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您客气了。”慕容修满意的看到如所料的跟着她起
身,接着绕过屏风直接和她面对面,“太子殿下您怎么可以……”她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北召宫岂会理她装模作样的态度。他不是笨蛋,也知道慕容修可能是想借他的手毁掉南宫烈,还有南宫烈的宠妾,但他现在无暇想太多了,先她再说。
他用力的撕掉慕容修中看不中用的中衣,露出她雪白且成熟包裹不住的身躯。
这下她真的感到一点点害怕了,再怎么说她也孰女一个,面对准备好随时要她的男人还是会退却的,所以她开始有了挣脱的意念。
“太子……”她的声音出现了害怕。
北召宫不理会她,而且还当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因为慕容修虽然有倾城之姿,却没啥好名声,许多少将贵族之类的人都说她有许多入幕之宾。
他直接推她靠在桌子爆然后没有费心的脱去她的衣服直接掀起她内褂的下摆就长驱直入的霸住她,一点也没有怜惜的意思,对于她脱口而出的尖叫,他更是直截了当的用残暴的嘴堵住她。
慕容修痛得哭出声来,她后悔却来不及了,她把这笔帐一起算到南宫烈的头上,她坚决的要他们为她付出代价。
这一夜,北召宫不但摧残了她的人,更残忍的摧残她的心。
他不断的要她,直到天空乍亮才翻下慕容修的身子,趁所有人都还未发现他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寝宫。
他没发现自己匆忙离开丞相被皇帝赐住的屋子时,被钟卫还有早起的仆人撞个正着。
有心人只在稍加联想慕容修三日未出现在众人面前,就便可得知那日东宫太子半夜未归不是与丞相彻夜商谈要事,而是与慕容修在一块。
流言总是来得飞快,只守系人总是被蒙在鼓里一直未知罢了。
陆芸又觉无趣了,不是南宫烈不体贴,而是镇日无所事事让她觉得闷得很,她的脑袋一动,便要小喜帮她取来和妃赐给她的外袍。
“你想做什么?”小喜警戒的问。
陆芸拿着手上的空罐子说道:“我的梅子全吃光了,想再去厨娘那要一些。”
小喜不信的睨着她,“叫人去拿来就好了。”
果然如她所料的陆芸瞬间就垮下脸来,“我自个儿去就好了,不要麻烦别人了。”
“不可以,现在外头还积雪未退正是路滑的时候,你要知道四月雪溶才是冷呢,若你好好的便罢了,但有个闪失就怕小喜有十个脑袋瓜都不够殿下来砍呢!”小喜用严重夸张的语气说道。
“小喜,”陆芸摆出架子,“你可知道怀了孕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小喜硬着头皮说:“安全,,你是千金之躯,不可以有闪失的。”
“还有呢?那大夫来的时候你好像也在场嘛!”她提醒小喜道。
“这……保持愉快的心情。”惨了,她遭殃了,殿下的责骂是少不了的,她好恨自己的嘴巴怎么老是比不上烈儿的厉害。
“那就对了,还不快去将我的外袍取来。”她命令道。
小喜无奈的领命,谁教她是做人家的奴婢。而陆芸则是胜利的等着好好去溜达溜达。
半晌,陆芸被前呼后拥的到厨房去,这点就轮到小喜胜利了,她是小心至上的人,不但怕会跌到,又怕某个角落会出现刺客什么的。
小喜等陆芸高兴的捧着一罐梅子后就不停的催促她赶紧回去,以防南宫烈一时心血来潮提早回去。
“,我们该回屋里了。”她急急的说。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的陆芸岂会就此顺了小喜的意,她直接就赖在膳房。
“我想请厨娘帮我弄一道菜回去。”她说道,因为她料到小喜是拒绝不了食物的的。
但这会她猜错了,小喜很坚定的拒绝她,“不可以,殿下不会希望你到处乱跑的,我们得趁他不知道前回去,要不然你希望大伙因你而受罚吗?”小喜算准了陆芸的软心肠,不爱见到有人因她而牵累。
她叹口气说道:“好吧!”
厨娘见稍稍落寞的神情,连忙要人取来刚做好的“羽二重”和“大福”要她带回去。陆芸就抱着厨娘的心意折回南宫烈的寝宫。
陆芸因为挺着肚子走路总是慢了些,小喜和侍卫们在平时是不在意她的慢动作,而且还巴不得她走的愈慢愈小心愈好,但今天每个人却有埋怨了,因为在返回寝宫的路上撞上出来嬉戏兼赏雪的东宫太子和慕容修。
“我说太子她是什么人啊,排场比您还大。”慕容修明知故问。
北召宫眯起老鼠般的小眼打量陆芸,“你不是南宫烈捧在手掌心的丫头吗?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他向前轻挑的抬起陆芸的小脸。
小喜甘冒生命危险的出声,“太子,她是五皇子的人,请您尊重点。”她的话还说完便被人掴了一巴掌。
打小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修。
“放肆,太子岂是你这等丫头可以顶撞的。”她呻了小喜一口。
陆芸见小喜为了她被人平白的挨了一巴掌,连忙蹲下身子想要扶起她,“小喜……”
就在她弯下身的同时,她带在身边的南宫烈的武士立刻将她围住以便保护她,而有一人赶去通报南宫烈,每个人早就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
“哟,还真感人,没想到五皇子的贱婢的架子还挺大的,只不过出个寝宫的门罢了,就带了这么多的武士,敢情是怕这皇室的别苑有什么刺客什么的。”火上添油的还是慕容修。
陆芸在侍卫的帮忙下扶起小喜,她对着左右保护她的人说道:“你们全退下吧,我不会有事的。”
她不想再添麻烦了,早知道出来散个步会让小喜挨打,说什么她是不会出来的。
她的心隐隐作痛着,都是她害的,“我们回去吧!”她向东宫太子福了福,便牵着小喜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北召宫目前不想惹怒南宫烈,所以他也没刁难她,但是慕容修可不这么就轻易放过陆芸,她用丞相女儿之姿严厉的说:“站住,这么简单就要走啦?”
陆芸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气焰颇大的女子何人,她只要东宫太子不对她怎样,让她离去就行了。
“你——”慕容修气不过她从容不迫的态度,就在她绕过自己身旁的时候伸腿绊住她。
这是她最不幸的地方,在她把腿伸长的同时南宫烈恰好赶到这里。
他和北召宫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见慕容修卑鄙的行为,还有陆芸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上。
“烈儿!”南宫烈冲向前想早她一步接住她跌落的身躯,但离陆芸最近的人全被这个意外怔住,所以包括南宫烈在内,没有人来得及接住她。
随着她的摔倒,原先她端在怀中的东西也跟着散了一地。
她好痛,陆芸觉得自己的肚子好痛,像是火烧般的疼痛。
小手紧拉住南宫烈的衣襟,“南宫烈,我的肚子好疼……”血缓缓的沾湿她的白衣,顺着她的腿滑下。
“殿下,的衣服……”小喜惨白了脸,指陆芸变成红色的和服。
钟卫闻讯赶到,他提醒慌了心的主子,“殿下,烈儿需要赶紧让大夫瞧才是,您赶快抱她进屋去。”
他的话让南宫烈惊醒,南宫烈抱起昏去的陆芸,一双鹰眼恶狠狠的瞪着慕容修警告的说:“若烈儿或者她肚子里的小孩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还有靖祁忍来陪葬!”他向来说到做到,绝不会改变。
慕容修这下虽称了她要报复的心,但是南宫烈的警告也让她吓白了脸,她求救的往北召宫那望去。
谁知北召宫也无情的告诉她,“这事我恐怕帮不上你,你要知道南宫烈的女人虽未觐见过和妃乃至皇帝,但好歹她是受到他们同意的,现下她出事了,而罪魁祸首又是你,她倘若没事便罢,要不然你可得好自为之了。”
见东宫也将事撇得远远的,慕容修知道大祸临头了,但她还是抓住北召宫不放。
“你不可以弃我于不顾,我早就是你的人了……”她害怕的偎进北召宫的怀里去,想再次握紧手上的有利牌局。
北召宫虽还贪恋着她的身体,可是他依旧推开她,“你等着和妃的责罚吧。”
慕容修瘫在那动也不动,除了她自己带不的人以外,没有人同情她可能会有的下场,因为陆芸在这的人缘太好了,没人会喜欢见到伤害陆芸的人。
这下她事立无援了,连东宫太子都保护不了她,她还能求谁呢?
南宫烈没费心的将陆芸抱回自己的寝宫,他就近将她带到和妃的锦楼。和妃原先是与自己的女官在绘图着,却被儿子怀中浑身浴血的人给吓着了,她马上联想可以让她这从不惊惶失措的儿子变得如此反常一定是烈儿出了事。
“母亲!”南宫烈唤着和妃。
和妃明白被他抱在怀里的定是烈儿了,她也被烈儿身下淌的血给吓住了。她是做母亲的,马上就知道事态严重。
“去,快去请大夫来!”她大声的要人快去请大夫,而立即的,跟在南宫烈后头的人赶忙禀告已差人去请了。
“儿啊,把她放下吧!”见南宫烈还不放人下来,她提醒道。
南宫烈像失了心魂的照着和妃的话去做。
“母亲,烈儿不会有事吧?”一句话直直问进众人的心坎上。
和妃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好将问题丢给被拎来的大夫身上,“你自个儿问大夫。”她晓得机会可能不大了,毕竟烈儿已经流了这么多的血。
南宫烈闻言立即像发了疯的捉住大夫,“我命令你一定要救起她还有保住娃儿,不然我会要了你的狗命。”他威胁的说。
和妃制住他,“南宫烈,放开大夫让他赶紧替烈儿诊治!”
南宫烈放掉大夫的衣服,让大夫去看他不敢再望一眼的陆芸,她的血染满他的手,像是无止境似的,让一向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他失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