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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饶命。”王老板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用蹩脚的中文道。
薄唇轻启,晏殊臣一字一顿,“给叶衾打电话,道歉!说你要签合同!”
王老板一听这话,有些懵逼,愣了一秒后抬头,在看到晏殊臣的面容之后呼吸一滞,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不识抬举的女人竟然和臣少有关系!
“臣少……”
“快点!”晏殊臣加重力道,有些不耐烦,同时目光瞥向正一动不动盯着他看的女人,吼道,“滚!”
女人一抖,立刻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跑开了。
王老板不敢造次,赶紧掏出手机,颤颤巍巍的拨通叶衾的电话。
这边叶衾刚回到家中,接到电话后有些犹豫的滑下接听键,“喂。”
“那个…那个……啊——”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王老板的惨叫,叶衾有些莫名其妙。
王老板气喘吁吁的看向自己脚上踩着的皮鞋,巨大的痛苦让他额头直冒冷汗,“叶……叶小姐,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向您道歉,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让您受了惊吓,是我的错,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帮您把合同签了?”
思索半晌,叶衾虽然对王老板忽然转变的态度有些疑惑,但还是答应了,毕竟到手的合同不签白不签。
“那……我带着合同去找你?”
“好……啊!不不不……你交给我的助理就好。”
挂掉电话,晏殊臣挪开踩着王老板的脚,冷冷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王老板一个哆嗦,差点跪在地上。
这晏殊臣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挂上电话,叶衾还是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王老板明明那么生气,现在却主动联系她签合同。
莫非是……
她狐疑的眯起眼睛,想到了晏殊臣那张脸,随即又快速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他!
他那么讨厌自己,怎么可能会帮忙!
正想着,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撇下疑虑去看,是莫肖。
果断拒接接听!
她说过他们这几天最好不要见面不要联系,而且那天闹得那么僵,她现在并不想与他接触。
莫肖母亲也真的是让人恼火,她不喜欢她,从来也没把她放在眼里,更不打算让她进莫家的门,所以经常隔三差五的给莫肖介绍对象。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莫肖的短信,即使不想看,但低头的瞬间,信息内容便映入了眼眸。
[小衾,背着你相亲的确不对,我向你道歉。我已经和母亲商量好,她说要请你吃顿饭,希望你能来。]吃饭的地址也一并发了过来。
—
为了去见莫母,叶衾特意将自己从头到尾一丝不苟的收拾了一番,生怕哪点入不上她的眼,继而招嫌弃。
到餐厅的时候,莫母和莫肖已经到了。
叶衾走过去坐下,对着莫母扯着笑脸甜甜的叫了一声伯母。
莫母脸色并不好看,上下扫了她一眼,一脸嫌弃,“来的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好好收拾了一番,没想到穿的这么随便!跟我吃饭就这么敷衍?”
莫肖叫了一声妈,示意她注意言行。
叶衾强忍着掀桌的冲动,笑了笑,“伯母,你这是哪的话,只是路上有点堵车而已,况且我也没迟到啊。”
“巧舌如簧!”莫母不依不饶,“像你这样的要是嫁进我们莫家,就是大写的丢人!”
“妈,小衾好歹也是我女朋友,您说话能客气点吗?”
莫母怒了,“我怎么不客气了?我要是不客气,早把她撵出去了!”
陡然提高的声音吸引来众人的目光。
叶衾攥紧拳头,“伯母,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在公共场合这么羞辱我吧?您这么瞧不上我,把我贬得一文不值,可您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您自诩骄傲的儿子追的我,追了我足足一年我才答应!”
“你你你……”莫母恼羞成怒,“我儿子追的你怎么了,那是他当时年少不懂事,现在不还是你求着他跟他好?”
叶衾简直对莫母颠倒黑白的本事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冷笑一声,反问,“我求着您儿子好?那您儿子怎么没顺着您的意思说分手呢?”
“那是因为我儿子善良,念旧情!”
莫肖在一旁快要听不下去了,他不明白自己的母亲在对待他和叶衾的感情上怎么能这么的不讲道理,“妈,小衾说的没错,我们两的感情里,是您儿子一直主动,是您儿子喜欢的要死要活,所以您就不要再插手了!”
“你这个不肖子!”莫母听到他这话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指着叶衾愤恨道,“你就算是再喜欢,这样的女人我们莫家也不要!”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叶衾脸上,议论起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衾也没必要留着,她站起身就要走,肩膀却被一只手臂揽住,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这样的女人你们莫家的确不需要,因为这个男人配不上!”
叶衾抬头,盯着晏殊臣冷峻的侧脸,惊讶之余又觉得有些温暖。
众人看着这样的反转,纷纷为晏殊臣鼓掌,对于这场“英雄救美”言语中带着羡慕。
“晏殊臣?”莫肖有些惊愕
莫母像吞了苍蝇一样,脸色非常难看,“好啊,狐狸精,你还敢背着我儿子勾搭别人!”
叶衾反击,“你在知道你儿子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三番两次安排你儿子相亲,您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有些可笑吗?”
说完,她便被晏殊臣拥着离开。走出大门,晏殊臣放开叶衾。
“谢谢你替我解围。”叶衾向他道谢。
她这人是非对错分的很清,晏殊臣既然帮了她,她就没必要再冷着脸矫情。
晏殊臣却冷笑,“不要多想,我只是看不下去你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羞辱,而且你……只能被我欺负。”
叶衾几乎怀疑自己出现幻听,她怔怔的看着晏殊臣,觉得这话暧昧的很,脸色也因此微微发红。
晏殊臣不再管她,转身离去。
叶衾想了想,忽然叫住他,在他停下脚步后道:“三年前的那件事,不是因为钱,我知道我怎么说都像是撒谎,但那笔钱,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的。不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