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开墙壁之后,林锋便看到了墙壁外面的情况,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的改变,手中的达林机枪则是再一次喷吐出火舌。因为墙外有很多人,而且都是敌人!
大林机枪是世界上公认火力最强大的枪械,可以直接击穿世界上任何坦克的装甲,是装甲车、直升机上标准机载武器。
所以当林锋扛着这样一把武器开火的时候,他便如同一架人形的直升机一般,没有敌人可以在他的火力之前可一抬起头来,想不开非要抬头的,基本都变成了死人。
真实战场和演习的感觉绝对不一样,演习的时候他扛着达林机枪,虽然也能收割敌人的虚拟生命,但是被集中的敌人最多不过一脸茫然和震惊。
但是现在不一样,看着敌人在枪口下如同割麦子一样倒下,看着他们眼中流露出来的震撼、恐怖、不甘、留恋林锋心中默然叹道:这才是战场,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
叹,并不代表同情,也不是惺惺作态的悲悯,更不是对于生命易逝的伤春悲秋,只不过是林锋对于演习和真是战场区别如此之大的正常感慨,所以并不影响林锋此刻收割敌人生命的发挥。
达林机枪巨大的后座力,都不能让他手中的枪口偏移一丝,稳定得令人绝望。
达林机枪的威力毋庸置疑,这个世界上的枪械中,能够压制达林机枪火力的,就只有更多的达林机枪,佩吉军倒是不至于穷到达林机枪都买不起,但是他们的达林机枪都装在汽车或者是飞机上,对于此刻藏身在街边商店里的林锋,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此刻端着达林机枪的林锋是无解的。
达林机枪的火线封锁之下,佩吉军的很多人死了,更多的人活着,趴在掩体或是战友尸体后地上活着,看起来有血屈辱,但他们的心中并不感到屈辱,被超出他们常识认知的存在压制,真的很难让他们感到屈辱。
面对一个可以端着达林机枪扫射的人,他们的内心是崩溃的,如果他们不是佩吉最忠诚最精锐最勇敢的近卫营战士,此刻或许已经开始了溃逃。
幸运的这些人的指挥官,并没有在林锋破墙而出的这一波爆发中发生死去,他趴在地上,大声的说着什么,要求属下做好隐蔽,等枪声停下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将那个恐怖的家伙击杀。
不论达林机枪多么的强大,也不可能一直不停的射击,想要继续使用它,就要给它的枪管留下冷却时间,否则它炸膛时的威力也很是恐怖的。
见街上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达林机枪的声音骤然消失,佩吉军的哪位底层军官不顾危险从掩体里冲了出去,举枪向着刚才达林机枪声音消失的地方瞄准。
可是,林锋此刻已经完美的藏身到了商店货架的后面,再也看不到人影。
指挥官微微一愣,刚想要指挥部队冲进商定之中,一颗不知道从那里飞来的子弹,准觉的命中了他的太阳穴,巨大的破坏力在另一个方向炸出一个巴掌大的血洞。
开枪的人当然是隐藏在暗处的薛飞,一个好的狙击手必须学会隐藏自己的,所以除非在死者死亡的瞬间计算他中枪方位和弹道,否则没有人能找到薛飞现在所在的位置。
除了薛飞,其他特务营的战士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即便是以驾驶技术著称的车神常术,经过几个月的训练,现在也不是一般的战士可比。
车神,就是常术给自己取的代号,很臭屁但也很形象,他是七组新队员中唯一没有以狼为名的,很是被大家鄙夷一阵子,不过没用多长时间,他就用自己的车技征服了所有人,证明了车神这个代号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林锋的达林机枪暂时沉默,战斗就被其他战士接手过去,虽然没有达林机枪喷吐火舌的恐怖既视感,但是在特务营战士的攻击下,与他们对射的佩吉军精锐却伤亡了更多的人。
因为恐惧和害怕虽然看起来很没种,但是真的很有助于保命,达林机枪停火了,他们的心中没有那么的恐惧了,所以站了起来,所以开始还击,所以死了更多的人。
几分钟之后,达林机枪再一次怒吼的时候,这些人便开始溃败,林锋端着达林机枪冲出了商店,冲过街口,身后跟着几十个兄弟,清理着没有来得及撤离,趴在掩体后面的地上瑟瑟发抖的敌人。
特务营的战士从来不少杀人,所以做起这些事情来颇为轻车熟路,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过了街口依然还是敌人,依然密密麻麻,所以达林机枪的枪口也依然喷吐着火舌。
对面的敌人明显有了准备,即便被达林机枪强力压制,依然还是有一些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试图对林锋进行狙杀。
好在林锋并不是站在原地不动,端着达林枪的他,依然保持着足够的敏捷,身形诡异的移动着,完全没有规律的行进。
他身后的地面,不时有狙击步枪的子弹,将地面上射出一个个小坑。
薛飞依然没有现身,没有人知道他隐藏在什么方位,但是他却在不断的射出子弹,那些向林锋开枪的狙击手们,便一个一个被他射中,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在林锋这个人形火力点的带领下,本来应该算是死亡封锁线的街口,并没有吞噬掉任何一个特务营战士的生命,就被轻松的突破了。
突破之后,便是巷战,退回的佩吉军残兵和已经在这边等待许久的部队,比之前的敌人狡猾许多,他们已经提前进入两旁街边的商店中设下了埋伏。
知道街边的商店中必然藏着敌人,但是特务营的战士们别无选择,街道上宽敞而且没有凭依,留在那里便是等死,他们只有进入街边商店这一条路可以走。
尽管特务营对此已经有所准备,突入商店的时候保持了足够的警惕,战术动作也很是到位,但是依然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伤亡。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