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这把剑是怎么得来的?”吴云带走景风后,把他关在一个小屋,单独审问。吴云一改刚才在众人面前的无情态度,笑眯眯的问道。“放心,这间屋子已被我屏蔽,没有任何人会听到咋俩之间的谈话。你不用担心什么。”吴云又说道。景风看到吴云这样子由刚才的惊恐顿时愣住了,不相信呀,这变脸比清州的天气变化还快,没理由这样呀。不过景风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人,从小无依无靠,只和妹妹相依为伴,整天被人欺负,什么人都见过,尤其对这种在对方在他自己极有优势的情况下还是和善面目对自己,怀有极高的警惕,否则早就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景风面色绷紧,转而突然嘿嘿一笑,不知怀有什么鬼主意。景风说道:“这位大人,这把剑是我在大路上看到,随手捡的,大路货,你懂的。”景风咧嘴笑道,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痞样子。吴云皱着眉头,有些厌恶的看着景风,显然对景风的说法不满,低下头:“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大路上也能得到一把剑?而且还是一把绝世宝剑?”吴云后一句话压低声音说道。
景风这听了直冒冷汗,景风卖剑到现在什么人都见过,上至高位大人,下至平民小生,其中有剑道高手,也有器匠,反正什么人都有,就是没人识货,并且他们还嘲笑着自己白痴,拿着破剑忽悠人。而现在却有一个人蹦出来说我知道这是把宝剑,让自己交底,这怎么不叫人心惊,这明显是冲着宝剑来的,而且这个人先是诬陷自己是刺客,然后带走独自审问,最后想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典型的杀人越货呀。其实景风是错怪了吴云,但也是景风心里谨慎。吴云深知师尊的密令的绝密,只能采取非常手段,而且在天下天目山派以正义自居,对外人以和善,所以刚才在众人面前狰狞,而现在在景风面前却慈善,这才引起景风的误解。
景风颤颤兢兢的说道:“大人,我说的是实话,你看我手无缚鸡之人,怎么可能得到什么宝剑。说出去也不怕笑话。”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装。
吴云一看到景风这个样子就来气,自己好心办事,却遇到这个二愣子,自己平时外出一天目山大弟子身份谁不对自己恭恭敬敬。
吴云想到师命的重要,耽搁不得。心想到:“我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我好心跟你说话,你却不老实回答,左右搪塞,是感觉我好说话吗?”吴云突然盛怒,“不给你点教训,看来是不会说实话的。”在景风还没来得及反应,吴云手掌变拳,运出真气,直击景风,打得景风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连连吐血,眼看景风这个小人物不行了,吴云竟然又用真气修复景风的内伤,景风这可受不了了,一会疼痛难耐感觉快要死了,一会又在治疗内伤中浑身麻痒,犹如万千蚂蚁撕咬。景风最后实在是扛不住,只得连连求饶。连忙吐出实情。当然了景风不会说出全部实话,其中有些地方肯定不提,有些地方却极致夸张。至于吴云相信哪一个就看他的理解了,最终还看这个狗屁大人物是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在自己吐出实情后,灭不灭口了,不过景风最终结果看到的是吴云面露喜色,连连点头,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景风不由得心里松了口气。
吴云此时却突然扶起景风,“小兄弟,现在我确定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之前手段实是无奈之举,如有得罪,请见谅。”景风听了吴云的话,不由得愣住了,不相信的小心问道:“你说什么?”吴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我为了得知真实情况,刚才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兄台见谅。”吴云这回改口叫兄台而不是小兄弟。景风听了气不打一出来,破口大骂道:“你是不是闲着无事,拿我开涮,揍得我不知道南北,你就不能早说……”景风把这些年来学到的地痞流氓的话都骂出来。吴云本来怀有歉意,所以先前也就忍着,但是越听脸色越难看,饶是自己那么好的修养也忍不住了,于是随手一掌把景风打翻在地,也大骂道:“我之前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怎么不老实说出实情,非要我采取手段你才肯说。”吴云是个文雅人,也骂不出什么水平。景风被打在地上直哼哼,还想张口反骂,但是看到吴云又举起了手,忙缩回头,嘟囔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这不都是为了宝剑着想的,你还这样对我。”景风一直小声嘟囔,不时看看吴云,生怕惹怒他,吴云也不管景风说的是什么,实在无心理受。
接下来在谈话中,景风知道吴云来自天目山派,是天目山派大弟子,此次暗受师命下山寻找前些天出世的宝剑的持有者,以及把人和剑暗中带回天目山。
景风知道了这些心里很高兴,自己终于可以一飞冲天了,尽管自己活在最底层,但天目山派还是知道的,进去之后就是身份的证明,无论之前你干过什么,从事什么,只要不是罪大恶极之辈,都会受到全天下的礼遇。这时候景风忽然想到什么,面对吴云欲言又止,吴云看到了,“看你吞吞吐吐的,什么事,赶紧说。”“那个,吴大哥。”从交谈中景风已经知道了面前的大人物叫吴云,“我有个妹妹,不知道可不可以带去天目山去。”景风一脸希翼的问道。看着景风渴望的模样,本想拒绝的吴云想了想最后答道:“行,我可以带她一起去,不过等到了师门还得全听师傅的吩咐。”“行行行。”景风高兴地答道,没了刚才的萎缩样,连忙奔了出去。“过几天,我来找你。”景风在外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