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记者道:“胡卞你不是要来真的吧,我觉得你纯粹是小题大做。就算按照你的说法,那个可怜的饭说的不全部是真的,其实他也没有说些什么太出格的话,对你们公司能有多大的伤害呢。如果这样就要告人毁谤的话,那娱乐圈的毁谤会何其多呢,恐怕监狱里以后都是娱乐圈的人了。”
川山乙道:“真是一番愚不可及的蠢话。我要告诉你,做出任何犯法的事情都要付出代价。你可千万不要做新世纪最后一个法盲。而且你说什么他没有说什么,那是你觉得而已。实际上他造谣的已经是最严重的话语,已经动摇了我们蝴碟时代的根基。我已经命令人向法院提交了诉状。要求他赔偿我们公司损失费一百亿。”
鸟记者差不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冷静下来正了正身子道:“一百亿,有没有搞错。你们蝴碟时代一百年能不能挣够一百亿。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一点,就算狮子大开口,也不至于要出这么夸张的天文数字吧,任何人听了都觉得这不合情理。而且那个可怜的饭,我相信别说这辈子,就算一百辈子也还不出你说的这个数字。”
川山乙道:“我们的赔偿要求合不合理。那不是应该由你来评价的,那需要法官来认定。你说你以为这是狮子大开口,那也只是你以为。实际上我们这已经是最低的赔偿要求。就是为了显示我们公司宽宏大量的博大胸襟。千万不要嫌钱多,那都是对方自作孽,如果不是他造谣,我们公司也不会去告他,他自然就不要背上这么巨大的债务。至于你说的能不能还上钱,那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事情。就算他真的没钱,那让他背负一辈子巨债,让他每天都生活在悔恨之中。这也能够起到惊醒世人的作用,彰显法律的尊严,我们公司也算做了一件大好事。”
鸟记者道:“别呀,法律什么的先放到一边。法官这不还没定罪呢么。我现在想要知道那个可怜人现在在哪个派出所里面?”
在场的其他记者都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纷纷要求告诉派出所的名字。
川山乙站起来道:“这种事情我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不但告诉你们派出所的名字,我还可以派人领你们去那个派出所。我知道你们都对这种事情趋之若鹜,我期待你们对那个家伙进行强势的围观。能够让他产生一点悔恨之心。”
川山乙说了地点后,记者们立即开始作鸟兽散,显然都去派出所外面等着那个饭出来了。川山乙也坐车来到了那个派出所的外面,这种好戏他怎么会缺席。
他们也没有等待太长时间,很快那个饭就被警局给放了出来。原因当然是证据不足。本来就是两人之间的对话。别说川山乙本来就是在构陷,就算真的有人造谣污蔑,这种情况下也很难定罪,这些当然都在川山乙的意料之中。
那个男子一出来,记者们立即蜂拥而至,将他团团围住。长枪短炮的阵势,把那个男子给吓了一跳。
记者们将在发布的会上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让男子发表看法。
男子听了之后,脸上十分的气愤,他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无耻之人。男子头脑怒火上冲,对着众记者大声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说一点谎话。当时胡卞说的就是‘爱饭饭,不饭滚’。如果我有一点添油加醋的地方,或者我说了一个假的字的话,那我就诅咒自己不得好死。各种最惨的死法。真想不到胡卞是如此不是男人,敢说竟然不敢承认。我只恨以前怎么如此眼瞎,会饭上这种无耻之徒的公司。”
男子说完义愤填膺的挤开了记者们的包围。
川山乙让车开到了记者堆旁边,然后遥下了车窗。记者们就都拿那个饭说的话来问川山乙。
川山乙道:“发誓能够就能够证明什么么,好像谁不会发誓是的。我也在这里发誓。如果我胡卞说过那六个字。那我的报应就是刚才那小子的十倍百倍千倍。”
川山乙说完就摇起了车窗,让车开走了。川山乙觉得反正他又不是胡卞,就算发什么毒誓也报应不到他身上,所以发毒誓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
可外界对两人的事情就辨别不出来到底谁是说谎了,感觉上两人因为发了毒誓,好像都应该说的是真话,但一分析就知道这不可能。
川山乙因为身份的原因,毕竟是那么大组合的一个老板。所以外界还是选择更倾向于相信川山乙的话。不管更加相信谁,这件事情连续发酵起来,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
那个倒霉的男子渐渐的就受不了了。因为他的一切都被无节操的娱乐媒体给挖了出来,而且影响到了他的家人,因为有娱乐小报将他家人的料都给挖了起来。他本来以为这个事情过几天就会淡下来,但是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事件一点也没有要销声匿迹的迹象。
男子虽然找了律师应付胡卞对他的民事诉讼,但他也请不起什么好的律师。那个律师竟然告诉他有败诉的可能,最好的办法还是庭外和解。
男子本来根本就没想到过妥协,因为他不相信这世间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他也不相信法院会判他败诉,因为他所的全是都是实话。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压力越来越大,最后还是同意了律师提出的庭外和解这条路。
男子都已经做出了这种让步,却还是被一棒子给拍了下来。
川山乙的代理律师在媒体面前表示:绝对不接受庭外和解,而且他们请了世界上知名的会计事务所计算,发现此前的损失算少了。他们蝴碟时代要将赔偿金从一百个亿增加一倍,要求法院判男子赔偿蝴碟时代二百个亿。
男子在家里看到这个新闻,差不点气晕在地上。起先他依旧是十分的愤怒,但愤怒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也不能让川山乙少一个汗毛。等他冷静下来之后,他竟然开始担忧起来,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渐渐的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