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如何?”
“我有几个帮手,他们别的不说什么,但是非常守信用,很值得信任。而且中心河工程之后村里有劳动力的男子都前去了,他们倒是时常在外晃荡,我觉得可以让他们来帮我们。”
夜歌挑眉,“你说的是?”
“里正的儿子,刘勇。”
夜歌意外的挑眉,“这倒是个人才,不说可信不可信,我看你救了他一命,他也挺知恩的。”
“而且他爱广交朋友,所以如果让他来私底下帮我们招人反而更好。”
夜歌低着眸子深思,而后略有所思的看向秦明玉,“你倒也是好心,要帮他们一把。”
“能为我所用的人,我干嘛不能提携,更何况还是对我没有异心的。”
“可以,要我去说还是你去找?”
“今天天色有些晚,明天再找他过来仔细详谈。不过……话说我房间在哪呢?”
夜歌皱了皱眉,“房间?”
“当然啊,你不是让我住下来,总不会没给我准备房间吧。”
“秦明玉,难道要我提醒你一下,我们两个现在的身份?你到我家可不是做客人的,是还债。”
秦明玉被夜四领到一间华丽又雅致的房间,这里竹子森幽,清香扑鼻。
可惜她没有多少欣赏的兴趣,因为白术遥遥一指,就着前方不远处的木踏板,用没有多少的感情语调说道,“那个就是你以后睡觉的地方,这下你满意了,把我踢开了,这个地方成你的天下了,晚上少爷会起夜,要是睡觉前水喝多了,夜壶在这,晚上少爷要是口渴,茶水就要随时备着温的的。”指着不远处的案几一个劲的说着。
秦明玉好像被雷劈似得,脑海里就悬空着几个字。
夜壶~夜壶~
亲,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夜壶?这玩意还要她伺候?
秦明玉不忍吐槽,这玩意看了难道不会长针眼吗?要知道在现代她虽然也有人追求,但是正经谈恋爱是真心没有的。
那玩意据说长的可丑陋了。
“你脸色红什么?要是生病了,今晚可不准给少爷值夜,免得过了病气。”说着嫌恶的在空气中挥挥手,似乎她真的玷污了这里的一切。
忍,她忍,人在屋檐下,就得忍。
“白术,这个值夜我不大懂,我初来乍到的啊,还得靠你提携呢,更何况少爷是让我来研究纸张的,应该并没让我来值夜吧?”该不会是白术这家伙故意整自己吧?
也不对,这家后活脱脱一副自己抢了他地盘的模样。
秦明玉噎了口唾沫。
白术已经冷眼瞟了过来。
“哼,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想让我去跟少爷争嘛,然后让少爷彻底厌弃我,你就成功的上位了,告诉你,休想,这个位置给你便是,哼。”
白术甩了白眼就径自出去了。
秦明玉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忍不住抽的整个脸都扭曲了。
我去,这是宫心计啊?这白术到底心思啥黑暗的啊,居然把她想成这样子的?
厌弃?不用她干嘛压根,就这思想活该被厌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