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夙稍作犹豫后,将他的嘴掰开,想要将解药倒进他的嘴里。
更多精彩请访问$$(小)$(说)$.---.高速!他竟本能地躲开了,并不接受。
解药分量不多,宁青夙也不想浪费,所以准备先将他稳定了再给他送药。可翻来覆去好几回,他就是不配合,也没有醒来。
这男人真是的,迷迷糊糊中警惕性也如此之高吗?他的潜意识里定然以为有人要害他才本能地反抗。
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一直跟他僵持下去吗?
宁青夙尝试了几次,发现只有用两只手固定住他的脑袋,他才不会乱动。
可两只手都用来固定他的脑袋了,她要怎么给他喂药?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她又没有第三只手!
在毒素的作用下,他的脸上很烫,似乎在发烧,如果再不及时救治,可能他就要被剧毒折磨至死了。~~!中!~vv..
宁青夙心急如焚,脑子那么一抽就用了书里面说的绝招:用嘴喂药……
不得不说他身上的温度真的很高,宁青夙刚一碰上他的唇就感觉整个人好似着了火般,炙热难受。
好在喂药的过程不长,很快她便将解药全都喂进了他的嘴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的热度还是没有减却,反倒是越烧越旺了。
心也跟着跳乱了节奏,特别是在看到他的眼皮微微跳动时。感觉很难为情,就像偷亲被发现了似的。
可她真的不是在偷亲他耶,只是在喂药,只是在喂药……她如是欺骗着自己,本以为这样心里会好受些,可为什么她还想再亲一次?
他的睡颜太诱惑,总让她忍不住想亲近。
记得他曾说过:有便宜不占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第一次她觉得他的话好有道理,堪称至理名言。
所以,她又凑近前去,在他的魅唇上轻啄了一下。偷亲的感觉很好,心跳得很快,脸上也火辣辣的。像是做了坏事,却让她欲罢而不能……
所以她偷亲了他一次又一次,一直到他的嘴角扬起不一样的弧度,轻轻拉她入怀。
“我是在做梦吗?”他轻声呢喃着,很轻很轻,明显还很虚弱,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嗯,你在做梦!”她也学他用飘渺的声音回应,那么丢脸的事情,她才不会承认呢!
“那梦里的你可以让我抱一会儿吗?就一小会儿,好不好?”他的声音还是很轻,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忧伤,如铁锤般砸在她的心头。
莫名的她竟觉得有些心酸,眼泪溢了满眶。他是爱得有多卑微,才会觉得在梦里抱着她都是奢望?!
那一晚二人相拥而眠,外屋焦急的脚步声始终没有停下来,扰得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快到凌晨时,她好不容易合了眼,却又被身旁的动静吓得醒了过来。路石林居然猛地弹起,往床榻外吐了一口黑血,而后仰倒在了床上。
这是什么情况?!
宁青夙吓得双目圆睁,急忙去探路石林的反应。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
路石林居然没了呼吸和脉搏!!
这……他死了吗?!
“路石林……路石林……”宁青夙急得连连呼唤,同时摇晃着他的胳膊,可,回应她的只有空气。
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害死了路石林吗?!
难道扶余先生给她的不是解药?!
天呐,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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