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将事情经过报告给渠让,渠让也很震惊,总觉得事情不会是这样,便去尚雅宫找了苗裳舞询问。-复制本地址浏览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中≥
苗裳舞闻听事件经过,居然想都没想便承认了,并跪倒在渠让面前祈求渠让原谅。
“皇上,臣妾做那么多都是因为太爱你了,臣妾没办法忍受和那么多人分享。有皇后娘娘和杨贵妃就够了,再多,臣妾实在无法接受啊……”
这话说的倒好像渠让该为她削减宫中的妃嫔一样,渠让听了气不打一出来:“别以为你跟了朕多年,朕就该对你另眼看待,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个无用的‘女’人而已,朕有什么必要听你的差遣!?”
差遣这词用得还真是恰到好处!
苗裳舞惊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只是想帮你!臣妾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用的‘女’人了,为了你,臣妾可以不惜一切!”
渠让莫名触动:“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会怎样的不惜一切?又能给朕带来什么好处?”
苗裳舞铁青着脸,跪在地上哆嗦了一阵,而后义正辞严道:“只要是皇上的命令,臣妾死也会做到!”
渠让微微一笑,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就留在宫里等着吧,以后会有用到你的地方!”
“是。/\/\中039039;.”苗裳舞心里怦怦‘乱’跳,感觉自己都不属于自己了,只属于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
渠让说完话便离开了尚雅宫,并未为难苗裳舞。
宁青夙那边也没有异议,倒是莫晓忧心情不好地连连抱怨:“姐姐你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苗裳舞那坏‘女’人,她可是害死你孩子的凶手!”
“孩子?什么孩子?”宁青夙莫名其妙。
“姐姐不知道吗?”莫晓忧还以为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我问你什么孩子?为什么要说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宁青夙继续追问,总觉得有种‘混’沌的感觉‘蒙’在头脑中,惹得她头疼‘欲’裂。
“姐姐真不知道吗?你肚子里原本有个孩子,是被她害死的……”莫晓忧越看越觉得宁青夙不正常。
按理说宁青夙不应该对肚子里的孩子一无所知,可她现在的样子也不像在说谎。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姐姐,你当真不知道?”莫晓忧尝试着又问了一遍,宁青夙始终抱着脑袋,好像在忍受某种巨大的痛苦,脸‘色’铁青铁青的。
“姐姐……姐姐……”莫晓忧尝试着一遍一遍的喊她,居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能看到她因痛苦而扭曲的模样。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姐姐难道被谁动了手脚?!
莫晓忧忙走过去扶住宁青夙,没再多说话了,因为她知道说话只会刺‘激’到宁青夙,让宁青夙更加痛苦。
待扶宁青夙躺下后,她立马冲出去将太医喊了来。
太医把完脉后,‘摸’了‘摸’胡子,肯定道:“皇后娘娘身体好得很,没有一丝病症。”
“那她为什么会头疼呢?”莫晓忧不解。
“大概是偶感风寒,受了凉气,你拿着这张方子给皇后娘娘早晚各服一副‘药’,不出十日便能好全了!”太医刷刷刷在纸上写下一片莫晓忧无法识别的字后,便潇洒的离开了。
莫晓忧呆愣愣地看着那张无法辩人的字条,总觉得自己被耍了。
宁青夙倒是很乐意接受,只道:“你拿着方子去抓些‘药’吧,本宫累了,想歇会儿!”
说完,宁青夙倒头就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