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岑末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李言修,那就是“精致男人”。
他这个人平时很注重自己的外表,不管是服装还是发型,常常是精益求精,而且还有点自恋,所以岑末就专捏着他的短处说,“你一看就知道上三十了,整整大了我十几岁,不是叔叔是什么?”
“……”
李言修欲言又止地看着她,一时间竟无反驳,他确实三十多了,但是看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这辈子他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自己会输给时间,李言修想了想,决定要诈一诈对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哪里乱说,难道你不是三十多岁吗?”前世她是二十几岁的时候才遇到李言修的,当时岑末满身的伤口,压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能以这样的方式跟这个人重逢,心里更是无比感慨。
一见到这张脸,她心里就开始暖乎乎的,只希望这次李言修不要再出事了。
看她死咬着这件事不放,李言修气笑了,“是,你说的对极了。”姑且让她得意一下吧。
“这位叔叔,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偷跑到这里睡觉?你没有家吗?”这些都是前世岑末很在意的问题,李言修对她很了解,但是她对李言修的过去一无所知,只听他吹过牛。
“我嘛,我刚失业了,现在手里也没钱,只能住在这里了。”李言修想到自己那堆粮票,要是再早几年,指不定能换到不少东西,又是一阵肉疼。
岑末努努嘴,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这人就是个无业游民,前世他那么多钱,估计也是从小姑娘的身上骗来的……李言修哪都好,唯有这点挺膈应人的,做事情一点底线都没有。
一想到这些,岑末脸上又有些不高兴,如果不是前世,李言修真的没对她出手,她是不会跟对方成为好朋友的。
否则岑末会以为对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初恋”,所以才对她那么好。
李言修本来还觉得岑末对他有意思呢,结果一看对方焉了吧唧的,嘴角往下撇了撇,这是嫌弃他没工作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跟谁学的拳脚功夫,还有,你真的只是个小保姆?没有什么别的工作?”从刚才开始,他就很好奇岑末的来历,一个小帮佣,怎么可能跟他过招,而且一点也不怕生,这已经不可以单纯地用“无知者无畏”来形容了。
“我的拳脚功夫,是跟一个油腻的中年男子学的,他整天寻花问柳,人生最大的兴趣就是女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吹牛,不提也罢,至于我的工作……”
岑末用旁光扫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什么保姆,我只是受人之托,来这里办个事,至于旁的,我跟你又不熟,没必要跟你说得那么仔细。”
不能光让李言修耍神秘,她也得高冷些,不能太主动了,否则对方还真以为她是个傻丫头呢。
“……”李言修很少在别人那边碰钉子,这会儿似乎真的遇上一个不怕事的,他还欲再说些什么,突然眼前一亮,“你在做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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