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甲是彻底的被弄无语了。
白靓那边谈下来也是跟高兰一样，都被川山乙说服留下。剩下的问题就是对大众进行解释了。
李恒来到了老板办公室，送来了这一个月的数据报告。
川山乙在翻看着，李恒问道：“不知道老板与高兰她们谈的怎么样？”
川山乙没抬头回答道：“毫无疑问，她们不会毕业，而且向我承诺了，除非经过我的允许，以后都不会私自提出毕业。”
李恒赞叹道：“不愧是老板，您一出马就能令两人改变主意。在公司里这真的只有您才能做到。看来她们两个还是会念旧情的。毕竟在蝴碟时代这么久，怎样也会有不舍的感情吧。我相信这份感情在两人心中是永不磨灭的，毕竟没有蝴碟时代，就不会有两人的今天。”
川山乙抬起头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句话，感情这种东西我永远不信。这个世间，唯一能够永恒不灭的就是利益。情感在时间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别说一百年了，就算能维持十年，我都要竖起大拇指说声赞。我能够留下高兰和白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付出了足够多的利益而已。如果你能够给别人同样的利益，也能让对方为你做事，所以这没什么值得称道的。你我之间好像差距很大，其实只不过是地位之间的差别。如果让你坐我的位子，你未必比我做的差；我成为你，也未必做的比你好。这个道理用在成员身上一样，那些边缘成员就比她们两个差么，她们两个就真的比那些边缘成员好，我看不见得。但是那些边缘成员毕业，别说不惜一切代价付出极大利益留人。我就连她们的是谁都不想知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位置差异。所以古人才说人要往高处走，只有到了高处，才能实现更大的人生价值。不论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或者成员，我都希望能够力争上游。我虽然不喜欢有野心的人，但是我希望看到一个人有上进心。什么是上进心，就从这数据能很好的看出来。有的成员正面数据一直增加中，这就让我很欣赏。对于这样的成员，就算自身条件不好，我们也要给她一些奖赏，多让其上上电视节目之类的。只是要注意在暗中进行。”
李恒点点头道：“老板说的是。看来还是您看事情通透。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暗中进行？”
川山乙道：“为了保持多样性。我不希望蝴碟时代变成一个标准化的流水线，生产出的都是一样的成员。如果说因为有的成员公演很卖力，那我们就明着给奖赏。这样做好像是能够刺激竞争，实际上对团体没有什么好处。有的成员天生就不适合站在公演的舞台上，强逼这样的成员去做她不擅长的事，对于成员的成长只会是事倍功半的结果。成员们大多数都不过是分母罢了，让成员背负沉重压力的事，有总选一个就够了。没有必要再让成员之间比较来比较去的，这样会给年纪不大的成员太大的压力。在这方面我们公司要做给成员减压的角色。也就是我们公司有些事情可以暗中悄悄的做，但是为什么那么做，却不能够明面说。”
李恒郑重的点点头道：“我明白老板的意思了，老板这一番话，我会记住在心里的。”
川山乙道：“马上就要到总选了，你要当一场大战役来对待。你回去之后，做一个总选票数的预测分析。我可不想被一群宅男给牵着鼻子走。”
李恒点点头道：“我已经在着手准备。老板，刚才您的意思，您是不是要搞暗箱操作？”
川山乙皱起眉头道：“我给你这种感觉了么，你怎么把我当成会做这种事的人，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李恒道：“每年到这个时候，外界都有各种各样的出传言。阴谋论总是有市场的，只不过最近这股风刮的邪乎了一点。说我们公司搞暗箱操作的言论甚嚣尘上，毕竟没有一个人成功守住过王位，这点似乎就是暗箱操作很好的佐证。也许这回总选改变了这一点，才能平息这种言论吧。”
川山乙很是不以为言的撇撇嘴道：“管那些杂音干什么。世界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话可以解释清阴谋论，除非事物本身他就是个阴谋。阴谋论是根本就说不清的东西，因为凡事总是不圆满的，就像没有完美的人一样。只要不是提前就设计好的，结果开出来，难免会有缺憾，要想停止总选阴谋论，只有不举行总选这一种办法。捕风捉影就说我们公司搞暗箱操作，归根结底还不是总选中的输家受不了失败的打击，在那自欺欺人罢了，管他作甚。”
李恒道：“这么说我们不用压压这股风气么？毕竟这对于饭们的投票积极性可是一种打击。如果让人觉得一切都是已经是内定的，那不会有人再有给成员投票的热情。”
川山乙皱起眉头道：“不，你确实提醒了我一点。这次总选我们就要以这个为切入点。你们给我广泛的宣传出去，这回我要把总选票数统计工作，完全交给另外一个不是娱乐圈的公司去做。我们要打出广告，在社会上广泛的寻找合格的公司。要求不能跟娱乐圈的任何公司有关系，而且必须是保密性极强的公司。这回总选，别说是公司里的高层，就算是我也不允许在开票之前知道最终的排名。只有这样严密的保密，才符合总选一次管一年的重要度，也能最大限度的平息外界的质疑。”
李恒担忧的道：“可是如果我们真的一点消息都得不到，那是不是又有点太被动了。毕竟我们还要准备最后的庆典，按照您的要求，如果不预先知道最后的结果，那我们的工作量就会大增，也怕到了真的开票那天会出现手忙脚乱的情景。而且再找一个公司做，成本也会大幅度上升，我想有公证人员做公证已经足够了吧。要是真的找第三方，那还要不要请公证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