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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智平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奈何为了找到邹囡,也只有放下身段好言好语地再次开口说道:“不好意思莫总,刚才是我太急了,如果你知道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我真的很担心她,莫总对夫人也是出了名的专情,我想你不会不理解我这种感受的。”
莫承泽听完他说的话,想自己本来也就是因为他在情感方面和自己有些类似所以才选择来告诉他这件事的,现在也就不继续为难他了。
“我家里有个修建园圃的男仆,他妻子就是d市的,住在乡下,听说,就是离宫家不远的那块地方,他的妻子前几天给他打电话,说刚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现在家里没什么吃的招待人家,所以让他多寄点东西回去。”
“而他只是一个佣人,本来工资也没多少,出去他自己的日常开销,根本没剩多少往家里寄,他又心疼妻子,不想让他妻子失望,所以就动了歪脑筋,打算把我家后花园那座浮雕拿去卖了换钱,最后他找的卖家和我是旧识,他知道这是我的东西,就把这个男人交回到我手里了。”
莫承泽基本讲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他期间他根本就没有提及邹囡,可宫智平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他道:“莫总的意思,你家佣人乡下的妻子收留的,就是我未婚妻?”
“我派人去他说的地方打听过,确实得知那个女人是从宫家别墅后面的树林里出来的,我看这女人,十有**是你的未婚妻了。”
莫承泽平静地语气中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自信。
宫智平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就道了句:“行,我知道了。”也没说接下来要做什么就打算挂了电话。
莫承泽同样地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追问,随着宫智平的意挂断了电话。
宫智平看了眼时间,依旧按照原计划坐上了回d市的飞机,还好时间还够。
等他回到d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自从和宫孀闹得不欢而散之后,她就没再管过他,自然也没打过来一个电话,可能她都没想到他已经回来了。
宫智平知道莫承泽说的自己家的树林后面的那个村庄,以前他路过那个地方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几眼,因为那个村庄,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
他一出机场,就打了辆车去往记忆中的那个荒无人烟的村庄。
司机师傅一直都是匀速前进的,所以等他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因为宫家的别墅造得很远,当年他父母选址的时候故意选得十分偏远,他们都喜欢安静,故选了一个远离城市的地方。
宫智平下车,果然看到面前有一座平房,那座房子看起来已经十分老旧了,但是可以从房子旁边辟开的一小块菜地和鸡场看出浓浓的烟火气息。
在抬手敲门的那一刻,宫智平的内心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情感在流动,可以说是激动,也可以说是忐忑,他既担心推开门后没有见到邹囡,也怕见到邹囡之后,邹囡会因为他母亲做的事而怨恨于他。
不过不管他心里最终在想什么,总是会有人来给他开门的。
马上,就有一个穿着朴素的红色棉袄的女人开门了,她看到站在门外高大俊俏的男人,脸色都变得有些微妙了,她问:“你找谁?”
宫智平先是礼貌地冲她笑了笑,然后问道:“请问你收留过一个中等身高,很瘦,长得挺好看的一个女孩子么?她的头发是黄色的,大概到肩这边,留着留海。”
他一说完,门口的女人就愣了一下,然后道:“你来找她?”
女人说的话,就明明地表示着她知道邹囡的下落,于是宫智平心头一喜,唇边的弧度更深了,他甚至都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问道:“她在哪儿?他是我的未婚妻,我已经找了她好几天了。”
女人这时候才不情不愿地把门打开,向里面喊了句:“婶婶,有人来找邹囡了。”言罢,她就顾自己走进了后院的小房间,“砰”地把门关得震响。
随之走出的是一个年级稍长的中年妇女,她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喊作“婶婶”的人,只见她一边解了围裙出来,一边不好意思地对宫智平说道:“我这侄女,就是被我惯坏了,关门总是不收着力道,让你见笑了。”
说完,她就开始上下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眼睛里面带着一抹深深地震撼和欣赏,不过与刚才那开门的女人不同的是,她眼睛里面并没有一点娇羞。
果然是成熟些的女人,不会随意地就因为长相而对一个男人存有不该有的心思。
或许她活了那么久,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外形可以这样精壮,而样貌又这么阴美,就好像所有堪称完美的东西都被赋予到了他身上。
“没事,我来找邹囡,请问她在哪儿?”
宫智平直接点明了自己的来意,他此时此刻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见到邹囡。
这时候中年妇女的脸上就带着一丝为难,可能她极力想要掩饰这丝为难,可她一点都不善于伪装,她估计是怕这样贸然让邹囡出来会害了邹囡。
因为当初邹囡说她自己就是因为被人追杀所以才躲到这里来的。
宫智平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也大概猜到了她心中的顾虑,情不自禁地替邹囡感到幸运,幸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的是这么一个善良淳朴的人,不然可能她就会吃更多苦。
宫智平向她解释道:“我是邹囡的未婚夫,我叫宫智平,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告诉邹囡,我来了,她就会出来的,你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害邹囡的,我只是好几天都没有联系到她了,我实在有些牵挂她。”
中年妇女见他的模样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而且他这样貌的确和邹囡十分匹配,应该不会是骗人的,但她还是放心不下,就抱歉地冲他笑了笑,走进内屋去了。
第两百零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