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冰冷,气场寒凉,仿佛刻薄的不能再刻薄的模样。
秦明玉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暗道刚刚在里头和自己说话又给自己接好脚的人莫非不是夜歌本人?又或者他其实有分裂症?
“爷,是刘小姐非要叫小的带过来的,小的也不知道她啥晓得中心村的事……”
“你不用说,我自己说,我问方珺哥哥的,说你经常来中心村,以前更是住在这里,原本以为这地方肯定鸟不拉屎,没想到一路上风景甚好,就是这房子不啥样。”说罢又嫌弃的鄙视了眼秦明玉那方向,“夜哥哥,你住这吗?我听方珺哥哥说你有一段时间住这里,我进去看看可好?”
“站住,滚回去。”
场面一时尴尬,秦明玉觉得自己不好再待下去了,免得等下沦为炮灰的下场。
“夜哥哥你居然凶我。”她跺跺脚,“我从小到大,道哪个地方哪个不是尊我敬我,有那么多的人追求我,可是我都不接受,还一直追着你跑,难道你都不知道吗?还是……还是你真的要和明珠订婚了?”
秦明玉耳朵动了动,竖啊竖,话说明珠这个名字很耳熟啊……是不是哪里听到过咧,原来是三角恋的争风吃醋关系,秦明玉脚动了动,往后挪了挪。
“你给我站住。”秦明玉猛地稳住脚步,看到夜歌深邃的眼看了过来。
刘玉蝉听出不对了,她两行热泪跟不要钱似的飞飚了出来。
颤抖着手指指着对面的秦明玉。“夜哥哥你宁愿对一个臭男人好脸色,也不愿对我如此,为什么?难道我刘玉蝉便是如此不堪吗?我跟在你后头那么多年,你为何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这样咆哮的声音,也多亏是在这院子转道口,要是在村道上,可不得引多少人来围观咧。
秦明玉眼角晃了晃,摇头一望,我去,隔壁王大伯家什么时候来了那么多人口,一个两个吊在上头看大戏?
眼皮子忍不住猛抖了几下,这是一种大不妙的感觉啊,秦明玉忽的抽脚直接就往回走。
可是这得经过夜歌身侧啊,毕竟他刚刚绕出来就杵在大门口边上位置呢。
所以秦明玉心里头是一个劲嘀咕和默念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上天当然是没听到的,夜歌也没听到,直接拉住她的胳膊就喊了停。
刘玉蝉气的差点跳脚,她那可亲可敬的夜哥哥什么时候跟这下乡下不三不四的人这般拉扯不清。
这还是她那个一向洁癖严重的夜哥哥嘛?
这样的粗布麻衣居然可以直接和他的手接触?
刘玉蝉眼冒火光,恨不得将秦明玉的袖子撕成碎片。
“你有什么可走的,我说的又不是你。”夜歌直接拉住她,秦明玉挣了挣他才放开手。
“刘小姐,我不知道我还要说多少次这样的话你才会停止你那愚蠢的动作。”夜歌出言毫不客气甚至没有顾忌。
刘玉蝉泫然欲泣,“夜哥哥,我好歹也是皇家的亲戚,你就算不给我点颜面看在我家的份上也该对我礼让三分,更何况我还是女子,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待我,甚至还不如一个乡下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