声:“是啊!”俩人说说笑笑,嘻嘻哈哈,走进松亭,坐下身来,笑着问道:“轩山师兄?我离开三年,给你的棋解开了吗?”
轩山祖师看着他,神色一苦,这才回道:“难解啊!你这棋不好解啊!”苦笑一下,问道:“对了?现在西方世界还好吗?那些东西你传过去了吗?”
太清祖师看着棋盘,也是苦笑一下,回道:“西方世界和我们这里一样,现在也很混乱,那些东西也传过去了。只是不知道有用没有?希望能够帮到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