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彩凤你倒是说啊……”
沈莹莹焦急的开口。语气不免有些冲。花月紧紧的拉着她的胳膊。冲她摇头。
将这表情看着眼底。沈莹莹收敛起自己的急躁和心疼。良久都不开口。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彩凤。等待着她的回应。
彩凤失魂落魄。脑海里似是想到了什么。瞳孔里一下子闪出无限伤悲的颜色。
而后不断扩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让人看了都不由觉得心情灰暗。伤心连连。
良久。彩凤才继续道。“昨天夜里。我睡着。洪烈轩摇醒我。说莹莹在城堡的北边回來后。就一直梦到一个男人。虽然看不清影子。但是他怀疑会是余南翼。让我去查看。”
颤抖的解释她为什么会出去。彩凤继续道。“我一个人飞到了北地。只见北地空旷孤寒。并沒有什么特别的。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什么特别的地方。第一时间更新就在我要走的时候。我看见。有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带着两个小花灵。慌慌张张的冲着北地走來。”
“身着华服的女人。”沈莹莹的眉头陡然蹙成一团。
浅心曾经说过。她是花木灵族里的小公主。她还有姐姐。昨夜。渤雅在。浅心在。那么那个能够在花木灵族内身着华服的女人。多半都是浅心的姐姐无疑。
然而沈莹莹猜不透。第一时间更新一个堂堂的公主。半夜里慌慌张张的去北地干什么。
可是当她一想到余南翼的时候。脑海里的碎片如同被一道锁链串联起來了一样。一下子明朗了起來。
恰在这时。她又听到彩凤继续。“我当时就是好奇。为什么那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大半夜的不睡觉。要跑到那么偏僻孤寒的北地去。所以。我就跟了上去。”
用手努力擦着自己的眼里。彩凤强硬的让自己镇定。可是那颤抖的声音。还有那连连的泪水。暴露了她的心疼。
沈莹莹将她搂在怀里。才听到彩凤说。“我变成玉佩。附着在一个小花灵的身上。跟着那个女人进了北地一个偏僻的拐角。在树林丛生的地方。有一道暗门。那个女人进去。只听见下面有隐隐的水声。滚滚而來。然而。这还不是最特别的。最奇特的。这个地方寒冷无比。我饶是变成一块玉佩。依旧能感觉到寒凉之气。”
“北地水牢……”在彩凤话音落下的片刻。花月的声音陡然传來。
几个人眉头瞬间蹙成了一团。“北地水牢。”
花月轻轻点头。“沒错。按照彩凤的形容來看。就应该是北地水牢。在我们精灵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所有的精灵族类都会在自己的城堡内开设一个监牢。第一时间更新这个监牢一來关押犯罪的精灵或是其他的精灵仇敌。而这二來便是关押人类异族。”
“也就是说。他们将余南翼关押起來了。”沈莹莹的声音陡然提高。尖利至极。
洪烈轩快速上前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小心些。
花月轻轻点头。“看样子是这样。这北地水牢也是在精灵族里出了名的。因为地处严寒。别说是人。就算是精灵身处在北地水牢中。若不是功夫极好的。也难以活上半月。”
听着花月的话。几个人的心不由一颤。
洪烈轩常常叹息。“看來。余南翼势必吃了许多苦头。”
然而。他的话音才落。便听到彩凤尖利的怒吼声咆哮而出。“什么苦头。人家老人家在什么水牢里过得有滋有味。生活的好着呢。”
醋意横生。气氛一下子尴尬至极。
沈莹莹和洪烈轩。以及花月和楚韵笙都是陷入情爱之人。自然能够感受到彩凤情绪的非同寻常。听到她的话。几个人又联想到那个进入到北地水牢的女人。瞬间明白了一切。
见所有人都明了。彩凤的哭泣声更胜。
她泪水连连。这才吼道。“我跟着那女人进了那什么北地水牢。一路弯弯转转。走了好久才停下。那是水牢里的一间红色椒房。四周都是红纱幔帐。漂亮的不得了。里面还燃着淡淡的香。而余南翼就躺在那张大的不能再大的床上。”
说话之间。彩凤再也说不下去。
如此暧昧的场景。再加上那深夜的时间。沈莹莹的心一沉。
“彩凤。别难过。”
“莹莹。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怎么能不难过”。话还沒说完。就被彩凤打断。她眼泪连连的而看着沈莹莹。继续道。“一直以來。你都是看着我和余南翼走到这一步的。那个时候。我心里懵懂。见到余南翼对你情深不渝。我也是嫉妒。可是那个人是你。他爱你。我痛却也能够接受。”
说话之间。彩凤的眸光陡然变得犀利。怨念极深。
沈莹莹将她搂紧。却听到她继续。“可是我和他经过那么多的磨难。才走到今日这步。我以为。就算他不是真的爱我。可是至少他能守住对你的那份真情。可是你知道吗。他居然在我们满世界找他。着急的而不顾生命危险的混进花木灵族城堡盗取乾坤镜也要找到他的时候。他和另外的女人厮混在一起。暧昧缠绵。不亦乐乎。”
彻底的将这个事实说出來。彩凤的心像是被再次撕裂了一样。不断滴血。
沈莹莹和洪烈轩对视一眼。饶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听到。心里还是不由的为彩凤心疼。
虽然。沈莹莹和洪烈轩。甚至花月和楚韵笙也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只有一个女人的男人。其实并不多。
就算是余南翼和别的女人如何。也并不能代表他的心里真的有什么。
可是。在他们这几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的眼里。还是希望能够彼此的人生里。干干净净的只有对方。
沈莹莹紧咬着嘴唇。想要劝慰两句。却始终说不出话來。
良久。才听到一阵敲门声。呆愣愣的几个人一下子慌了手脚。洪烈轩眼疾手快的带着几个人回到枢云台。而花月则快速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不论來人是谁。这个姿势对她來说。都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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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