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还……他给她这个走进豪门的机会?
浑蛋,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当年,睡了她,还耻笑她心机深沉。
完全是一个自大又霸道的臭男人。
她只想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对豪门不感兴趣。
她平静述说:“季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容知茵从未生过孩子。我还不至于昏沉得连自己有没有当妈妈都不知晓。”
季斯垣意味深长地锁定着容知茵奶白软腻的小脸,那目光像似在嘲笑她的无知和还想欺骗他的傻子行为。
容知茵被季斯垣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阵发慌。
过去那旖旎又错误的一夜在她脑海里旋转了好几个圈。
她只觉得耳尖处一烫,狠狠压下心里的烦闷,再一次启唇道:“季先生,我和你不会有任何关系,未来,也不会打扰你,希望季先生也如此,今天谢谢季先生替我解围,再见!”
容知茵说完话,不等季斯垣再开口说话,飞快拉开车门,飞快跳下车,飞快朝巷子里跑去。
直到确定季斯垣不会再找来后,她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人一旦安静下来,便会想到许多痛苦的事情。
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俩人赤身**在她面前……上演活版岛国大片……
容知茵眸底只剩下一片受伤的痕迹,晶莹的水珠盈满眼眶。
她早该明白异地,不,是异国恋三年,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可当年,她受继母排挤,若不出国留学,又怎么能得到高级律师资格证?
万事没有绝对的好与坏……
容知茵只颓然了一会,便将所有的悲伤收起,无地方可去的她,坐上车去了闺蜜颜知的住所。
颜知因为有急事,还没来得及去她的婚礼,幸好她没去,让她不至于连最后一个避风港都丢失!
容知茵刚进颜知的家,颜知便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婚礼说取消就取消?”
“颜知,过去的事情,咱不提了,嗯?”容知茵朝颜知伸手要水喝。
颜知丢给她一个白眼,示意她自己去倒。
这时,容知茵的手机传来震动。
容知茵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电话号码,神色蓦地柔软。“喂,教授。”容知茵咧开唇角,率先打了声招呼。
电话另一端传来男人知性的嗓音,丝丝滑得像似巧克力入嘴的感觉:“知菌,我准备回国发展。”
“真的吗?好,到时候我一定给教授接风洗尘。”容知茵简直不可置信,教授在国外发展得那么好,还会在这个紧要关头回国发展。
“说话可得算话。”男人的嗓音依旧动听。
“嗯。”
挂断电话的容知茵脸上还是那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笑容。
颜知见她笑得那么荡漾,八卦道:“知茵,说实话,你和教授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滚,我们是最纯洁不过的师生关系,颜知,你敢胡乱猜忌,小心我灭了你。”容知茵故意恶狠狠地露出一个恶魔的表情。
颜知嘲笑道:“瞧你这维护的样子,要说没有关系,才有鬼。”
“你还敢说,还敢说。”容知茵扑上前,挠颜知的胳肢窝。
俩女孩打闹了一会。
容知茵悲伤的心情被这样一搅,倒是好了不少,她知道,颜知是故意让她放松心情,很感谢闺蜜在这个时候不多问太多问题。
翌日一早,容知茵很早去了律所。
还好昨日的事情没有曝光,所里的同事表情一切正常。
只是,这种平静的工作氛围只维持了一会。
一个几乎可以谈得上家喻户晓的女人出现在所里,直截了当走到容知茵的办公桌前,微含着下巴开口:“容律师,有空单独聊一聊?”
容知茵听到女人的声音,放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看到来人,微蹙了一下眉峰。
她将女人请到接待室。
“路小姐,不知您有何事需要咨询?”容知茵俏颜上露出一抹知性的浅笑,非常公式化的笑容看得路颜尔非常不爽,她开门见山道,“容律师,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很明确。离开季斯垣,他是我的,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抢走。”
容知茵听到此处,忍不住大笑了几声。
“路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律所,是讨论案子的地方,可不谈论男女私事。”
“容知茵,我尊称你一声容律师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更别以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就可以嫁进季家,我告诉你,就你这种身份,季家大门是不会为你敞开,明白吗?趁早远离季斯垣,也是为了你的未来好。”路颜尔似乎被容知茵的态度气得不行,胸前的波浪气得剧烈起伏起来,连带着嗓音都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容知茵听完,眸底泛起一抹幽光,一个一个都说她生了儿子,简直是脑子出了问题。
她又没有失过忆,难道自己生没生孩子还不清楚?
容知茵本就对季斯垣不感兴趣,但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侮上门。
“路小姐,既然你也认为季家大门关得紧,何必要跑我这里来找存在感?你直接找季斯垣去即可,跑我这里来大吼大叫,实在失了你大明星的身份。路小姐若没有案件方面的问题需要咨询,麻烦离开。”
容知茵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眉宇间是一派的从容镇定。
半点都没有因为路颜尔的话伤到半分。
无关紧要的人,又怎伤得了她分毫?
路颜尔气得握紧拳头,手背的青筋立马浮现,黑眸里闪过狠戾:“看来,容知茵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
“路小姐,请!”容知茵仍然坚持送客。
路颜尔呵呵呵冷笑了几声,递给容知茵一个意味深长的嗜血眼神,一甩手,抬步离开。
还不待容知茵反应过来路颜尔那眼神的意思……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