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子车世神情有些古怪。
子车页雪无奈的心想,她都睡了还能怎么样!有本事你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告诉她你有多爱她、多讨厌孙清沐,不过页雪觉的子车世还是别那么做,万一周天不领情,心里岂不是落差更大。
子车页雪有点幸灾乐祸的躺下,周天真有本事,能把子车世气成这样:“行了,去睡吧,她又不是第一次跟孙清沐在一起!要不然你就去跟他们挤着。”反正周天又不是没试过。
子车世仿佛没听到子车页雪说什么,首次没了跟子车页雪一争高下的心思,只是慢悠悠的道:“她能坦然的和他睡在一起,说明她心里……到底是有他们。”他介意的是这个,这比周天只是找男人更让他难以接受。
子车页雪眉毛一皱:“怎么可能没有,人家七八年的感情,你不在的时候都是他们陪着小天。”
“是七年!”子车世强调,不是八年。
“七年怎么了,很长!你跟周天才认识几年?在一起的时间有几个月?睡在一起才几个时辰?”
子车世淡淡的道:“那又如何?那些人还不是企图对她不利。”
子车页雪觉的向来聪明的子车世遇到周天的事就范糊涂:“你会怪你养的宠物挠了你一下吗?孙清沐他们就是周天豢养在后院可随意驱使的男人,别怪我没提醒你,他们平时在后宫,大气也不敢对周天喘一下,低眉顺目做的比贤惠的女子还贤惠,你能比的了吗?我劝你还是早日放手,别自寻烦恼,起开!回去睡觉。”
子车世睡不着,但也不知道怎么做能让心里舒服,自从大军得胜归来,他的心一直很乱,憋在心里抑郁成结,以至前些时日有些精神不好,可周天呢?乏善可陈的关心几句外,她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
或许是他要求的多吧,毕竟周天也在车上陪过他很久,可他要的根本不是周天那些话,但事后想想除了那些周天能承诺他什么,她到是可以说出跟自己在一起,可,可能吗?既然不可能何必要听。
“你到底走不走!”
子车世还是不说话,周天房里熄灭的灯如一根刺横在他心里,憋的心里难受。他们在做什么?她怎么睡的着!
子车页雪突然从床上跳起来:“你有完没完!你还指望她为你守身如玉?你不如换个女人来的实际,她可是焰宙天,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女人,她能忍耐你那么久已经不错了,你还指望她嫁给你当贤妻良母,别白日做梦了!”
子车世淡淡的道:“她是女人不是吗?女人不都希望静下来过平凡的日子。”子车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那你也要看看她上下几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请问她哪一点需要平凡了!你没见过她横行盛都,但那么多双眼睛总不能都愿望了她!你别自欺欺人了!我看那个什么星的不错,赶紧娶了人家好好过日子去。”
“你要喜欢让给你。”
子车页雪顿时被踩中了尾巴瞬间叫道:“出去!”他以为他是谁,他要的女人自己才不屑于接手,跟他娘一样都不是好人,男人女人都可以分享!无耻!“出去!”
子车世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慢慢的走出去,路过周天门口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本能的想上前敲门把周天拽出来,他何必如此憋屈,想就想!不想就不想,什么时候他也有缩头缩尾的一天!
可子车世还是没有敲下去,或许潜意识里子车世也认为周天不是会为了他放弃整个皇城的女人。
……
天蒙蒙亮的时候,周天被一阵疼痛惊醒。
孙清沐担忧的拿着药膏正无错的看着她,他已经很小心了,因为怕她疼才想在她睡着时给她上药,事实上他也一直很小心,只是擦胸口时淤青太重惊醒了周天。
周天皱着眉,疼的到抽一口凉气,顿觉身上没什么遮掩物,只是腰部盖了一条毯子,见孙清沐跪在床上正看着她,再看看他手里的药膏,周天什么也没说。
孙清沐试着问:“很疼吗?”
“还好。”周天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看的,虽然她近期没有服药,但长的哪有那么快,充其量该柔软的部位有了些该有的触觉而已,估计回头她练练肌肉什么也没了。
周天看看外面的天色,肌肤落在蓝色的绸缎上,又快速缩回原位:“辛苦你了,再睡会吧。”
孙清沐见她好些了,道:“不困,还差一点,你别动。”清沐重新往手里涂抹了点药物,轻轻按压在她的胸口:“你再睡会,我轻一点。”他的头发落在周天的身上,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冰凉的发丝减轻了药物炎热的刺激:“轻点,那小子下手真狠。”
孙清沐闻言突然笑了,心想你下手岂不是更恨,估计对方不躺半个月都难。
“笑什么!你们当时就不该拦着我。”
孙清沐闻言突然郑重的道:“还是第一次有人能这样伤您,出门在外,小心一点,毕竟不是在焰国,如果遇到麻烦军队也鞭长莫及,万事忍让一步。”
“知道啦。”啰嗦。
孙清沐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见她闭上眼假寐,手下更轻了几分,只是旖旎的药香和眼下的景色,忍不下苦笑下,压下心里的心猿意马。
周天突然一动。
孙清沐猛然一惊,险些掉落了手里的药瓶。
“对了,他们进城没有问题吧,邀请函拿到了吗?我估计来的人比漠国实际给的数字要多。”
孙清沐急忙镇定心神道:“殿下无需担心,施弑天和张大人已经处理好了,漠国是要嫁公主,段不会为难我们。”
“那就好。”
孙清沐见周天不再说话,终于悄悄松口气,小心翼翼的为她料理淤青……
翌日,漠国的官道上张灯结彩,官员攒动,城内更是戒备森严,驿站里迎来了武国和战国的出使团队,这两国单凭名字不难知道他们对战争的狂热,只是武国张扬一些,战国内敛几分。
前者由于经常主动骚扰别国,所以一直臭名在外;后者是反击狠辣,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弄死谁的主张,所以名声要温和一些,可奇怪的事,战国每年发动的战争也没比武国少多少。
如今这两国同时抵达,不禁引起漠国高度重视,弄不懂这两国是一路同行了呢,还是走到水都后不期而遇,如果是前者,漠国就不得不怀疑这两好战国的用意。
漠国虽然不至于怕了他们,但也不像他们两国一般,没有战争就活不下去。毕竟漠国此举还是以己国公主为重。
漠国即便有这层怀疑还是给了两国很高的待遇,人家地位在此,谁敢怠慢。
迎接武国和战国使节的是一品大员左丞相,居住的是皇家城东驿站,为其配备的王府侍奉待遇,可谓用己之繁荣准备‘好好’的款待这两个闹的整片区域不得安宁的国度。
与此同时。
焰国一行求亲队伍也到了大漠国水都城下,苏义依照规矩递交了己国的文书和漠国的邀请函。
入城的漠国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这焰国的国家标志嘀咕了半天,翻遍了手里复原万万里的国家图章,也没找出哪个国家是这样的,审核的你官员为难的看眼焰国的队伍,见他们装备整齐,队列严禁,想着应该不会有假,但这焰国到底是在哪啊?
漠国城守将领急的额头冒汗,拿着放大镜对这地图瞄了半天也没搜出这个你国家。
苏义等的有些不耐烦,不禁微微皱眉。
城卫见状焦急的低头翻找,恨不得在地图上写上一个焰国让他们赶紧过关。可没有就是没有,其中一个官员鼓起大国的勇气,不卑不亢的问:“非常抱歉,请问大人,焰国在什么地方?”
施弑天闻言,愣了一下骤然笑了,这是他护送这个队伍以来,唯一取悦他的一句话。
苏义狠狠瞪他一眼,但还是不耐烦的道:“漠国的西北,被你们画成草地的地方!”靠!回头让焰宙天吓死你们!
城卫闻言恍然大悟。
但就是这表情更让苏义憋火。
城卫见状,立即拿出大国的‘风度’歉意十足的对苏义哈腰,秉承小国也是国的‘伟大’理念,把苏义等人‘请’了进去。
但焰国的队伍前脚刚走,后面城卫们就惊讶的议论:原来漠国还有个‘鸟不拉屎’的邻居。
苏义恨不得他没来过,此刻无比想念太子在此拍碎他们城门,拽什么拽!不就是粮食比他们多,人比他们多,楼阁比他们高,至于尾巴翘上天去!尤其是听说他们来自那片草地时,恨不得给他们百斤谷子的表情,简直是侮辱他们的国家!他们吃的起!
施弑天难得心情不错,反正又不是说他的国家:“哈哈,苏公子,何必跟一些小人一般见识,有辱你来使的度量不是。”
“闪开,没你的事。”有本事跟太子狂去。
------题外话------
嗯,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