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山乙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道：“你可以先下去忙你的了。”
覃玉起身告辞。站在一旁的李恒给覃玉将门打开，等到覃玉离去。李恒转过头看向老板。
川山乙将转椅转向右侧，双眼顺着窗户看着外边，没有对李恒说什么。
李恒这个时候真的觉得老板这个人的可怕与深不可测。因为他知道老板的计划，这一次单曲，为了达到目的，老板一定会故意抛弃销量，而到时候所有的指责都会如潮水般压在覃玉的身上。
至于给覃玉打的定心丸，老板真的心里是那么想的么，李恒心里深深的怀疑。
川山乙看着从窗户外边飞过的鸟儿自言自语道：“果然还是那么无聊啊。”
李恒觉得心里有丝丝发凉，慢慢的退了出去。
就这样蝴碟时代史上公认最难听的歌曲横空出世，确保路人不会因为音乐好听而随手买一张，顺手也将袁幽从耻辱柱上解救出来。
在这种重重保护下，蝴碟时代销量不暴死那就才是出鬼了。果不其然新单曲发行后，连续打破蝴碟时代自从登上十万宝座后的一系列记录，当然都是坏记录，纷纷降到最低点。
几天后川山乙在办公室里坐着，李恒敲门进来后一脸沮丧的表情。
川山乙面无表情的道：“人怎么样？”
李恒摇摇头道：“覃玉的情绪很低落，就算我安慰了她，再加上其她成员在一旁劝慰，都没有效果。覃玉她哭了很久很伤心，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让她开心起来。也许老板您开口劝劝她，能让她好受一点。”
川山乙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道：“那也没什么，女孩子嘛，总是多愁善感一些。我相信过一段时间总会过去的。至于我就没有再见她的必要了，我不是已经让她做好心理准备了么，这些都会过去的，时间是抚平一切创伤的良药。”
李恒犹豫了一下抬起头道：“老板，介不介意我问你一个失礼的问题？”
川山乙道：“有什么话就说，在我面前不用遮遮掩掩的。”
李恒道：“但是我希望说完，老板不要生气。”
川山乙道：“我在你的眼中形象，难道是一个打气筒，怎么那么容易就生气？”
李恒心里想：‘哪是打气筒，根本就是一个沾火就着的火药桶。’
李恒还是决心说出来道：“老板，我想问的是。如果黄芝还是总选第一，那你会不会也这次用这种手段将蝴碟时代的销量给硬爆掉。”
川山乙皱起眉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好好的解释清楚你说的这话，否则你就别想竖着出这个门口。”
李恒从老板的眼神，能够看出老板是真的怒了。
李恒没有退缩依旧道：“老板，我觉得你这次的手法有点太过了。为了名正言顺的改革总选，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这相当于是牺牲了覃玉，以后这个黑历史将会伴随着覃玉很久。如果是黄芝的话，您还会选择将黄芝推入这种火坑吗？”
川山乙站了起来，双眼放出寒光的盯着李恒道：“我告诉你，别说是黄芝。就算是我的亲女儿、亲老婆、甚至是亲妈。在今天的这个时刻，我一样会毫不留情的这么做。这与谁做闪特根本就没有关系。而是势必如此。
我真的没想到你现在会变得如此妇人之仁。怎么看见覃玉痛哭流涕，你就心疼了。娱乐圈可不是幼儿园，更不是游乐场，这里没有鲜花与掌声给我们从容的拾取。我们能做的就是披荆斩棘杀出血路。要想不被后来者取而代之，我们只有向前，没有一丁点退路可走。
我再对你郑重的说一遍，成员个人的利益不重要，公司员工的利益不重要，甚至我胡卞的利益也不重要。重要的永远只有一个，就是能让公司未来都能获得利益，你连这点现在都忘了。李恒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以为你的妇人之仁就是为覃玉好么，温室里的花朵是成长不了的。如果我们蝴碟时代未来不行了。我不相信覃玉会在娱乐圈有什么作为。但只要我们蝴碟时代能在娱乐圈屹立不倒，身为闪特的覃玉不论将来怎样，都将是个依靠。
为了蝴碟时代的发展，暂时的牺牲覃玉的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难道孰轻孰重你分不清？
我可警告你，你今天的行为，已经在我的心中亮起来红灯。你现在对覃玉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同事间的正常关怀，这是很危险的事。你可千万别做出让我把你踢出局的蠢事。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够瞒过我。你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我话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李恒弯腰行礼退了出去。
川山乙让张白将王磊给叫了过来，张白告诉王磊老板正在气头上，千万别瞎说话惹老板生气。
王磊很快就赶到了老板的办公室的。川山乙要求他给覃玉联系一个影视剧。
王磊听了川山乙的要求后，点点头说出了他的疑虑道：“老板，我不得不说，给覃玉找一个女二号的影视剧确实有点困难啊。”
川山乙道：“有什么困难的。我又不是不肯出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你难道没听过？”
王磊立即放下心来道：“如果老板肯进行投钱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我相信很多影视剧的制作人，会愿意用覃玉的。但是时间上还有问题，因为平常我们的成员，公司各种大小活动占用的太多。就说握手会一开要开好几天，而覃玉又是公司现在握手会不可或缺的人物。这是很多导演和制作人非常不能忍受的。”
川山乙道：“时间方面，让那些人可以放心。我会要求给覃玉开绿灯的。公司的活动能不参加就不会让覃玉参加，一切都以剧集的拍摄为主。”
王磊信心满满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没有任何可说的了。我一定会联系一个好的影视剧的，请老板放心。”
川山乙点点头道：“但是你不要将这个消息透漏给任何人。你选中了某个剧本，先拿来给我看看。多联系几家，我们从中挑一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