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任陆母打骂,还是抓着陆小琴的手不放,拧着胳膊,把人拖到自己面前,“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快说!”
陆小琴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严瑾,里面写着委屈和控诉,他就那么喜欢她吗?
之前不管她怎么说,严瑾都不回来,现在就因为一个岑末,他居然跑来家里大吵大闹!丝毫不给她留一点脸面!
“严瑾,你给我松手,这么做对得起我女儿吗?”
面对陆母的阻拦,严瑾伸手拦住她的动作,“上次我就跟小琴说了,我跟陆家再也没关系,今天我再说一遍,以后我不会再寄钱回来。”
本来还生龙活虎的陆母,听见这话顿时愣住,“你说什么……”
严瑾现在每个月的工资至少有百来块,从前每个月往他们家汇三十,有时候过年过节还能拿到五十,是他们家财政的大头,现在他居然说,不汇钱了?
看到自己的父亲也站了起来,陆小琴摇摇头,“阿瑾,求你,别说了,别说了。”
他抿起嘴,既然要算,今天不妨都算算,将陆小琴推到陆母的身上,“我八岁到陆家,在这里住了七年,前后在部队呆了十年,在乡下呆了三年,每年都往家里寄钱,够你们的养育之恩了。”
陆父拍着手边的桌子,“好啊,既然你心里早就有杆秤了,那还说什么!马上给我滚出去!”
“哎呦,这是吵什么呢?”
正是做午饭的时候,大院里许多人来来往往,听见陆家有争吵声,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陆母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抹泪道,“嗳,别问了,都是孽缘。”
看不得自家人丢脸,陆父的颐指气使,“严瑾,我们家以前可没亏待你,要不是我们供你吃喝,供你读书,你现在说不定在哪当乞丐,哪能这么风光!”
不想更多的人掺和进来,严瑾黑着脸,懒得再跟他们扯别的,硬是把陆小琴拖到他以前住的屋子里,锁上门,目光森然,“我再问一遍,你对岑末做了什么。”
陆小琴被他按在墙上,心如刀绞,紧抿的嘴唇更是透着死白,“阿瑾,你为什么不信我呢?我真的没做什么……我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咳咳,我承认我之前是嫉妒她,嫉妒你对岑末好,但我已经得到教训了,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
她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害怕的,颤抖地抓着他的袖口,“我给岑末道歉,请她原谅我,我们好好相处,不行吗?”
“别扯开话题,你给岑末喂安眠药,不可能什么都没做!”何况岑末明显感到有人动了她的身子,严瑾卡住她的下颌,“别逼我动手。”
“……你真的要我说吗?”陆小琴用自己的眼睛瞪着他,身子被气得发抖,“是,我是下了安眠药,但是我什么都没做,但是我告诉你,岑末的身子早就是别人的了,你要是跟她结婚,你一定会后悔的!”
陆母拿来钥匙开门的时候,正好严瑾一拳头砸在陆小琴的耳边,后者尖叫一声,身子随着墙壁滑落,脚边还有掉下的墙灰,陆母赶紧过去把人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