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唏聿聿······”
虽然骑兵队伍及时的分边,但是高移动的骑兵还是存在着惯性,不少骑兵冲进了三十步范围之内,箭雨无情的在他们头顶落下。? 中?文?? w?w?w?.88?1?zw.
一匹匹战马被射中,倒在了冲锋的路上,而战马上的骑士则因为有小盾牌的抵挡,身着铠甲,到多数都没有受到太多的箭雨伤害,不过在战马倒地之后,最先倒地的骑士们则被后面冲上的战马踩成了肉泥。
“投枪准备!”
骑兵指挥官大声的嘶吼着,大地骑士的实力让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依旧可以听得十分的清晰。
所有骑兵的右侧悬挂着的骑士枪在命令下达的时候立刻全部都拿了出来,所有人将标枪高举过头顶,身体往后仰,经过大约一两秒的蓄力之后,奋力的往前一丢,立刻更大一片的乌云出现在了天空之中。
如果说弓箭手的箭雨如同大雨倾盆一般从天而降,骑士枪就如同密集的冰雹一般,狠狠的砸在了卡玛帝国的方阵之上。
“杀!······”
所有的骑士出一声的怒吼,立刻往卡玛帝国的方阵奋力的冲去。
如同长剑刺穿了薄纸一般,骑兵方阵从三个方向刺进了卡玛帝国的方阵之中,方阵之中的士兵被骑兵的第一波冲击,就打乱了阵脚,纷纷往后涌去。
“呜呜呜······”冲锋的军号再一次的响起,原本被魔法已经吓破了胆子的步军方阵再一次的提起勇气开始冲锋,不过度并不是很快,刚才如同末日降临一般的景色还在他们眼前闪现。
虽然现在骑兵已经将整个卡玛帝国的方阵所冲破,但是这些士兵依旧没有胆子再一次的冲进敌军方阵,深怕再一次遭受到刚才可怕的魔法攻击。
“嗯?”战场之中,被碾压在方盾之下的朴刀兵动了动,动作十分的轻微,最开始只是手指轻微的动了动,接着整个身子慢慢的动了起来。
当秦明用力的张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把朴刀,一把插在地上的朴刀,这把刀他很熟悉,十分的熟悉,自从加入帝国军队之中,一直都在和自己为伴。
在往上看去,在朴刀的顶部上正顶着一面盾牌,形成了一个斜角,而刚才朗格就是因为躲在斜角之中逃过了一劫。
雷电落下,击中了盾牌,但是却随着盾牌被导入了地面之中,秦明仅仅是背后受到了一次威力并不是很大的电击。
艰难的从盾牌之下爬了出来,有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秦明四处打量着战场。
战役已经接近了尾声阶段,尸体,残破的军旗,断裂的武器等等散落在战场的中央。
一大队友军的骑兵正在围绕着敌军最后的阵地进行围剿,敌人已经战败了,已经没有任何的胜算。
秦明将自己的朴刀从盾牌抽了出来,失去了支撑点的盾牌轰隆一声倒了下来。
用力的将一具敌军的尸体翻了过来,秦明看了看这个人的耳朵,现代表战功的左耳依旧挂在脑袋上,轻轻的一挥刀,左耳立刻被他砍了下来。
这一片战场上敌军的遗体十分的多,刚才魔法降落的时候,不分敌我,一部分撤退的比较慢的敌军也在同一时间被魔法攻击,死于自己人的魔法攻击之下。
战功,这些都是战功,战场上杀敌,只看左耳不看其他,这是日月战国不成文的规矩。
日月战国,武士之国,这个国家的所有人供奉着战神,从小接受战神的培养,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成为一名战士,那么必须要有战士的操守,要有自己的信仰,其中诚信就是其中一条,在日月战国,如果说谎的人会被人唾弃,无法在战士的道路上走远。
所以每一次上报战功的时候,每一个士兵都要向着战神誓,自己所报的战功是真实无误的。
但是这一切和秦明无关,秦明在他父亲死亡的一瞬间,他就不再信奉战神,战神在他最饥饿的时候没有提供给他食物,是他亲手从一家蛋糕店之中偷出来的面包,让他度过那个寒冷的夜晚。
战神没有在他即将被野兽咬死的时候给予他帮助,是他自己用自己的牙齿,一口将凶残的野兽活生生的咬死,让他得以存活。
诚信不能让他快的晋升,他需要不断的往上爬,不断的往上爬,他要当将军,哪怕最为低位的琅琊将。
他要报仇,他要自己亲自带着军队将当年洗劫他们家乡的土匪全部都绞杀。
这是秦明的信念,也是这一个信念,让他从一个后勤的杂兵,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晋升成为一名朴刀兵。
“第六个!”秦明割下来了六个耳朵,加上之前怀里藏着的两个,一共八个耳朵,也就是八个级。
在日月战国的军功之中,五个战功为一转,可以让一名士兵提升一级,加上这八个战功,朗格这一次战役结束之后,应该可以成为一个队长,一个有着十个人的小队的队长。
“杀!······”
捡完战功,秦明挥舞着手中的朴刀冲向了远处的敌阵。
无论任何时候,秦明都十分刻意的注意着自己的形象,在战场上,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当秦明再一次的冲入战场的时候,战役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时刻,几百名卡玛帝国的士兵护拱卫着魔法师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期待着在最后一刻,身后的魔法师们能够逆转现在的战局。
“投枪准备!”骑兵指挥官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游弋在战场的外围,时不时的观察者战场上情况,寻找着敌军的漏洞,彻底的拿下这场战争的胜利。
“伟大的火元素啊,您是天地之间最为伟大的存在······”
魔法水的吟唱声再一次的从地方军阵之中传出,聚拢在外围的所有步兵们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了恐惧,集体的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