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谋在旁边看着,心里万分得意,这种劲爆的表演怎么能少得了宁青夙那小贱人呢?她的表演该比王妃更精彩的,经此一役相信王爷不会再多看她一眼了,毕竟脏了!
“王爷来了,王爷来了……”大鹦鹉还在头顶上叫唤着,像是狼来了的故事,没有人再去听他们的呼唤,而这次狼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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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是渠让,而是路石林。
路石林思来想去,要用正常的方法救出青夙必须连渠让一起救了,他可不是菩萨心肠,也不愿意浪费那个力气,所以选了个更简单的方法:直接潜进牢房带宁青夙远走高飞。
青夙的易容术出神入化,相信改头换面之后一定能过得比以前更好。
万万没想到一进天牢就看到所有的狱卒全被药倒了,青夙所在的牢房里更加混乱不堪,无数具赤着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演绎着旖旎的画面。
那触目惊心的场景教人只看一遍便终身难忘,恐怕最有名的青楼,甚至于皇宫内廷里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画面。
真不知道是谁策划的,太疯狂了!
路石林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然忍不住要多看几眼了,只是目光横扫看到有个男人正在亲吻他的青夙,脸上惊艳的神色转瞬又被愤怒取代了。
“混蛋,你干什么!”
认清形势,路石林再不迟疑,飞步走过去扯开了宁十三,也不客气,直接给宁十三当面来了一拳,打得宁十三两行鼻血直往下淌。
宁十三还没搞清楚状况,无辜地揉着受伤的鼻梁,没成想路石林又一脚踹在了他身下的紧要部位,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中.
“你……算你狠!”宁十三疼得哇哇乱叫,却没敢当面与路石林相抗衡,因为他看见主人正在疯狂地亲吻路石林,比给他的吻还要火热得多。
看来主人真的很爱路石林,却不知道对他是个什么意思。
宁十三呆愣当场,心如滴墨渗进清水里,悠悠荡荡化了开去,绘出苦涩的痕迹。他原先也有一个梦想,想做一名画师,不用再过打打杀杀的血腥生活,只要静静地执,描绘自己心中的蓝图便好。
路石林也被宁青夙亲懵了,本想废了宁十三的,却在宁青夙的疯狂攻势下迫不得已将注意力全转到了宁青夙身上。
今天的青夙好像不太对劲,该不会被人下药了吧?
路石林心慌意乱,一边应付着宁青夙的热吻,一边趁势给宁青夙搭脉检查。冷汗大滴大滴地从他的额角渗透出来,面对宁青夙的火热,他一点一滴地沉沦,却始终没忘记自己的使命,还在努力维持着清醒的神智。
终于,经过不懈的努力,他找到了罪恶的源头。
竟是齐都的巫蛊之术!
此术法异常狠辣,专门用来控制受蛊者的心智,乃至于让受蛊着言听计从,连杀死自己最亲爱的人都没办法反抗。
传说这种术法因为带来的危害极大,触犯龙颜,在几十年前就被齐王严令禁止了,几十年来再无一人使用,真没想到还能看到它重现于世。
路石林震惊之余按照在古书上学来的方法打通宁青夙的经脉,又将手掌放于宁青夙头顶上的百会穴,将内力缓缓注入其中,任其在宁青夙头顶上的各个穴位之间循环流转。
轻缓的内力且柔且韧,如奔腾不息的小河般流淌着,冲刷着,终于掀起惊涛骇浪,将暗藏在宁青夙头骨间那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逼了出来。
宁青夙感受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刺痛,轻哼一声又没了动静。
“青夙?青夙……”路石林试着喊了几声,见喊她不醒,只得暂时作罢,将她抱于怀中就要从天牢里冲出去。
外面那些狱卒虽然晕了,却并不是死的,万一醒过来将动静闹大,可就插翅难逃了。他自己还好说,连累到青夙就得不偿失了。
心情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脚步也加快了许多,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厢才刚走到牢房门口就被人拦了下来。
“先等一下,找到那个给主人下蛊的混蛋再走!”宁十三也算见多识广,在路石林给宁青夙救治的时候便看出来那是巫蛊之术了。所以见路石林要走,他才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这种巫蛊之术有一个很大的弊端,施蛊者和受蛊者必须保持在一定距离之内,也有传说受蛊者必须在施蛊者视线范围之内。也就是说那个坑害宁青夙的人此刻就在附近,并且极有可能是眼下这间牢房里的人。
想来会坑害宁青夙的也只有承西王府的人,错过这次机会,以后再想抓住那人可就难了。
宁十三是一心为宁青夙着想的。路石林听他一说,也觉得在理,怨毒的视线不由得集中心神横扫了一圈。
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陷害他的青夙?
要想控制他人,首先必须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才行。此刻牢房里的男男女女全疯了,似乎没有一个人附和那个条件。
难道是宁十三?不,这个可能性很小,宁十三又不是啥的,也没必要贼喊捉贼。
路石林紧皱着眉头一寸一寸地仔细检查着眼下的牢房,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两个可疑的人影。他们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参与男男女女的游戏,而是用破席子隐藏着自己的所在,明显是做贼心虚。
宁十三也看到了她们,正是瑟缩在角落里的苗裳舞和阿竹。
宁十三对她们俩可没好印象,早前宁青夙与人飞鸽传书时,就曾隐隐透露给他那人极有可能是府里的苗侧妃。
所以他才放任宁青夙将那人约出来把酒言欢,真没想到最后来的人竟然是甫阳王重旎,害得主人被王爷误会,遭受惩罚。
也不知道是不是苗裳舞在暗地里使计陷害主人,这事宁十三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施蛊者的矛头又指向了苗裳舞,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崩断了宁十三的忍耐极限。
路石林能忍,宁十三都不可能再忍了。
沉重的脚步飞速走过去,踩在地上笃笃有声,抵达后更是毫不留情地一把扯掉了苗裳舞作为屏障的破烂草席。
旋即两道阴鸷的目光如利刃般毫无保留地凝聚在苗裳舞身上,仿佛要将苗裳舞生剥活剐。苗裳舞吓得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乞求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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