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圣,你醒了啊。”薛妤立刻把酷圣搂在怀里,“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好好活下去不行吗?”
“你…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你们家族不过是酷家的走狗,又何必在这假惺惺的救我,你究竟还想害我到什么时候!”酷圣的声音虽然很虚弱,却能感觉出内心的不平静。
听到酷圣讽刺薛家是酷家的走狗,薛妤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紧紧地抱住酷圣。过了许久终于开口:“酷圣,我不会伤害你的,就算薛家是酷家或者说是酷傲煌的走狗,但我不是,相信我。这次我来你这,是酷渊带我来的,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在囚牢里想绝食吗?如果不是酷渊发现了估计你就快要死了。”
“哼”酷圣看了一眼酷渊,冷冷的回答:“他不是更希望我死了吗?我死了他不是会更开心。”
“哥!”酷渊突然对着酷圣跪了下来,“对不起。”
酷圣也被酷渊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嘛?”
“哥,对不起,我之前做出了很多出格的举动,希望你原谅我。”
“到底怎么了?”看着酷渊不正常的举动,酷圣的软心肠又在做怪,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爸爸和妈妈有了新的结果,他对火元素的感应超过了我们两的综合,于是爸爸也把我贬为庶人,并且……并且把我和你一起卖了,卖给蛮荒之地的人。”说到这里酷渊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哥,等你恢复了带我走吧,我再不想留在这里了,我不想去做奴隶啊,我……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哥,但是我……”
“好了你别说了。”酷圣强撑着直起身,“我也被他卖了?真没想到。我可不一定救你,你还是去求求你那万能的妈妈吧,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言辞间,酷圣带着浓浓的酸味。
“哥!”
“你可以走了!”酷圣冷淡的说,根本不看跪在地上的酷渊。
“我懂了……对不起哥,不论你能不能原谅我,我走了不打扰你了。”说完酷渊神色凝重的离开监牢。
“你这样对他,不好吧?”薛妤看了看酷圣。
“如果我还有机会出去,我才能去救他吧,空头答应他我可做不到,再说了给他点苦头吃也不错。这次就算我不能救酷渊,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把那个男人最器重的血脉夺走,我不能好活,他也休想。”说完,酷圣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你知道那个天赋禀异的小东西叫什么名字?”
“酷哲涵吧。”
“哼,我会让他哭着喊不想离开皇室,酷哲涵,哼哼,真是好名字!”
又过了一周,这一周薛妤每天偷偷跑到监牢里陪陪酷圣同时送点吃的。酷圣也渐渐恢复了。“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我要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远方,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真的……永远不回来了啊”薛妤颤抖的声音出卖了自己。
“对不起,我知道你……但是我不值得你等着,况且你在流泷国能够很幸福,但是我在这里最终都只会被那个男人折腾死的。”
“嗯,我懂,我只是舍不得。”
……
当周末将至,有了薛妤的外应和酷渊的内应,酷圣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打算越狱。“哥,你真的不愿意带我走吗?”跟在酷圣的后面,酷渊不甘心的问道。从监控室一路上过来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想必也是酷渊早就支开了那些监管这个监狱的人。
“如果今天我能够活着出去,我会尽全力带走你,就算我带不走你,你被卖到蛮荒之地以后我回去救你。”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无比风光的把自己踩在脚下的纨绔子弟,最终也是落得如此下场,酷圣心里难免一阵兔死狐悲的感触。“这就是命吧。”酷圣暗暗的想。
听了酷圣的话,酷渊心中的希望渐渐碎了,“如果你出不去就不带走我了是吗?”
“废话,我都出不去怎么带你走?”酷圣狠狠的回复,“不长脑子吗?”
被酷圣骂了一顿的酷渊却不敢说什么,只能继续默默的跟在酷圣后面慢慢往前走,途中也遇到过一些巡视兵,不过被酷渊巧妙地绕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终于不是无穷无尽的门,而是一个闪着亮光的出口,“终于出来了吗?”酷圣嘴上带着丝丝的笑容,可是那笑容瞬间就凝固了。酷圣化作一道流火抱住后面的酷渊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了一块巨石的攻击。
“谁?”
“酷圣,你不会连我都不认识了吧?”一个酷圣极为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出口的亮光处,脚步声慢慢走近,陆泽宇的面孔出现在酷圣面前。
“陆泽宇!”酷圣咬牙切齿的挤出几个字,“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每次都要跟我作对。”看着酷圣愤怒的扭曲了脸,陆泽宇笑了笑,“对不起啊,这次可不是我跟你的个人恩怨,我跟你的个人恩怨已经结束,这次我是奉陛下的旨意前来捉拿叛逃逆贼酷渊的,你躲开点,否则误伤了可不怪我。”
听到这话,酷渊瘫软在酷圣的怀中,两行泪滑落:“这就是命吗?注定我根本逃离不了那个男人的魔掌,只能处处受制于他,他其实早就知道我在救哥哥对吗?”
“算你识相,陛下如此英明,当然早就看穿你这逆贼下流的勾当举动,居然私放刑犯,你该当何罪!”陆泽宇一脸正气的样子,酷圣看在眼里,心中却很是不屑。
“你觉得你能挡得住我?”酷圣轻笑着问道。
“怎么不服?有本事……”话还没说完,酷圣已经出现在陆泽宇身旁掐住他的脖子。“怎么?有本事怎样?元素继承者中期就在我面前炫耀,你还不配。”
看着眼前酷圣一招制服元素继承者中期的陆泽宇,酷渊心中又多了一些安慰,“看来今天暂时还不会交代在这里啊,还好还好。”当酷渊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瞬间刚活过来的心又死了。
“他不配,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