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莫琛雅现在无比地想要起身就走,但是她不能,她在祈求莫林的原谅,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莫林给她的一个新的惩戒方式。
万一自己走了的话,那可就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莫林对她的宠,确实是无法无边,可是莫林的狠心和绝情,她也是从这么多年呆在他身边可以感受出来的,如果自己负气跑出去了,那么爷爷肯定是不会主动来请自己回来的。
所以莫琛雅咬牙忍着,就算身体上已经痛得无法言表,但她还是觉得不及心中疼的万分之一。
这时的司晨正在他自家开的夜场的顶楼包房内,惬意地喝着红酒。
他的左边和右边,都坐满了女人,而且这些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胸大,腰细,腿长,肤白貌美,和莫琛雅那副飞机场一样的身材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司少爷,来,我和你喝一杯。”
见司晨一个人坐着在喝酒,离他最近的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裙的女人马上就绷不住了,她微晃着自己手中的红酒杯,丰满的红唇向司晨的脸上靠了过去,满身都带着诱惑性。
按照司晨的性子,向来是来者不拒,所以他就顺势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轻轻地和黑裙女人的碰了碰,而后一饮而尽。
然而黑裙女人怎么肯就这样结束,她在司晨喝光了杯中的酒之后,又将自己酒杯中喝了一半的酒,倒入了司晨的酒杯里,身体继续凑近他,道:“那么点怎么够喝?”
如果换做以前的司晨,肯定一把就把身边的软玉温香给搂住了,然后能干的事情都干一边再说,但是这一次,当司晨把身边的女人搂住的时候,他看见女人那呼之欲出的丰胸,还有她整的棱角分明的脸时,竟然一时间有些反胃,不想继续下面的动作。
他皱了皱眉,完全失去了兴致,将怀里的女人推开,同时另一手倒掉了酒杯中的酒,拿起酒**重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了。
被推开的那个女人对于司晨的举止感到有些震惊,以前的司晨可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女人靠近他,他都是会接受的,现在怎么?
碍于旁边有这么多眼睛看着呢,黑裙女人只好强壮镇定地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然后再一次靠进了司晨的怀里,嫩白的指尖轻柔地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道:“少爷怎么了,有心事?”
殊不知,现在的司晨简直厌恶透了她的触碰和贴近,他抓住了女人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女人却还以为司晨是动情了,她正高兴地准备递上自己的香唇的时候,手腕处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别碰我,滚开!”
是司晨扭断了她的手腕,把她一把甩到了地上,甚至连一眼都不愿意落在她的身上。
黑裙女人知道司晨是发火了,她此刻也顾不得丢脸不丢脸了,再也不敢去碰司晨一下了,她连忙一边给司晨道着歉,一边退到门边,然后像躲瘟神似的逃走了。
黑裙女人一走,别的女人也都有些吓怔了,在他们的印象中,司晨从来没有对谁发过这么大的火,他一直对女人都是温温柔柔,客客气气的,可是今天实在是很不对劲啊。
但是虽然司晨这样反常了,依旧还是有不要命的人想要上去挑逗他,毕竟司晨可是一个金元宝,她们就算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了他的人,哪怕只有一个晚上,那她们也可以获得比和别的男人呆一晚上多得多的利益。
仗着自己和司晨上过两次床的一个绿衣女人又风姿摇曳地走了出来,她穿着绿色无袖的超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好遮住了屁股,但是只要她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可以看见她穿着的黑色蕾丝边内裤了。
“少爷,别和那个女人一般见识,让我来伺候你。”
女人扭着屁股走到了司晨的身边,把他身边的两个女人都不动声色地挤开了,她一坐在司晨身边,就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像一只壁虎似的,整个都挂在了司晨的身上。
包房的灯光很暗,忽明忽暗地打在司晨的半边俊脸上,将他整个人衬得阴晴不定,他的模样看上去,像是在竭力地忍耐着什么。
女人不管怎么撩拨司晨,司晨都不为所动,正当她感觉有点不对劲的时候,司晨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能伺候好我么?”
闻言,女人差点没从司晨的怀里滑下去。
司晨的声音不算轻也不算响,但是正好可以让整个房间里面的女人都听到,所以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和冰冷。
有了刚才那个黑裙女人的前车之鉴,这个绿衣女人也不敢再造次,她赶紧识趣地放开了司晨的手臂,然后站起身来,离他离得远远的,边往门口走边道:“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玩。”
司晨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看一眼那个离开的女人,重新端起酒杯兀自喝酒,经过了两个女人的试探,大家都不敢上前了。
没过一会儿,她们也就纷纷借口有事告辞了,毕竟这主场的少爷心思都不在这儿,那她们继续留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走了算了。
等人都走光了之后,整个房间就空空荡荡得只剩下司晨一个人了,不过司晨倒是觉得比刚才安静多了,现在的他就是想这样安静地呆一会儿,最好谁都别来烦他。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但是酒精根本缓解不了他心中莫名的慌乱和烦躁,他总感觉是莫琛雅出事了,但是现在自己又不方便过去找她,没有借口啊,她被莫林管的那么严,自己过去,反而会害了她的。
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莫琛雅,反而很需要他的帮助。
莫家大宅
莫林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晚饭,他又让佣人们进来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之后,才像看见了莫琛雅似的,开口道:“你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