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承岳怔怔地望着眼前那孩子怀疑的眼神,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难道他看起来就那么像坏人吗?还有伯伯是个什么鬼?
“哼,你怎么教孩子的?他该喊我父皇!”杨承岳不满地甩了把衣袖着重强调,.
“哇~~~”小宁奇看了他几眼,而后哇的一声又哭了。
“你疯了吗?”宁青夙急得一边呵斥杨承岳,一边安慰小宁奇,“乖宝贝,不哭了,他是坏蛋伯伯,我们不要理他,娘亲给你找好吃的!”
说完,她又从身后的箱子里掏出来了一块烤饼。小宁奇接过手后,心满意足地大口大口吃着烤饼,终于破涕为笑了。
“你……”杨承岳站在旁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了半天都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只惹了个满脸的冷汗涔涔滴滴滑落。
宁青夙挑衅似的瞪了他一眼,怕他又抢宁奇的烤饼,赶紧护好了。
小宁奇吧唧吧唧吃得可香了,杨承岳看着面前自得其乐的母女二人也是醉了,满头的黑线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索信先跳下马车,阻止了外面还在打斗中的众人。
“你们这群人还有完没完了?朕让你们动手了吗?”对付不了宁青夙母子,杨承岳一肚子的怨气没处使,只好找属下众人发泄了。
可怜他的那群属下们被他一声呵斥,当即跪了下去连声求饶,“皇上饶命啊!我们不是有意给皇上惹麻烦的,而是那二人实在欺人太甚,我们看不过去啊,皇上!”
“哼,就属你们会自作主张!”杨承岳冷声回道,一张脸黑得跟碳似的,他只站在那里便有一股渗人的威慑力传开,不怒自威。
宁青夙撇撇嘴,瞟了他一眼,虽默不作声,却在心里将他数落了好几遍。自己抑郁就找属下人出气,这男人也是够了。
不过相比渠让那种内敛自黑的性格,他能发泄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否则迟早像渠让那样把自己憋坏了去。
宁青夙不自觉地一声叹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渠让,可能是因为怀里的孩子和渠让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吧!
“还不快恭迎宁妃娘娘和小皇子回京?”杨承岳紧接着又道。
原本跪在地上的众人听到命令纷纷站起身来,朝马车走了过去,只转眼工夫便将马车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
宁家兄弟警惕地挡在宁青夙前面,心思各异。刚才杨承岳说的话他们可听得一清二楚,杨承岳叫宁青夙宁妃娘娘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认下宁奇这个儿子,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他难道天生就喜欢抢别人的老婆和孩子?喜欢喜当爹?
这癖好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宁家兄弟坚信宁奇是齐呼尔贺氏的血脉,可不会让杨承岳得逞。如果宁奇改跟杨承岳姓了,他们乌月不就彻底玩完了吗?
皇上,你真的还活着吗?如若你还活着,为什么迟迟不肯出现?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属于你的东西都被抢走吗?你真的还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皇上吗?该不会受到一点小小的打击就变成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