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我说,王爷刚刚说了,他愿意赠送我们匾额,但是大家要对稻城的事情尽心尽力,”沈家万是花城里面富商之首。
所以他说的话有一定分量,既然他都如此说了,其他的人自然是没有异议。
“沈老爷你带头,你先捐我们随其后,”其中有一个年纪较轻的公子开口。
白芷就一直默默地暗中观察在座的所有人,虽然不知道人家是做什么的,可有一点很确定,都是有钱人家。
否则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沈家万考虑半天,伸出一个巴掌:“我捐五万两如何?”
白芷一听差点晕倒,大头才捐5万两,那后面的人肯定不会越过这个数,所以肯定是不行。
“沈老爷,稻城几乎被毁于一旦,需要从头开始,恐怕所要用的银钱恐怕也不会少,你确定只捐五万两?”白芷忍不住开口说道。
本来这件事情就不用她开口,可是五万两实在太少了。
“嗯……那我再想想,”沈家万一时不知道该拿多少合适。
本来他也没打算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可是有一次在与别人喝茶,听说有王爷在花城,现在正为修建堤坝和稻城的事情烦心。
他们身为王爷却被派到这里来,要做的事情肯定不小,所以才动起了心思,聚集了这么多商贾在一起,就是想筹一些钱。
可他并不想一次性捐出很多!
白芷看到他犹豫的神色仿佛明白了他的心思:“沈老爷,难道王爷亲笔赐匾只值五万两吗?”
这样一说,沈家万浑身一抖,立马起身跪在地上:“王爷请恕罪,王爷亲笔赐匾那可是无价的,怎么能用银钱去衡量呢?”
“既然如此,那你好好想想该捐多少合适?”本来想着这里能够筹集一些,剩下的她自己来掏,可是带头人只捐五万两,那总共这样下来也弄不到多少银子。
所以她有点着急说话也冲了点,可没想到把沈家万给吓了一跳。
那么多人在场他怎么也不能丢这个人,于是咬咬牙:“那就五十万两如何?”
五十万两的银子捐出去,等于他一小半的家产,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决心了。
白芷眉头一挑,五十万两,虽然已经不少了,可是对于稻城的整体建设来说,只是冰山一角。
就看后面那些商人捐多少了。
“我们也五十万两,”
“我们四十万两,”
……
来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商人,因为大头就捐了那么多,后面的开口就算少也没有少多少。
于子墨拿着笔在一笔一笔的把那些人要捐的数目给记下来,等去问他们要银子的时候,省的他们反悔。
本来到了半夜,他们早就该回去歇息,可是因为大家都很热情,直到天亮才回府。
“累了一晚上,你们两个赶紧去歇息吧!我去对对账本看一共有多少,”于子墨高兴的合不拢嘴。
乐颠颠地抱着账本走了。
段洵无奈的摇摇头:“这下咱们的难题总算解决了!”
白芷大约的估了一下:“昨天晚上捐的钱,确实是有点多,咱们好像用不完剩下的怎么办?”
他却想都不想张口:“那就充国库,交给皇上,由他来处置是最为妥当的。”
无论何时何地他想着的都是这个国家,还有高高在上的皇上。
“好,那咱们尽量把稻城给弄好一点,剩下的钱你就上交国库,或许还能得到皇上的赞赏呢!”她突然觉得段洵好机智。
剩下的银两不管他们做什么!恐怕都会有人在背后说道,全部上交,干脆利落,省心又省力。
“真没想到一个花城竟然能够凑出那么多的钱,往后稻城的人可要好好感激他们,只有他们的话,他们就没有家园,”事情解决了,他们每个人都很开心。
可却也有人落了心思。
因为捐款的事情,沈如本来是要上场表演助兴,生生地被卡在台下,别说跳一场舞给王爷们留下印象。
结果连面都没露,失算的太多,在屋里委屈,哭得死去活来。
“好了好了,如儿你就不要再伤心难过了,这件事情都怪你爹,本来你马上你都要出去了,却被他那捐款的事情给扰的干净。”
“娘,那咱们以后真的还有机会吗?可是现在我们连王爷的面都见不到了,”花城里面一下子来了两位王爷,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只要他们在,咱们就会有机会,不用怕,只要好好地静待时机,总会能找到出路,再说了,你爹出了那么大的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娘料定,你还有机会,”沈夫人目光如炬,坚定不已。
以前他想给自己的女儿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
可是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能入她的眼的,却是很难高攀。
不管再难她都要去试试!
沈家万一下子替他们筹到了那么多的钱,所以最近都在知府府里待很久的时间。
于子墨每天拉着沈家万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还有稻城以前大概的模样。
想要还原也是不可能,可他们只能尽量安顿百姓,使他们有一个好归宿。
白芷也跟着他们去了现场,不得不说进了稻城的大门口,一眼望去满是狼藉。
没有被水冲垮的房屋,几乎已经是少数。
所以想还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段洵,于子墨,我这里有一个想法,等吃了午饭咱们在一起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用!”白芷想着既然都已经被冲成这样了,干脆重新规划一下。
段洵一听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了想法。
“芷儿,你这是又有了什么好主意尽管说来听听!”他很期待的开口问道。
她继续手上的事情,本来最近就已经很忙,自从她想到要规划稻城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在忙活不停。
所以到了下午之后,两个人很快的找她一起:“芷儿,你之前说有事情要与我们商量,现在可以说说看了。”
白芷把自己画了许久的规划图,重新整合在一张纸上,然后对他们说:“你们看这张纸,或许上面是什么你们不一定看得懂,但是我解释给你们听之后,就肯定能懂。”
“好,那你且说说看,正好我们现在也一点头绪都没有,”于子墨与沈家万商议了好几天,都没有得出一个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