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顺利,她这厢才刚跑出去几步,那批杀手就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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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惨的是由于太紧张,她居然一个不慎踩在路旁的竹竿上,摔了一跤。
这次死定了!!!
眼看着其中一名杀手的大刀就要朝自己砍过来,宁青夙下意识地提剑硬挡。
“铿——”两兵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宁青夙虎口震麻,居然连剑都握不住了。
长剑脱手而出,大刀紧跟着朝她的脑门劈下来,宁青夙吓得闭紧了双眼,就准备受死。
“砰——”
宁青夙还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睁眼看时竟发现是那名来砍她的杀手率先倒飞了出去。
“属下救驾来迟,还望主人恕罪!”
是宁十三和宁十二,宁青夙眼前一亮,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拉着宁十三的手站了起来。
宁十二率先迎向敌人,宁十三扶起宁青夙后紧跟着也杀了过去。二人合力,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八个杀手解决掉了。
这便是实力的差距!!
宁青夙忍不住感叹:“没想到几日不见,你们两的功夫又精进了不少哇!”
“为主人办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兄弟二人异口同声回道。其实是因为带孩子太无聊了,又不能走远,不练功还真没事做。
他们两这次来救场还是因为看到王爷回府,料想主人也该回来了,才激动地找了过来。
没想到正好救了主人,这也算是他们人生价值的最大体现了!
“你们怎么没留个活口问问他们是谁派来的?”片刻后,宁青夙不悦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眉头耸成了小山川。#中.
宁十三一愣,赶忙解释:“他们都是死士,宁死都不会说的!”
宁青夙闻言,眉头不自觉地锁得更深了:“既是如此,那你们还是赶紧去查查他们的来头吧!”
“是!”二人慌忙蹲下,查探起了地上的尸体。
“哼,下次一定要让公孙给我准备一套比晴飏使的那些还要厉害的机关术,整不死这帮想害老娘的王八孙子!”宁青夙转了一圈后,义愤填膺地给差点砍死自己的孙子又补了两脚。
连尸体都不放过的说……
宁家兄弟对视一眼,扯了扯嘴角:主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粗鲁了?之前只是虐人,可没说过脏话,现在这是闹哪般?果然是假扮男人久了留下的后遗症吗?
殊不知宁青夙变成这样全是拜公孙若河所赐,每次都被那家伙气得直想骂娘,想着想着就很自然地骂出来了。
齐天带着公孙若河赶过来时,尸体都凉了。宁青夙没好气地瞪着气喘吁吁的齐天,骂咧开了:“没想到你这混小子还记得回来啊?之前不是跑得比缩头乌龟快多了吗?”
“不是的,师母,我是去搬救兵了!”齐天委屈地指了指公孙若河示意。
“搬救兵?哼,等你搬来救兵,老娘我早被砍死几百遍了!”宁青夙啐道,同时横了没来由笑得很欢乐的公孙若河一眼。
这家伙好像就喜欢看别人笑话,太过分了!
“哈哈,你们两个活宝还真是有趣,比机关城里的那些人有趣多了!”死不要脸的居然还好意思大声说出来。
宁青夙果断一脚踹了过去:“让你笑,王八蛋!”
“哈哈……”那家伙还在狂笑,果然是个被虐狂。
宁家兄弟查探一番后并未找到明确的线索,只知道那群人很可能不是本地人,因为他们所使用的武功路数很奇特,宁家兄弟从未见过。
“不是浩京人士吗?那会是从哪里来的?我可不记得与谁结过仇!”宁青夙甚是疑惑。
宁家兄弟却不以为然:“主人,你再想想吧,是不是曾经虐待过他们或者他们的亲人?”
宁青夙的手段他们两深受其害,并且很明显宁青夙对他们两毫无愧疚之情,所以兄弟二人一致认为主人是过错方,只是自己忘了而已!
“滚蛋!我像是那种人吗?”宁青夙啪啪两巴掌拍在了二人头上,二人哀怨的眼神分明在说:不是像,你压根就是……毒妇!
“嘁,本来还想给你们赏赐的,现在本姑娘心情不好,省了!”宁青夙扭头就走,留下无比哀怨的二人,很想说:主人,别介啊,要打赏要打赏。
可惜,他们的眼神再怎么灼热,也留不住宁青夙决绝的脚步。太气人了,白养了两白眼狼,作为属下居然好意思怀疑她的人品……哼!
宁青夙一边低声骂骂咧咧,一边信步游艇地朝前走着……回到将军府时,渠让派来的心腹属下马有早已等候多时了。
宁青夙才刚进门,马有便拱手迎了上去:“将军,王爷有请!”
“有说什么事吗?”宁青夙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对渠让的属下,她向来没有好脸色。
“属下不知,属下只负责传唤将军前去!”马有一看就是那种公事公办的人,比鹿有无聊多了。
宁青夙可没心情对着他的板砖脸,索性跟他去了承西王府。
原来渠让找她还是为了季天的事情,因为没有找到真正的季天,二人准备让小伍假扮季天去见承妃娘娘。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没人知道季天长什么样。
宁青夙听说连渠让都不知道,满头黑线不由自主地长了出来:“你不是他哥哥吗?怎么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
渠让表示很无辜:“他被送去雪峰山的时候才刚满五岁,和现在十岁能一样吗?更何况五年的时间没见他,他长什么样子谁还记得?”
宁青夙果断一个白眼丢过去:“切,借口,作为哥哥,你居然五年都不去看他,这像话吗?”
“我,哪有时间……”渠让强颜辩驳。
这男人可真会给自己找借口!
宁青夙嗤之以鼻:“哼,什么没时间?我看你就是不想去!”
“什么不想去?我是真没时间!”
“怎么没时间?你不是有时间谈情说爱吗?怎么去看自己的弟弟就没时间了?”
“你什么时候看我谈情说爱了?”
“哦,呵呵,终于承认了吗?你压根连谈情说爱都不会,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连情都没谈过!”
“……才,才不是,本王当然有谈过!”
“那你就是说,你有时间谈情说爱,没时间去看弟弟了?哼,重色轻弟的混蛋!”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渠让默了。
宁青夙颇为得意,终于有一天她也能把渠让说得哑口无言了。看着渠让吃憋的脸,心情岂一个爽字所能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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